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省您好,我是崔向東。”
坐在椅子上的崔向東,立即站了起來,看著薛純良說道“我已經來到了天府。”
電話那邊的薛振英——
沉默片刻後,淡淡然的聲音“我早就對你說過,歡迎你來天府做客。”
“謝謝薛省的熱情好客。”
崔向東客氣了一句,說“當前,我正在和薛純良在一起。實不相瞞,就是我派人抓了他。”
薛振英沒說話。
崔向東敢如此的囂張——
隻能證明他的手裡,有著很多張牌!
“薛省,剛才我和薛純良簡單的聊了幾句。他的態度很不錯,我很滿意。”
崔向東笑了下,說“但他,死定了!起碼,我在離開天府之前,必須得親眼看到他被押上刑場。無期徒刑、死緩此類的判罰,想都彆想!”
薛純良的雙眼瞳孔,驟然猛縮。
電話那邊的薛振英,依舊沒說話。
“明天早上八點,我會登門拜訪薛家。”
崔向東岔開了話題;“給薛家老祖請安。”
“明天八點之前,我們會大開中門,歡迎你的登門拜訪。”
薛振英馬上回了句後,又緩緩地說“崔局,隻要五福鐵礦案件調查組,能拿到薛純良犯罪的鐵證!我薛家絕不會插手,更不會試圖拯救他!隻會毫無條件的,支持工作組得出的最終結果。”
“謝謝薛省的支持。明天見。”
崔向東把話筒,遞給了聽聽。
聽聽立即放下了話筒。
崔向東再次坐下來,架起二郎腿點上了一根煙,看著薛純良“薛純良,你現在還覺得,你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嗎?”
薛純良——
就算他是傻子!
在親眼看到崔向東給薛振英打電話、親耳聽到他對薛振英放出的狠話後,也知道薛家不敢保自己,徹底放棄自己了。
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暴怒情緒,雙眼裡唯有無法控製的恐懼。
尿騷味彌漫——
崔向東對此很無語,對聽聽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出去。
以免白玉小狗腿被熏臭了,晚上讓人家無法入眠。
“崔局!崔局。”
薛純良忽然跪在了木板床,就像慕容白帝曾經做過的那樣,對著崔向東砰砰的磕頭。
嘴裡大叫“我絕不翻供了!我再次坦白,坦白一切!崔局,我坦白從寬,請求寬大處理啊!隻要您肯放我一馬,讓我咬誰!我就咬誰!”
站在門口的何斌——
崔向東叭嗒了下嘴巴,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他還是喜歡薛純良,那怒發衝天的樣子。
不過這樣也好。
崔向東打開公文包,拿出了一份早就準備好的供詞,和簽字筆,走到了薛純良的麵前“仔細看看。記住供詞後再簽字。隻要你能配合我的工作,還有希望能爭取到好下場(特指早死遭托生)的。”
“好,好,好。”
渾身哆嗦的薛純良,慌忙接過了那份供詞,接連幾個深呼吸後,定睛看去。
片刻後。
他下意識的抬起頭,對崔向東說“崔局,意呆利的托拉吉,並沒有參與五福鐵礦一案。”
崔向東淡淡地說“我說,他參與了。”
——————————
在崔向東的麵前,薛純良實在不夠玩的。
求為愛發電。
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