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說這話的時候,童爹爹明顯的鄒了下眉頭,似乎已經難以忍耐。
童子顯然也看到了這個反應,似乎更興奮了。
童子道“一個男人如果一生都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該是多麼可惜。”
他這話是對著蒙天賜說的,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仿佛這是多麼好笑的事情一樣。
蒙天賜“那你又是為了何事而來?”
童子道“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看彆人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是不是很變態?”
說完又哈哈哈大笑起來,仿佛是說一個天大的笑話。
黑衣的少年似乎再也不想忍耐,道“廢話少說,是不是現在我們殺了他,你馬上就把解藥給我們?”
童子道“那是自然,逍遙公子說話何時不算話呢?”
童爹爹與他的兒子似乎已經不願意再多廢話,各自拿起了背上的弓。
他們的弓都對著蒙天賜。
少年的弓已經拉滿,胳膊的肌肉因為蓄力而凸起,腿向後弓起,眼睛一動不動,人也一動不動,弓上的箭仿佛有洞穿一切的穿透力,整個人說不出的霸氣,仿佛一件隻可遠觀不可褻瀆的藝術品。
童爹爹也拉開了弓,不停的變換方位,像是隨時準備根據蒙天賜的行動調整方向。
童子快速的閃身到一棵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戰的三個人,眼裡帶著嗜血的興奮。
天氣很冷,蒙天賜的手心卻已經出了冷汗。
少年道“你讓我一箭射穿哪裡?”
蒙天賜“難道我還有選擇的餘地。”
少年冷冷道“沒有。”
嗖的一下,兩人的箭同時射了出去。
一箭穿喉,人撲通一聲倒,血汩汩的流出,黑的血。
鮮血怎麼是黑色,是不是他的身體有太多的毒素。
蒙天賜沒有中毒。
這一箭也沒有射在蒙天賜身上。
當兩人的箭一起射出時,蒙天賜自然反應的往後倒地。
少年的箭擦著他的衣服飛了出去,深深沒入遠處的大石上,似乎石頭也被震裂了。
而老年人的早已穿破童子的喉嚨飛了出去。
童子並不是不想閃避,隻是等他閃避時,箭已經穿過了他的喉嚨。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射向蒙天賜的箭會突然轉彎。
蒙天賜站起來,他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童子。
他還是想不明白。
蒙天賜“你這一箭是否射錯了人?”
童爹爹“我的箭從不會認錯人。”
蒙天賜“那你們的解藥?”
童爹爹“欠我們解藥的是他,不是你。”
少年道“既然欠我們的人是他,我們又為何要殺你?”
童爹爹道“這一箭本就應該射在他身上。”
少年道“因為今天你不該死,該死的是他。”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如果你欠他,就得還他,你絕不能不還,他也絕不會不要。
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如果你不欠他,他也絕不會問你要半分。
無論為了什麼事都絕對不會。
這種人無論他們做什麼或不做什麼,都不能不讓人敬佩。
君子有所不為,方有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