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衝自己呲牙的白玉小狗腿,崔向東沒有絲毫的心虛。
瞪眼!
嗬斥:“對!我就是給了她一張卡,怎麼了?她為了幫咱把托拉吉強留在天府,不惜舍身套狼!咱們但凡有點良心,就該感謝人家吧?最為關鍵的是,我為什麼給予經濟嘉獎,你心裡沒有數嗎?”
聽聽——
啪!
不等聽聽說什麼,小狗腿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聽聽一哆嗦。
崔向東再次訓斥:“我讓你自己說,自從你去了長安後,你從我身上撈走多少外快了?一盒五塊錢的煙,說花了五十塊!加三十塊的汽油說兩百,也就算了。過分的是,你給我買的褲衩子,每條造價就高達五十塊。每天早上,都必須換一條新的。”
聽聽——
少了一張卡的怒火,被崔向東的口水,撲滅了很多。
“玄機和我單獨相處一小時,你收費一萬塊。”
“好吧,她是女人村的二代村長,不把十萬八萬看在眼裡。”
“上官玄霞呢?昂!”
“她在女人村可沒多少地位,自然也拿不到多少分紅。”
“咱們早就調查過姬海森,知道他在經濟這方麵,是很過硬的了吧?”
“他除了工資獎金、以及姬家企業每個月兩千塊的補助之外,好像就沒什麼經濟來源了吧?畢竟姬海森,也隻是姬家的外圍子弟。”
“就算用你那雙35碼的小蹄子,來算!也能算出姬海森兩口子,這些年的存款,估計也就是十多萬。”
“你倒是好。”
崔向東滿臉的恨鐵不成鋼,左手掐住了一塊肉,用力。
聽聽眉梢眼角直哆嗦,卻不敢吭聲。
“她總共單獨見了我的兩次,就被你訛走了七八萬。”
崔向東怒聲說:“她那麼愛美的一個人,化妝品衣服包包的,對她是不是有很大的誘惑力?她遭受你的訛詐,家庭存款捉衿見肘後!會不會起心思,去走歪門邪道的撈錢?她如果撈一次,就會上癮!就會一發不可收拾,最終深陷泥潭,連累姬海森!姬海森在長安,對我們有多麼的重要,還要我多說嗎?”
聽聽——
小聲狡辯:“我又沒逼她!我就是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我瞞天要價,她充大款的不還價,賴我了?”
“你!”
崔向東氣的,又狠狠掐了把。
聽聽疼的倆眼,淚汪汪。
終於打動了崔向東那顆冰冷、殘忍的心,縮回了左手。
“哎。”
崔向東歎了口氣:“聽聽,你現在有多少錢的私房錢了?你手指縫裡隨便漏點,就能把上官玄霞給撐死。等我們的電話業務走上正軌後,用不了幾年,你和豬豬她們,都能成為正兒八經的女富婆。怎麼還想方設法的,撈這點小錢呢?”
“隻能合理合法的賺錢,誰還嫌錢多了?”
聽聽反手擦了把眼角,理直氣壯的說:“咱家最富的人,就是秦襲人!可她到現在,不也是窮凶極惡的四處扣錢?你不信的話,現在可以打個電話問問。就問苑宛芝、樓宜台她們,哪個沒有被她扣過錢?尤其她結婚時,知道我們被逼的在私下裡,隨了多少份子嗎?”
啊?
崔向東滿臉的驚訝:“還有這種事?”
“廢話!苑宛芝她們隨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和搖曳,被‘委婉的逼著’隨了多少。666萬啊,666萬。”
提起這件事,聽聽就氣的尖叫:“她明明那麼有錢了,還逼著我們隨禮那麼多!為什麼啊?還不就是,為了給她兒子女兒,多留下點家產?難道我,就不生兒育女了嗎?我就不能在可合理合法的賺錢時,給我未來的兒女,多攢點錢嗎?憑什麼你隻凶我,卻不敢去凶秦襲人?你知道我和搖曳,和苑宛芝她們的心裡,有多麼的苦嗎?”
崔向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