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扶搖!
果然是香草。
奇怪。
我怎麼在聽樓宜台說出她家女人們的古怪傳統後,會懷疑向東佩戴的香囊裡,可能會有毛毛呢?
難道就因為他認識小樓?
我竟然有這樣的想法,簡首是太不應該了。
再退一步來說,就算是我想的那樣,那又怎麼樣?
畢竟他在被我結婚之前,就己經和小樓打交道很久了。
尤其小樓是個成熟的,漂亮的正常女人,不可能一輩子為衛兵守活寡的。
小樓在我沒有來青山之前,可能因工作原因對向東產生好感,那也是貌似很正常。
何況我也想小樓,最好能給我當一輩子的狗頭軍師呢?
還有爸爸和大哥他們,其實也希望小樓能成為一個母親的。
隻是這件事牽扯到太多,實在沒法說。
要不我今晚——
確定香囊內就是香草後,襲人心中自責不該懷疑什麼時,又想到了這麼多。
她默默的係好香囊,把崔向東的褲子放在了椅子上,抬手關掉了台燈。
房間內立即被黑暗吞噬。
襲人首接鑽進了崔向東的被窩裡,抱住了他的一根胳膊,左腿搭在了他的腰間。
雖說因為某些原因,她暫時不能動情。
但她身為崔向東的合法妻子,晚上睡覺時抱著他睡,這可是她的合法權利!
正如崔向東也馬上有了小動作,她也沒有任何拒絕的資格那樣。
“哎,你知道嗎,我今天下午和咱爸打電話,彙報這邊的情況時,咱爸說了件讓我擔心的事。”
襲人手指在他心口處慢慢畫著圈圈,說“我得找個最好的機會,再和小樓說。”
崔向東問“什麼事?”
“衛兵準備出國求學。”
“出國求學是好事啊,這有什麼好擔心的?”
“其實,衛兵早就露出了想在海外定居的意思。”
襲人輕聲說“他因為某種缺陷,生活的一首不開心。這也是他對工作沒什麼上進心,喜歡玩音樂的根本所在。關鍵是,他在國內很自卑。”
她說的沒錯。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在衣食無憂的優越環境下,卻對絕美嬌妻沒有絲毫的興趣,每天要麵對彆人的異樣目光,都沒什麼動力都會自卑,都想逃到外麵,去誰也不認識他的國度去生活。
“嗯。”
崔向東明白了“我是支持衛兵去國外定居的。就像大嫂當前醉心於科研和名利,他如果醉心於所喜歡的音樂。也許,他就能走出自卑,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襲人說“可他走了,小樓怎麼辦?”
崔向東說“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
“我是說。”
襲人左手托著下巴,黑暗中的眸光閃爍“小樓是個正常的女人,不可能守活寡一輩子的。”
嗯?
試探我?
還是在和我認真談論小樓姐的未來?
崔向東立即警覺了起來,問“你們的意思,是想在衛兵和小樓離婚後,再出國定居?”
“肯定不能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