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兩人不由得緊緊抱在一起,仿佛真有萬千情誼,無法言說。
林殊“那小子既然你已經插手了,我就暫時不管了,避免兩路人馬起衝突。”
黑衣人“也好,你專心管理分舵事務。”
林殊“西北分舵舵主是你的人嗎?”
黑衣人“也是。”
林殊“雲南分舵呢?”
黑衣人“也是。”
黑衣人“東北呢?”
黑衣人“也是。”
林殊“那你擔心什麼?”
黑衣人“你怎麼看出來我擔心的?”
林殊“跟了你這麼久,從來沒有見你這麼小心翼翼過。”
黑衣人“總部財權在她手上,我始終不放心。”
林殊“江南分舵不就在我手上。”
黑衣人“她雖然是個女人,但是卻常常輕視女人,你能控製財權,也不過是她不把你當回事而已。”
林殊“這麼說來,我的劣勢還成了我的優勢。”
黑衣人“懂得示弱偽裝自己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你要懂得利用這一點。”
林殊“你何不把那些分舵的財權也給我管理?”
黑衣人“總歸要個合理的理由?”
林殊“總部的集中管理不動,該上繳多少還是多少。每個分舵多少還是有自己的單獨金庫的,單獨的金庫效仿江南分舵的管理方式,由我統一管理,慢慢收攏。”
黑衣人“這樣做,恐怕使另外幾位分舵主心生異心。”
林殊“控製了財權才能控製人心。過於放任,衷心也變異心。”
黑衣人“你是說把各自分舵的小財權拿走,他們才能更衷心?”
林殊“正是如此。”
黑衣人“理由好像不是很充分。”
林殊“所有的分舵一起推行。”
黑衣人“你是說,所有分舵。”
林殊“所有分舵。”
黑衣人“那就是所有分舵的小財權都在我們手上。”
林殊“說得正是如此。”
黑衣人“那我與她在財權上也能平分秋色了。”
林殊“更占上風也不一定。”
黑衣人“你是說分舵自留部分比上繳總部的還多。”
林殊“我也是接手江南分舵盤點後發現的。”
黑衣人“為什麼我從來不知道?”
林殊“真正跟你一條心的,又有誰呢?”
黑衣人“路飛居然瞞了我?”
林殊“要乾一番事業,總歸是需要錢的,這本也不能怪他。”
黑衣人“我本還可惜他,現在想來,真是死有餘辜。”
林殊“你可不能這麼說。”
黑衣人“徒有虛名,隨隨便便被一個無名之卒除了也隻能自認倒黴。”
林殊“總歸是效忠你一場,仇還是要報的。”
黑衣人“那是自然,那個小子一定不能留。”
林殊“對你來說,也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
黑衣人“隻是委屈你,江南分舵又要改為部分財權上繳總部,部分自管了。”
林殊“也不過是為了利益最大化而已。”
黑衣人“你就是識大體這一點讓我感動。”
林殊“是誰上一次說我不識大體來著。”
黑衣人“小氣記仇的毛病得改。”
林殊“對你總歸記仇不起來的。”
黑衣人又與她說了幾句貼己的話,才匆匆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