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老路晚期?
聽大哥說出這個消息後,崔向東的雙眼瞳孔,竟然下意識的一縮。
低聲問:“他是正月初七才來青山的,怎麼會得了晚期?”
“他得了晚期,和他什麼時候去青山,有什麼關係嗎?”
韋烈回答。
大哥說的不錯,病魔這個玩意找人時,可不管這個人是誰,是做什麼的,要去哪兒。
以往想起路元申時,崔向東雖說沒有什麼好感,卻也沒什麼惡感。
路元申來到青山後,玩的那些小動作,其實也都在規則範圍內。
暫且不管路元申的工作能力、思路、格局之類的怎麼樣。
他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走到了今天的高度。
而且私生活很乾淨,絕不拿不該拿的錢,絕不碰不該碰的女人。
現在聽他晚期後——
崔向東莫名的有些心裡發堵,問:“大哥,他自己還不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
韋烈不確定的語氣:“因為他的檢查結果,也是半小時剛出來。哦,他是幾天前感覺不舒服,才去了天東醫院查體。其中一項檢查結果,得送到燕京數字醫院來化驗。我們錦衣有兄弟在那邊,專門負責這方麵的搜集工作。那個兄弟參加過你的婚禮,知道你和路元申是搭檔,才特意給我打了個電話。”
路元申得的這個病,最怕情緒劇烈震蕩!
時刻關注崔向東的韋烈,當然知道他和路元申的關係,經常性的針尖對麥芒。
韋烈擔心崔向東真把路元申給氣“過去”了,就算不用擔責,也會心中愧疚的。
為此。
大哥才馬上給崔向東打來了電話,提醒他以後和路元申打交道時,態度必須得好!
“行,我心裡有數了。”
崔向東拿出了香煙,點燃了一根。
“對了。還有一個消息,不怎麼確定。”
韋烈忽然想到了什麼,說:“派去密切關注意呆利托拉吉的兄弟,說是那個二筆青年,可能會利用小索菲特的被綁架,來謀奪你家十七。”
嗯?
崔向東的精神一震。
托拉吉真要是利用小索菲特的被綁,來誣陷崔向東,謀取十七姨的話,這一招絕對是似曾相識。
難道,就因為他曾經去過東洋,和狗養娘們一番交談後,獲得了靈感?
“托拉吉準備對你發難,當然得師出有名。”
韋烈又說:“估計這次,他得逼著天陝姬家,和他玩個大的。你那邊,把菜給他做好。那個啥,可以的話,你給長安的兄弟(錦衣)找點活乾。讓那幫窮光蛋,賺點零花錢花花。一個個的,整天給老子打電話。問我啥時候,能介紹他們給你乾點私活。攢點私房錢,娶老婆。”
崔向東——
隻能捏著鼻子,和韋烈要了長安錦衣頭頭的電話。
記下來後,崔向東岔開了話題:“你現在哪兒呢?大嫂回到青山後,就沒見過你。就在昨天晚上,還給我打電話,囑咐我給你燒紙,說是想你了。”
韋烈的電話,大嫂是打不通的。
要不然。
大哥每天至少得和她煲電話粥幾個小時,會耽誤很多事的。
大嫂聯係不到韋烈,就給崔向東打電話,催著他趕緊給韋烈燒紙!
隻要給韋烈燒紙——
大嫂就能在夢中,和大哥極儘纏綿,幸福到天亮的。
“我現在哪兒是秘密,不能告訴你。一時半會的,回不去。”
韋烈說:“你幫我安撫下奴奴,或者多給她安排點工作。”
行!
崔向東一口答應:“實在不行,我就親自上陣。”
“再敢讓奴奴給你跳肚皮舞,我就閹了你!”
韋烈森聲說完,結束了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