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為王!
蕭天澤這話一出。
豪華包廂內的溫度,都仿佛驟降了幾分。
而蕭天澤在說這番話時,眼中殺意劇烈波動,若一般人見了,絕對要忌憚萬分,敬若神明。
反觀項飛虎、曹昂、武協長老三人,卻是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玩味。
趁你喝酒聊天,雅興正濃的時候,一個人,帶著四把兵刃,口口聲聲說要取你狗命。
也不看看這裡坐著的,都是些怎樣的存在?
一來就要打要殺?
這莫不是太搞笑、太浮誇了些?
“孽畜,跪下!”
曹爽猛拍桌子,站起來,衝蕭天澤暴喝一聲。
敢當著自己的麵說這種話,他恨不得現在就讓蕭天澤跪下,喂上一泡屎尿痰。
“老弟,你彆衝動,坐下看戲就好。”
曹昂再一次把曹爽按了下來,並雙手負後,來到蕭天澤麵前,眼中帶著幾分不屑。
“兄弟,說話口氣挺衝的嘛,能不能自報家門,讓我們知道你是哪個娘胎裡出來的?”
“還有,你這一來就要打要殺,敢情我們幾個兄弟,是哪裡得罪到你了?”
說著,曹昂看了看表“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來回答我這兩個問題,然後,我送你上路。”
曹爽附和道“你今天掃了項少主的雅興,管你是人是狗是畜牲,你必須死。”
項飛虎沒怎麼看蕭天澤,卻是看著錦盒中那四把兵刃,目光貪婪,饒有興趣地說道。
“這四把兵刃,著實不錯,既然你主動送上門來,那我就不得不笑納了。”
說著,他將黑色錦盒,捧在手中。
也算是將“龍刑”這等國之重器,據為己有。
蕭天澤定了定神,看向曹昂,先回答第一個問題“知道我是誰,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
隨後,他看向項飛虎“你們得罪的,並不是我本人,而是我妻子,薑婉珺。”
“哦?原來是為那個賤女人而來?”
曹昂、曹爽、項飛虎,三人相視一眼,恍然大悟,再齊齊看向蕭天澤,譏諷道。
“我前幾天,差點把薑婉珺一掌拍死,你想為薑婉珺出一口惡氣,我項飛虎可以理解。”
“我要拿薑婉珺當發泄工具,當人形痰盂,你看不慣我,想來報複,我曹爽也可以理解。”
“但我們唯一不能理解的是……”
項飛虎與曹爽,齊聲說道“薑婉珺尚未出嫁,你卻稱她為妻子,你這臉皮有多厚來著?”
“……”
蕭天澤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這個問題,過於無聊,他才懶得回答。
項飛虎忽然想到了什麼,皮笑肉不笑“你莫不就是那枚勳章的主人?”
“不錯。”
蕭天澤大方承認“你還有點腦子。”
項飛虎撇撇嘴,目空一切“那看來,你接下來,少不了要跟我乾一場了?”
“是!”
蕭天澤微微點頭,神情冰冷淡漠。
曹昂趾高氣昂道“一分鐘已到,你還沒資格讓項少主出手,就讓我來送你上路吧。”
說著,他擼起衣袖,好似蕭天澤無比肮臟,連出手教訓都會玷汙了他的身體。
“再給我一分鐘。”
蕭天澤難得今天話比較多。
他看向被項飛虎捧在手中的黑色錦盒,慢條斯理地說道“聽說過‘龍刑’嗎?”
龍刑?
曹昂、曹爽、武協長老,三人滿頭霧水。
反觀項飛虎,稍有些不淡定“你的意思是,這四把兵刃,就叫做龍刑?”
“不錯。”
蕭天澤第三次點頭承認。
“嗙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