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奇怪的?付海音的本事再大,能一個人把李希望抓走、審訊、送檢、審判、立即執行嗎?李希望的死,唯有天府的公、檢、法等多部門協力合作才能做到。”
崔向東說“當初之所以有那麼多的部門合作,是因為誰也沒把李希望這個鄉下孩子的死活,看在眼裡!現在付海音東窗事發,他們怕了。當然得動用所有的關係,逼著我們隻能查到付海音這兒。關鍵是五福鐵礦三號井的坍塌,牽扯到的人也很多。大家一起聯手對我們,才有希望殺出血路。”
沈沛真點了點頭。
“至於我們當前怎麼辦,暫時找不到破解的辦法。總不能真像聽聽說的那樣,去抓人吧?但我肯定能想出破局的辦法來,不慌。”
崔向東說著拿起電話,呼叫聽聽“今晚,我帶著付海音外出。你負責坐鎮黃樓,確保工作組同誌們的安全。”
“讓許江留下,我陪你去。”
聽聽說“隻有搖曳他們在暗中保護你,我不放心。萬一他們下狠心,在路上搞你呢?”
“放心,他們暫時沒那個膽子。再說了,有搖曳他們在呢。調查組同誌們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你負責安排他們先解決吃飯、住宿問題。”
崔向東結束了通話。
站起來對沈沛真說“沛真阿姨,你協助聽聽安排好大家。尤其要負責好薛純良的安全!至於托拉吉的安全,不用管。現在某些人,最希望薛純良這個沒骨氣的去死。”
沈沛真卻說“我陪你外出。”
“你一個花瓶,陪我外出有什麼用?”
崔向東皺眉,隨口說“等明天我找個理由,你返回桃源。這邊局勢的險惡,遠超了我的想象。你萬一磕了碰了,我可賠不起沈老爹。”
“我不會走的!我就是留下來,看看你是怎麼為難的。我磕了碰了,那是我的命不好。我爸不會賴你的。再說了,我是你的秘書。領導外出公乾,秘書跟隨是本職工作。”
沈沛真淡淡地說完,轉身搶先快步出門。
崔向東——
好吧。
她願意跟著就跟著吧。
失戀的娘們就是一根筋,腦子不正常。
崔向東搖了搖頭,走出了辦公室。
來到了樓下,找到了薛純欲“薛純欲,你代表工作組去和當地的電力等部門協商,解決停水停電的問題!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
不等薛純欲說什麼,崔向東快步走向了車子那邊。
晚上八點半。
一輛小車徐徐駛出了黃樓,後麵還跟著一輛麵包。
麵包車內有四個兵哥哥(其中一個就是少尉許江,聽聽實在不放心崔向東外出的安全),前麵兩個,後麵兩個,中間坐著腦袋上戴著頭套的付海音。
沈沛真驅車駛出黃樓後,崔向東抬手指了指前麵,示意跟著前麵的車子走。
前麵也是一輛小車,金牛開車,搖曳吃著棒棒糖拿著鹿皮,在擦槍。
搖曳的前麵以及麵包車的後麵——
各自有一輛小車,裡麵是天府錦衣!
崔局出行時的這保安力度,那也是相當牛逼了。
“我們這是去哪兒?”
始終沒說話的沈沛真,低頭看了眼那隻不安分的手,問坐在副駕上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崔向東。
“去李希望家。”
被打斷思緒的崔向東,隨口回答“確切的來說,是讓付海音去李希望的墳頭上。讓那個冤死近四年的孩子,親眼看到付海音被他的爹媽,活生生打死在他的麵前。”
啊?
沈沛真嬌軀一顫,脫口問“你,你要送付海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