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芒陸衍牧！
陸衍牧眸光森冷看了他一眼，冷冷開口，“那個女人是誰？”
居然敢動他的女人，嗬，誰給的膽子？
司機因著這句話瑟瑟發抖，整個人都蜷縮在地上，看著陸衍牧，有種來自靈魂的顫栗，那種感覺，猶如死神來了一般。
光是那種森冷的眼神，就讓他感覺像是一點點淩遲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個……那個女人……我也不認識……隻知道她長得很漂亮……”司機因著懼怕，說話的時候結結巴巴，都不利索起來。
陸衍牧垂眸掃了他一眼，眼神當中，儘是嗜血的寒意，看向他的時候，猶如看向死物一般，陰冷至極。
收回了視線，輕飄飄丟下一句話“沒用，廢了。”而後抽身離去。
一句簡單至極的話，卻像是來自地獄的聲音，聲聲冷入心脾，一點點凍僵了血液，周身的血液都沒有辦法循環。
而陸衍牧本人，則是掌管人間生死的閻羅王。
暗衛聽完，則是直接上前，像拖一塊破布一般，直接拖著他往後頭走，不帶任何的感情。
司機這才算是見證了什麼叫做比閻羅王還恐怕的人，明明人沒有動手，甚至隻是簡單說了一句話，就足以讓他失去所有生的希望。
“不！！！不！！！我不想死！！！求求你！！！”司機因為手腳被廢，隻能像一條蟲一樣，在地上蜷縮著挪動。
他眼巴巴看著陸衍牧的身影被濃濃的煙霧掩蓋，批命想追著上去。
他從來沒有見過陸衍牧，但卻是知道這個時候，一定要求饒。
說什麼犯法之類的事情，完全沒有用，在陸衍牧的身上，他知道任何的法律都沒有用處。
這個人，就是華城的法律一般，掌管了所有人的生死。
陸衍牧則是片刻都沒有停留，對於司機的哀嚎，置若罔聞，眼神是不變的陰冷，周身的寒意，並未消散半分。
這樣的人，在他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個螻蟻，死不足惜。
要不是觸犯了他的底線，絕對不會讓他出現在眼前。
司機用儘畢生的力氣，想要求饒，聲音洪亮，在空曠的馬路上，顯得格外刺耳。
對於陸衍牧來說，這樣的喊聲，已經是習以為常。
腳步沉沉在視線落在車裡熟睡的女孩時，眼神突然就柔和了一下，聽著那道聲音，眉峰微蹙，冷冽出聲“吵！”
熟悉陸衍牧的暗衛都知道了陸衍牧話裡潛藏的意思，很快上前，手腳麻利，捏住司機的嘴巴，一個動作，便讓司機失了所有的聲音。
司機麵目猙獰，因著痛苦不斷的上下翻滾挪動，口中是不斷噴湧而出的鮮血，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流，不小一會兒，鮮血浸透了衣服，滲進了油柏路麵。
對於這種血腥的場麵，暗衛已經習以為常，麵不改色，直接將從司機口中拔出來的東西，扔在了司機的麵前。
司機見到那個東西的時候，麵如死灰，瞳孔放大，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到底是惹了個什麼樣的人物。
而他注定是必死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