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錢人是直接叫律師解決的!要不鬼冕打人,俞靳帶律師去。)
鬼冕和俞靳相視一笑,哎喲不錯喲。
鬼冕假裝喝多了,跑到酒店樓下,俞靳拉都拉不住,先是將監視他們的人打了,結果一說拿錢解決事,他們就不生氣了;沒有辦法鬼冕隻能去調戲酒店裡的美女,還沒怎麼動手,鬼冕就被迫關警察局了。
俞靳提前給劉力打了電話,所以劉力帶著酒吧老板去到警察局。
表麵上是為了鬼冕醒酒而單獨囚禁,實際上鬼冕換上警服去到審訊室。
鬼冕先去到審訊室的另一間,審訊室由單向玻璃隔開,鬼冕所在的這間可以看到嫌疑人,而嫌疑人看不到玻璃後麵的一切。
鬼冕讓審訊警察先照例詢問,而鬼冕在這邊觀察酒吧老板的表情。不過無論怎麼問酒吧老板,他都沒有透露出邵威武和他老大的消息,鬼冕隻好親自出馬。
酒吧老板見到鬼冕後神色更加慌張,鬼冕沒有多說什麼,就隻是盯著酒吧老板看,前一個審訊員接著審問,比之前更多了一分恐嚇。
無論酒吧老板多麼發抖,語氣多磕巴,但還是沒有說出鬼冕想聽的,鬼冕知道得換一種審問方法。
鬼冕輕拍了審訊員一下,用桌上的筆敲敲桌子,“現在到我來問你,你隻用搖頭點頭。”
鬼冕看出酒吧老板的緊張與害怕,在這種情況下,思維有一定壓力,但是行為卻是條件反射的;就比如小孩偷父母的錢,問他有沒有拿時,他會緊張的結巴,但他會情不自禁的搖頭。
“你們酒吧前幾天是不是來了一個叫邵威武的人應聘?”酒吧老板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酒吧老板知道邵威武是警察,所以這件事情瞞不住便交待實情。鬼冕將本子放在翹著二郎腿的腿上,這樣對麵的人便看不到寫了什麼;本子上多了個勾。
“那你們前幾天進了一批?”酒吧老板搖搖頭。勾後麵是個圈。
“你們來了一批貨?”他點點頭;多了個勾。
“你們為了那批貨,便放了一把火。”他立刻搖搖頭;又是個圈。
“你的老板給了你一筆錢,讓你出去躲一陣子。”他點頭,是個勾。
“你打算再也不回來。”他點點頭,是個勾。
“你有老婆孩子啦?”他搖搖頭,是個勾。
“你打算拿這筆錢買套房,再找個媳婦,生個孩子,一家在外生活?”他點點頭,是個勾。
“一家安居樂業,直到你年老,兒孫滿堂?”他點點頭,是個勾。
“你的老板是不是姓蔣?”他一下愣住,瞪大眼睛,隨即立刻搖頭,又是個圈。
“你們的老巢在南市?北市?東市?西市?”鬼冕觀察著他的表情,一無所獲;鬼冕一下子站起來,雙手拍著桌子,俯身向酒吧老板,怒吼道“現在說!邵威武到哪去啦?”
酒吧老板抱著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讓我把人關在酒吧地下室,現在人在哪我真不知道。”
鬼冕走出審訊室將手裡的本子給劉力,“我儘力了,他不是他嘴硬,而是他真的啥也不知道,對的問題是勾,錯的是圈。最後兩個問題問不出。雖然提問的不能直接定罪,但能幫助你們分析問題。”
一聽到酒吧還有一個地下室,譚虎便立即帶人走了。
劉力拿著鬼冕給的本子,點點頭,不虧是“殺手鐧”,譚虎多年的工作經驗也沒審出什麼了,鬼冕幾分鐘便解決了。
由劉力帶著鬼冕出來,俞靳找來了律師,由給了點錢,事情就解決了,鬼冕和俞靳又回到酒店。
回到酒店剛好蔣雲漢打來電話,鬼冕跟蔣雲漢寒暄幾句,蔣雲漢便消除了懷疑。
鬼冕眼前閃現一道紅光,“俞靳你回避一下,我叫你你再過來。”
俞靳也沒多問便離開了房間,鬼冕眼前的紅光閃現成一個穿著古代官服的人,他與不知不同,不知的身體顯透明,而他若不是穿著怪異與常人無異。
“不知鬼差大哥來有何貴乾?”鬼冕鞠躬行了一禮。
“喲嗬小鬼冕還記得我呀,不錯不錯。知道譚虎將你帶到這邊來破案,就給你帶來一個夙願者幫你。”鬼差遞給鬼冕一個酒瓶。
鬼差看著鬼冕身旁的不知有點眼熟,想了想恍然大悟,“你咋還沒完成夙願,這都多久了,加油噢!”鬼差一轉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知還在愣神的時候,鬼冕打開酒瓶,一團黑煙冒出;同不知一樣,呈透明狀,隻有一條腿飄在空中,上半身慢慢呈現出來,也隻有一隻手臂,當臉呈現出來的時候,鬼冕已經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