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峰偷了我們的翡翠原石,他不交出來,我們實在是被逼得沒辦法。”
陳曉婷撇嘴道“你們好歹是有錢有身份的富家少爺,為一塊翡翠原石斤斤計較,至於嗎?”
“女人,你不懂就彆亂說。”
趙逸晨身板挺直,看向陳曉婷,解釋道“翡翠顏色講究‘陽濃正和’。”
“被陳曉峰偷走的那塊,雖說是原石,但已經削掉一小塊,包裹在裡麵的……”
“……正是翡翠中的上品,帝王玉!”
“這類翡翠料,是地道的老種,過去幾百年產量僅占開采出的5,隻能用克拉來計算。”
“可被陳曉峰偷走的那塊,足有人腦袋那麼大,價值根本就無法估量。”
“呃……”
陳曉婷瞬間沒話說。
忽然,齊芷蕾站出來說道“今年的翡翠原石博覽會,將由我們牡丹苑商會在蘇杭市舉辦。”
“趙公子為了翡翠原石,如此興師動眾,想必也是想去博覽會上出出風頭吧?”
“那是自然。”
趙逸晨承認,但臉色卻無比陰沉“現在,陳曉峰偷了那塊翡翠原石,這讓我如何是好?”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撬不開陳曉峰的嘴,那就彆怪我對他動刀子了。”
“這……”
陳友生、陳曉曼一家,皆是大吃一驚。
這些富家大少,有錢可以為所欲為,哪怕把人弄傷弄殘,也頂多賠點錢了事。
陳曉峰再不老實交代,搞不好真要終身殘疾。
齊芷蕾若有所思“趙公子,你就這麼肯定,是陳曉峰偷了你們的翡翠原石。”
“而不是,你們反咬一口,明明是陳曉峰自己的原石,你們卻說成是他偷你們的?”
趙逸晨臉色大變“齊會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堂堂滬海市第一大少,會做這種事?”
齊芷蕾笑了起來“會不會做這種事,得看這件事的分量了,不是嗎?”
“你自己也說,那是塊帝王玉,足有人腦袋那麼大,價值不可估量。”
“你……”
趙逸晨咬了咬牙,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陳家廳堂內,頓時議論紛紛。
到底是,那塊翡翠原石本就是趙逸晨的,而陳曉峰偷了趙逸晨的翡翠原石。
還是,那塊翡翠原石本就是陳曉峰的,趙逸晨想要,從而汙蔑陳曉峰說偷?
雙方各執一詞。
陳家廳堂內,一時間爭論不休。
齊芷蕾疑惑道“陳老爺子,有關那塊翡翠原石的整個經過,你是否清楚?”
陳友生搖了搖頭“我家老二,原本在家躺著,然後這些人就闖進來,打斷他的腿。”
“說他偷翡翠原石……事情就是這樣。”
齊芷蕾微微點頭,再問趙逸晨“你是否有證據證明,陳曉峰偷了你的翡翠原石?”
“我親眼看見陳曉峰偷的。”
一個富家大少站出來,對大家說道。
齊芷蕾道“空口無憑,監控畫麵有沒有?”
趙逸晨很是不滿“這荒山野嶺的,哪來的監控?我說是陳曉峰偷的,就是陳曉峰偷的。”
齊芷蕾笑了“這個時候,你的一麵之詞起不到任何作用,凡事都講究一個證據。”
“趙公子,就你先前說,那塊翡翠原石是你的,那你最好拿出證據來證明一下。”
證據?
趙逸晨氣得想發飆“石頭又不是娘胎裡生出來的,難道還能做親子鑒定不成?”
“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我自己的東西,還需要拿出證據來證明是我自己的?”
“嗬嗬,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