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龍化夢!
黃昏閒談隻是一個形式,隻不過是因為這五位少年少女習慣了在一起待一會而閒聊的一個無趣定義。抱怨抱怨學業,說說那個老師對自己太苛刻。不過,也就是這種黃昏閒談才可以讓穆修在放學之前一直看著自己的輕小說,沒有人責怪他,也沒有人會覺得他不合群。
“說起來,師嘉瑩你最近貌似又增加了支持者?”
“啊啦啦,閃亮亮先生,你要知道我們的嘉瑩可是出眾的好看,就連我這個女生也想做她的男·朋·友的。”
閃亮亮先生這個稱呼是李詩佳給我的發小也就是趙蕭益的特殊稱呼,並不是什麼好的稱呼。這個稱呼的含義是這個人太閃亮了,閃的自己是無法直視,貶義的先生。
“什…什麼男朋友啊!不要隨便的開這種玩笑啦。”聽到這三個字組成的詞語,師嘉瑩就好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紅透了自己的臉蛋,心中有著無法言明的緊張感。這種有趣的反應對旁人來說真的是用十張稿紙都無法說明。
另一邊,我們的穆修依然沉醉在《當我們已經消失的時間來到我們身邊》對周圍的情況倏然不知。在書中,他好像就是男主角,帶著化為美少女的“時間”去進行著找回“時間”記憶的旅程。雖然是在一個平凡無奇的小鎮,但是卻有很多人們漏掉的時間。化為美少女的“時間”嬌小可愛,他們的生活是那麼有趣。之後他們又因為“時間”的約束踏上了一個無法比擬的奇妙世界,男主角為了所有人而努力,拚搏。
腦海中自己就是男主角,“時間”跟隨著自己成為了自我救世主。劇情總是那麼扣人心弦,或許自己做夢真的和這個想去熱血的心有關?穆修時常這麼想。
這個團體看著並不是十分的融合卻很是融洽,雖然有一位在醫院,有一位在一旁沉浸在書中,也不影響他們的話題。穆修也會時常的在話題中說上幾句,總的來說這並不影響他們的交談。
三個人在說話,一個人在看書。這個時間顯得是多麼的平靜,快樂的時光永遠都是快的,隻是亙古不變的定律。地球運行著公轉和自轉,太陽就這麼慢慢的在橘黃色的天際落下,白天正式的拉下了帷幕。夜晚的專場隨著月亮來到了天際,四位少男少女揮手告彆,從其他的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書寫青春的一頁吧……
因為環境的汙染,天上的星星已經被不明氣體遮住了許多。望著天上為數不多的銀白色小點,穆修突然想起了自己在窗外看到的那個女孩子……
“蕭益,最近展會有什麼活動嗎?”穆修頭望天空的對趙蕭益說道。
“又來了又來了,小修你還是叫我的愛稱不就好了嘛。”始終是那爽朗的笑容。
“哪裡有什麼愛稱了啊?”穆修一臉無力的麵對著這個始終都是爽朗的臉。
直到下麵的對話,使這張臉的笑容消失不見。
“沒有什麼展嗎?最近?”「這裡是指一些二次元愛好者參加的一種二次元文化同人展會」
“沒有吧,小修你上次不是去過了?下次應該還有幾個月的才是。”
“這樣啊。”穆修常舒了一口氣,不再望著天上那銀白色的些許小點。
“小修怎麼了嗎?”
“呀……今天看到了一個很好看的s女孩。不知道是什麼裡邊的。白色的長發垂到腰間,白色的蕾絲連衣裙和藍黑色的綢帶。還有的話,我想想……好像還拿了一本書。”
名為趙蕭益的少年頓時失去了笑容,可以說是在一瞬間就突然喪失了笑容,代替了笑容的代名詞是緊張的冷汗。“小修,那個人你是在哪裡見到的?”
“校門口,嗯?你認識她嗎?”
“沒!我是說怎麼會,你知道的我從來都隻是陪你去了解什麼二次元的,你說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小修,我今天有事就先走了,你快回家,一定不要被彆的東西吸引了。”這句話還是在趙蕭益便跑便說出來的話語,好像真的是有什麼很重要的事。
“乾嘛那麼急啊?算了,我也快回家好了。”帶著一絲不解,穆修也向著家裡的方向漸漸走去。
屬於青春的舞台結束,但是夜晚的專場並不是隻有一個離彆的戲碼。接下來的事情,超出了我們對現實觀的認知,否定了我們的現實觀。
接下來,雖然有一點快。但是屬於龍與青春的專場將會在這個晚上開始他的第一場戲。
穆修還是放不下那個吸引自己的s女孩子,用了一晚上的時間把所有的人物都過了一遍,但是結果卻是沒有,否,不曾出現,從未有過。一個晚上就這麼消逝,第二天他還是要帶著疲倦的身體去上學,不過對他來說,那本輕小說就是自己的精神食糧。
依舊是那個路程為二十分鐘的緩長坡道,一如既往的陽光,一樣多的學生。但是卻少了每天拍自己後背打招呼的人,總感覺少點什麼。直到來到了學校門口也沒有見到,趙蕭益,自己的發小。
“今天怎麼不見呢?”
穆修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便去了趙蕭益所在的優班去詢問情況。
“請問你們班的趙蕭益來沒來?”一個少女低聲細語的問著門口的一位少年。
“嗯?他還沒有來,有什麼事嗎?”
“啊……沒有”就這樣,白發少女離開了優班,漸漸遠去。
正在往優班趕去的穆修隱隱約約的看到了白發少女卻又不敢肯定,詢問後得到的是同樣的結果。趙蕭益並沒有來學校。
一天都沒有見到趙蕭益,按理說他並不會請假,今天卻違和的請了一次假。並且,假期的期限是五天,理由不明。
閒談並沒有開始,就這麼解散了。穆修也沒有去找趙蕭益,沒有任何的理由,穆修不會去找趙蕭益,因為……
趙蕭益右臂上纏繞著厚重的繃帶,上身的流著汗,無力的癱軟到了自己家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