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從來都不是什麼君子。
得到滿意的答案,婁梟終於大發善心放過了她,把人攏進懷裡,一下下拍著。
“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
沒完全恢複的女人用發啞的軟嗓子控訴,“你欺負人。”
“對,我就欺負你了。”
婁梟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笑著用掌心蹭掉她的生理淚水,“我還告訴你,這回你要是再敢動什麼花花心思,腿給你打折了。”
罩在腿上的大手忽然添了幾分力道,簡歡的身體嚇得縮了縮,心裡卻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初聽婁梟放棄繼承人也要娶她的震撼,這會兒發酵成了一種後知後覺的窩心。
他真的給了她太多的機會,太多例外。
距離23號還有一周多的時間。
要是她在他心裡足夠重要,或許,一切都會好的。
就這一次,她就遵循自己的感情一次。
應該,不過分吧…
做好了決定,簡歡睡得格外踏實。
婁梟從浴室出來,床上的女人早已熟睡。
長指夾了根煙,沒抽,隻是捏在手裡,捏扁,又揉圓。
隱在黑夜中的眸暗流湧動。
等到煙蒂沒了半點彈性,被他丟了了垃圾桶。
…
簡歡對周遭的環境毫無察覺,累極的她昏睡了一夜。
直到早上婁梟要走。
周圍的溫度忽然離開,下意識挽留。
婁梟剛坐起就被挨挨蹭蹭的抱住了腰。
罪魁禍首沒有任何自覺,甚至還蹭了蹭熱源。
簡歡本來已經找到了舒服的姿勢,正要熟睡,就被掐住了腰。
察覺到危險,已然來不及了。
等婁梟套上衣服的時候她半點力氣都沒有,埋在枕頭裡不動。
怕她悶死,把她臉轉出來。
手背拍拍潮紅的側臉,“彆懶了,起來叫小東帶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