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舉報她,咱們如何拿獎金?”王誌堅道。
“可姒姒幫了我,我這樣子對她”丁霞內心無比糾結。
“她進城的日子過得那麼好,沒說帶你一道。你們村的人說,山腳下的老太婆不見了,我懷疑她跟著應姒姒進城享福了。她帶老太婆都不帶你,明顯是看不起你,看不起我。此等不講義氣的人,你還顧念什麼姐妹情?”王誌堅拿著收據,準備問問替他出主意的兄弟。
彆人寄的錢,可否算到應姒姒頭上。
跑了一遭。
得到否定的答複:“收貨人和寄錢的,必須是同一人,我才好往上報。現在兩者岔開,你賣貨的事實倒是成立了。”
王誌堅嚇得一屁股坐地上:“你,啥意思?你不會安排人抓我吧?”
“抓你倒不至於?但你的貨款,屬於贓款,得上交。”男人不懷好意道。
王誌堅反應過來被擺了一道,喃喃道:“.哪有這樣的啊?”
“規定就是這樣。拿來吧。”
王誌堅一分錢沒掙,貼了郵遞費,又怒又急,又無可奈何。
他認為應姒姒識破了他的麵目,故意給他下的套。
他氣急敗壞的跑回家,把火撒丁霞頭上。
丁霞挨一頓拳頭委屈的直掉眼淚。
王誌堅憑白損失了十塊錢,心有不甘道:“你再給應姒姒寄個二十斤,上回她說不要你的貨,還不是收了付錢給你?”
“姒姒強調過,這是最後一次了。我和她這麼多年的姐妹,了解她,她肯定不會再給咱們錢了。”
“不給咱們進京找她,鬨到大家都知道她收山貨,我不信她不怕。”
“咱們哪有路費啊?”
“我自有辦法”王誌堅最終說服丁霞。
丁霞默默在心裡道歉:姒姒,對不起了。
遠在燕京的應姒姒,陪老太太坐到傍晚,留下吃過晚飯才離開。
挨著家門口。
聽見室內隱隱約約的哭聲。
辨認出聲音屬於魯月春。
壞女人來她家裡乾嘛?
阿辭在家?
她掏鑰匙開門。
家裡不僅有魯月春,還有魯家父母,以及公婆一家四口。
把小小的客廳,占的滿滿當當。
她站玄關處換好鞋子,秦宴辭才發現她:“媳婦,你回來了,吃飯了麼?”
“吃啦,這是?”
“談離婚。”秦宴辭直接了當道。
應姒姒無語,離婚跑到這裡談,擺明膈應他們夫妻。
秦閆軍不悅,臭小子,生怕姒姒不誤會他們兩個做老的,是吧?他糾正道:“他們是來道歉的,正好被我撞見,這才改為談離婚。”
秦宴辭輕嗤:“嘁。”四合院談不攏嗎?
秦閆軍:“.”我還不是為了給你個公道,想快點落實此事。
你嘁個什麼意思?
“你們談,我和媳婦洗洗睡了。”秦宴辭擁著應姒姒往室內走。
應姒姒:“.”知道你不把父母放在眼裡,但也不能這麼不放眼裡吧?她身為兒媳婦,這裡沒她說話的地方,她和公婆打招呼:“爸媽,你們聊啊,我先失陪了。”
“誒。”
應姒姒和秦宴辭剛走到臥室門口,魯月春跑上前,撲通一聲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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