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雲霄如此反擊,景琅明顯一怔,但很快,他臉上再度湧起了怪異的冷笑“哈哈,我敢對天發誓,景越不是我殺的,不過想必你又推脫說,景越是我派人去殺的,然後嫁禍給你,但想必十個人都明白,這個邏輯非常可笑?如若我要弄你,為何要殺景越,我何不直接叫人去殺了你,你今日又怎能在這裡大呼小叫?”
景琅很狡猾,不是一般的狡猾。
說完之後,景琅又頓了頓,對戰神府其餘精銳武士道“想必大家都聽見了,這小子剛剛已經親口承認了,是他殺了景卓。既然如此,如此殘害同門,將同族弟子的性命視如草芥的人,在我們戰神府該當如何?”
“殺。”
所有精銳武士十分配合地道。
景琅聽得心底萬分舒服,然後森然笑著道“景雲霄,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辯解的?如若沒有了,那我就奉勸你最好自己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自己有尊嚴地自殺身死。第二個,我動手,但那樣一來,你會死無全屍。”
景琅的語氣如同在下一道命令一般。
景雲霄不爽,非常的不爽。
是誰視他人如草芥?
是誰該死?
正是他,景琅自己。
“我選第三個。”
景雲霄眼中冒火,揶揄一笑,補充道“那就是操你老母一百零八次。景琅賤狗,你今日可算是真正讓我見識到了你無與倫比的賤,十多年前,我就算是日狗,也不該日你母親。”
泥人也有三分脾氣,更何況景雲霄不是泥人。
此刻的景雲霄是真的怒了。
以至於他更是直接對景琅爆粗口。
因為在景雲霄眼裡,景琅這等人不配他好好說話,隻有這些臟話才能夠配得上他非比尋常的氣質。
景琅嗤之以鼻地笑著“小子,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真正的賤種是你,景雲霄。你跟你父親景戰一個德行,骨子裡都是那麼賤,當年你父親與人苟且生下了你,差點讓我戰神府陷入了風雨飄搖之中,現在你跟你父親一樣,也是我戰神府的蛀蟲,你這種人,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
景琅也罵了起來。
很難想象,兩位人物,就當著眾人的麵這麼毫無節操地謾罵了起來。
特彆是那些剛從古墓中出來的其餘勢力的弟子,一個個聽得都是一愣一愣的,這敢情又是什麼節奏?
聽見景琅不但罵了自己,還罵了自己的父親,雖然現在的景雲霄從未見過這一世的父親景戰,但根據這一世景雲霄的記憶,景戰是一個非常疼愛自己母親,疼愛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十分溫暖,十分靠得住的父親,甚至在這一世景雲霄的腦海中,有著一道十分偉岸的身影,那道身影正是景戰的。
當聽見景琅羞辱景戰,景雲霄是不能忍了。
一股股怒氣從他心底如同火山爆發一般暴湧而出,隻是這等怒火還未完全爆發,景琅又冷笑道“景雲霄,你動怒也沒用,你現在已經沒有彆的選擇了。我希望你最好自己自殺,這樣一來大家都省事,如若你不這麼做,那麼不僅僅是你,你的朋友,你的親人也會遭受你愚蠢決定的牽連。”
說到這裡,景琅拍了怕手掌,當即,牧淩天就被一名精銳武士從景琅後麵押了出來。
此刻的牧淩天,渾身是傷,顯然之前收到了非人的對待,而此刻他的脖子上,正架著一把鋒芒畢露的玄鐵劍,隻要那把玄鐵劍輕輕一動,牧淩天的性命就會消泯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