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守門的人將他們攔下,俞靳將邀請函頭從懷裡取出,給兩個人之後,二人用傳呼機叫來了管家。
沒有多久一個中年男子款款的走了過來,強大的氣勢沒有一絲感覺像是一個仆人,反而會覺得他也是一個大老板。
管家從兜裡掏出來一張卡。“這裡麵有十萬塊,是我家老爺給老板的見麵禮,一會兒會用得上,一會兒賭場裡的每一個賭注都從這張卡裡麵扣,扣除十萬塊之後剩下的便是大老板您自己支付的,唐玉老板祝您玩的愉快!”管家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俞靳接過卡,二人進入了會場。
一樓裡麵有很多的人,玩意也是各式各樣的,這個酒店共有三層,二樓很少有人能上去。而三樓才是真正的大賭局。
一個很洪亮的聲音響起“各位老板餐廳用餐。”
剛才的那個管家,站在通往餐廳的走廊。一揮手,後麵走出了很多人,分彆跑到各自要招待的老板麵前,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鬼冕和俞靳都不知道一件事這些仆人將他們這些所謂的大老板分彆帶到了三個餐廳裡。
三個餐廳的裝修各不一樣,鬼冕來到的餐廳裝飾輝煌,像皇宮一樣,自然是三間裡最好的。
(這個地方我感覺好熟悉。)不知撓著後腦勺很迷茫的說。
鬼冕沒有注意,但是俞靳都聽到了。
帶領鬼冕的那個仆人在鬼冕落座後便離開了,鬼冕示意俞靳坐下。
俞靳搖搖頭“算了,今天我是來當你的小弟的,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做馬仔吧!”
鬼冕轉身將拉到旁邊的椅子上。“我們是朋友,沒有小弟一說,你不坐下一會怎麼吃飯,一會放開吃,吃窮他們。”
大家圍著圓桌紛紛落座後一個和鬼冕年紀差不多大的男人走進來,他的後麵跟著那個管家,鬼冕想他應該就是組織這次賭局的人吧。
男子坐下後擺架子舉起手來“大家不要客氣,開始吃吧!”
話還沒有說完,鬼冕就拿起筷子夾菜,接著俞靳也開始動筷。
從鬼冕和俞靳的服裝便可以看出兩人的身份不同;讓隨從也跟他們一起坐,在場的大老板都感覺很沒有規矩。
一個大老板道“你怎麼可以讓你的隨從跟我們一起坐,你知道我的身價是多少嗎?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那麼沒有規矩。”
鬼冕頭也沒抬,邊吃邊說道“那你又知道我的身價是多少嗎?大家既然都坐在一起那麼都差不多?還有他不是我的隨從,他是我的朋友他有權坐這裡!”鬼冕說完才緩緩的抬起頭來看了那個人一眼,又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現在的老年人怎麼那麼囉嗦!”
鬼冕在進來的時候便已經認出他們許多人,這幾天他將這個城市裡的資產家都了解了一下。但是來到這都還有一部分不是h市的。這次的賭局,邀請的人很廣泛啊。
鬼冕認出的人裡身價都是上千萬的,基本不相上下,但是年過半百才擁有如此身價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比起來實在丟臉。
男子聽完鬼冕的最後一句更加生氣,拍著桌子道“你就是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你怎麼那麼沒有家教,你的父母都是怎麼教你的?”
鬼冕也被惹急了,從小到大鬼冕最討厭彆人提到他的父母,鬼冕怒氣衝衝的看著那個老頭“我的家教還不用你來管,你算什麼長輩?為老不尊,就你一個人有禮貌,你的禮貌就是不把彆人當人看,隨便就對彆人指手畫腳。”
蔣老板趕忙出來做和事老“大家都消消氣,今天是來玩的就不要為這一點小事而生氣了。”
礙於東家的麵子,這場戰火才得以停息;不過跟鬼冕爭吵的那個中年男人已經被監控室那頭的男人否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