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來歲
的大夥子。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死了?
徐家親友吃驚之餘,又是憤怒!
人死了!
還來迎親!
而吼完這些話的蔣父,也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他再次深深鞠躬,朝著徐向朝鞠躬。朝著徐母鞠躬,朝著徐家眾親友鞠躬,一臉痛苦地說道你們沒有聽錯,蔣涼,我的孩子,他在工作中出了意外,死了……
工作中出了意外?什麼時候的事?徐母難以置信,問道。
前兩天,我也是早上才得知這件事。蔣父回道。
那……
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大概就是世間最最大悲之事吧。
徐母想安慰蔣父,但發現自己張不了那個口。
因為她很生氣,她終於忍不住改口了。質問道人死了,你們還來迎親?
對不起。蔣父又一次深深彎下了腰身。
他的一言一行都給人一種極其悲涼又誠懇的感覺,但很顯然。這並無法抹平徐家人的怒火。
說對不起有什麼用?假如剛才明紅他爸不問,你們是不是就要這樣偷偷摸摸把我閨女娶進門?當你那死去的兒子的妻子?徐母氣憤道。
還跟他廢話做什麼!弄死他!
沒錯!這太特麼欺負人了!
把特麼往死裡弄,我操他大爺的!
徐家的親友個個麵紅耳赤。群情激憤,就連剛才那幾個比較理智的親友,也不再攔著徐向朝了。
有人已經在擼袖子。有人甚至東張西望,往旁邊操家夥,凡是能上手都作為武器。
誰特麼還沒點脾氣呢?
人活著不就得爭一口氣嗎?
何況還是這種一棍子把徐家親友都給挨個抽了個遍的混賬事?
而徐向朝已經一馬當先,向著蔣父衝了過來。
冷靜一下?楊瑞擋在蔣父麵前,淡聲說道。
我冷靜你媽,你特麼是誰,不想死就特麼給我滾蛋!徐向朝鐵青著臉,伸手指著楊瑞的鼻子,大罵道。
還是坐下來好好商量吧?楊瑞歎息著說道。
到底是委屈了人家閨女,人家憤怒失控都是情理之中,如果可以,他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
商量你媽!你未婚妻死了,叫你把她的屍體娶回家你同意嗎!你的父母親友同意嗎!徐向朝怒吼道。
如果我同意,我的父母親友就會同意,因為隻有我開心了,我的父母和親友,才會開心不是嗎?楊瑞試圖說服徐向朝,知道這無用,但又不得不這麼做。
要不然,我執意要娶,我的父母和親友不同意,好,我妥協了,但今後的日子我活在痛苦和遺憾當中,這又是他們希望看到的嗎?楊瑞又道。
彆特麼在這說的多麼冠冕堂皇,事情沒落到你頭上,你當然無所謂,你特麼到底滾不滾!徐向朝惡狠狠恐嚇道。
真的,我希望能談,給我個麵子,行嗎?
談你麻痹!
你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出來。
我提你麻痹的條件!
你或許可以問問你的女兒,征求一下你女兒的意見。
我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