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和阿辭廝混,不過就算混在一起,也沒人能說什麼,畢竟我和他領了證的。您該擔心擔心玉薇。”應姒姒說。
李君祿:“.”死丫頭,故意戳人心窩子!
次日天不亮。
應姒姒帶著工具出發來到發現魚的地方。
隨地挖了兩個坑,挑出泥裡的蚯蚓作為魚餌。
很快,釣上來兩條大魚。
時候尚早,她脫了鞋襪到岸邊摸了小半桶田螺,這才離開。
到了飯店。
魚已經凍住了。
老趙從應姒姒手裡接過魚顛了顛:“挺沉啊,兩條加起來,得有七八斤了。哪抓的?”
“河裡。”
老趙一笑:“是不是水庫那邊撈的?這魚的個頭,也隻有水庫那兒有。”
“是的,我還順便跳進去摸了半桶田螺。”
老趙目光落向地上的木桶,眼前一亮:“這個季節能摸到田螺,你也是真有逗我呢,水庫結著冰,就算有螺,你也摸不到啊,何況冬天的螺都鑽泥裡了。”
應姒姒:“沒彆的事兒,我先走了。”
“誒,行,明兒你過來,我告訴你確切的消息。”
“好。”
老趙又道:“等等,螺留下,我按魚的價格給你。”反季節的東西最好賣。
應姒姒心頭一跳,試著道:“兩塊五嗎?”
“不然呢?”
“嘿嘿。”應姒姒開心的傻笑。
田螺攏共五斤,到手十二塊五。
應姒姒拿到錢數了兩遍:“謝啦。”
“客氣了,魚呢,若是我要的話,今兒的兩條會給你算上。”
“成。”應姒姒也不計較,提著空桶來到家屬院。
房子依舊靜悄悄的,她燒水進衛生間衝了個澡,移步客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