在她的講述中,苑婉芝就是怡紅院的老鴇,逼著她對崔某人欲擒故縱。
對崔某人滿腔愛意的沈沛真,都給她跪地苦苦哀求了,都沒打動她那顆冷酷的心!
“小乖,求求你彆招惹米倉兒。隻要你能答應,想怎麼折磨我,就怎麼折磨我。隻要你有那個能耐,讓我一胎生仨,都不是問題。”
沈沛真最後的哀求,帶有了明顯的哭腔。
崔向東真有些頭大!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這個女人相信,他對小耗子沒有丁點的意思。
“那我發個毒誓——”
崔向東下定了決心,深吸一口氣。
嘟。
電話沒電,自動關機。
在零下足足三十多度的冰天雪地內,電池實在不耐用。
“媽的,連讓我發誓的機會都不給。”
崔向東晃了晃電話,滿臉的鬱悶,回頭看向了北邊。
盧玉秉的兩個眼珠子,幾乎從眼眶裡瞪了出來。
他的舌頭,也幾乎從嘴裡全都吐出來。
脖子更是被他自己手指甲,給抓爛。
他更是親眼看到,他那麼寵愛的尚如,毫不理睬他的死活,隻是使出渾身的本領,去取悅彆的男人。
可這有什麼呢,反正他終於解脫了。
他雖然沒了命,卻獲得了解脫。
更是獲得了精神上的自由,以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壓根不用理睬啥韋烈,不韋烈的。
今晚雪原上的三大美女——
個個溫柔無比的樣子,用最專業的動作,幫這樣下去肯定得換腰子的那個誰,洗漱完畢。
“這才一個多小時,他就先死了,真是便宜了他。”
韋烈點上了一根煙,眼神冷漠的看著盧玉秉,對跪在腳下的三大美女說:“潑上汽油,煉成油渣。給小動物們,當黎明後的早點。”
“好的。”
三大美女一起點頭。
韋烈打開盧玉秉的車子,開始搜刮值錢的玩意。
盧玉秉藏東西的本事,絕對是青銅級彆的。
可惜韋烈找東西的本事,則是最頂尖的王者級彆!
借著熊熊烈火的光芒,韋烈從車座、車門甚至水箱內,找到了很多東西。
他打了個電話。
立即有幾名錦衣駕車,迅速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把輪胎割開,我覺得裡麵還得有好東西。”
韋烈叼著煙,說:“所有的東西,分成三份。一份給兄弟們僅限於邊境內外的十多支小隊)當任務經費,一份當作贓款上繳。最後一份,當作兄弟們的保暖補貼。”
“是!”
幾個兄弟的眼珠子,馬上就開始有狼光在閃爍。
跟著指揮乾活,就是他娘的爽。
錢包裡沒有幾個銅板的指揮,從來都不稀罕,這種肮臟的銅臭玩意。
尤其指揮的好兄弟崔某人,也恰好來找他時;仗著有倆臭錢,就總是找各種理由,拿錢來砸兄弟們。
兄弟們對此敢怒不敢言——
簡單的安排好後,韋烈看了眼烤火的三大美女,滿意的點了點頭。
快步來到了崔向東坐著的車前,上車。
啟動了車子。
問:“看你陰沉著個逼臉,啥情況?難道就因為老子,當著你的麵玩娘們?”
崔向東冷冷地問:“你就不怕,腰子受損?”
“怕。”
韋烈特光棍地說:“可我更怕,三個女人沒人疼。”
“媽的——”
崔向東罵了句,問:“沈沛真去桃源市,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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