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巧施禮回道“小的們本是乾粗活兒的婢子,殿下自然是見不到的。”
尚昊上前一把抱住阿巧道“以後有本殿下疼你,你便不必乾粗活兒了。”
那阿巧嚇得趕緊掙脫開來,尚昊瞪眼道
“怎麼?你竟不願意?不想在北海,還敢有人拒絕我。真是有趣得很。”
玄昊和赤珠立於壁下,見尚昊這般的醜態必現,赤珠真恨不得將他一箭射死,那阿巧見尚昊向自己撲過來,便跪下哭著央求道“二殿下饒了小的吧!二殿下饒了小的吧!”
尚昊見她這般,便頓時失了興致道
“你是北海的妖精嗎?怎的搞得跟那天宮裡的仙子一般,叫人倒胃口,罷了,本殿下不喜歡強人所難,你滾吧!”
阿巧看了赤珠和玄昊一眼,便爬起來轉身逃了出去。
尚昊將一套茶具扔到地上道“真掃興。”
“二殿下因何事掃興?”隻見陸摯笑著走了進來。
尚昊道“罷了,表哥,阮信呢?”
陸摯道“我剛派她去取東西了,馬上就到,二殿下稍稍忍耐些。”
赤珠見陸摯來了,便極力隱藏真身,生怕被他看穿,索性陸摯並未注意到他倆,隻聽陸摯道
“二殿下怎麼這時候來北海了,我聽說玄昊在天帝麵前誇下海口,說五日之內要找出真相,你怎麼不在天宮中看看那雲羽裳的動靜?”
尚昊道“現下阮信回了北海,就算那雲羽裳醒了,咬出我來,沒有證據,誰會信她?”
赤珠與玄昊一聽,即刻明白尚昊口中的阮信便是羽裳說的那妖精,看來她果然是真正的凶手。玄昊有些按捺不住,雙手握拳,怒目圓睜,赤珠便掐了他一把,隻見陸摯望了他們一眼道
“那既如此,二殿下便在北海住下吧,想玩多久都行。”說著便叫了一隊樂舞進來道“這是新得的一隊伶工,甚妙,殿下聽聽可還入耳?”
尚昊道“那就留下聽聽吧!”
陸摯見伶工們已經開始了,便要告辭出去,臨走時對赤珠二人道
“你二人還不出去,杵在此處乾什麼?”
赤珠與玄昊隻好低著頭跟陸摯出去了。
門外站了一堆陸摯的隨侍,赤珠二人不知該怎麼辦,便站在人群的最後,等他們都走了,他倆便想溜走,隻聽得有人喊
“你們兩個,跟上。”
赤珠痛苦地看了玄昊一眼,兩人隻好又跟了上去。
一行人出了偏殿,到了一塊空地上,隻見那陸摯突然轉身對左右嗬道
“來人,將那兩個奸細給我抓起來。”
玄昊與赤珠一下子被團團圍住,隻見四麵八方又衝出許多手持長戟的兵士,赤珠一看,周圍亦如鐵通一般,連琉璃穹頂上都布滿了兵士,他二人現下已是甕中之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