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斷定我不敢打你?楊瑞大有深意說道。
不敢。廖莊笑。
開槍吧。楊瑞歎了一聲,說道。
王不空領命,手指頭輕輕在了扳機上麵。卻在這個時候,一個淡漠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手指頭。鬆開扳機,否則你就等著給廖莊陪葬吧。
王不空的腦門涼冰冰的,那是金屬接觸到了他的腦袋。
那是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青年,帽簷壓得較低,看不清全部容貌,但從那下半邊臉那高挺的鼻梁長長的人中以及薄薄的雙唇看。是個薄情的主兒。
王不空手指頭的動作下意識微微一頓,便是毫不在意地繼續扣動扳機。
他這個動作,讓現場的氛圍變得詭異起來。
這是要玩命!
你死了,你的主子失去了你的保護,他也會死,這點你考慮清楚了。青年人繼續寒聲說道。
王不空輕輕皺了下眉頭。終於是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啪啪啪!
這個時候,一陣鼓掌的聲音響起。
卻見是楊瑞拍著雙掌,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說道不簡單啊,居然能夠悄無聲息拿槍頂住我這位兄弟腦袋,這就是你的倚仗吧?四方會的廖會長?
哈哈哈,當然。廖莊大笑了幾聲,又聳了聳肩,接著說道我這人呢,從來不喜歡被人拿捏,如果不小心被人拿捏住了,那麼一定會想方設法稍稍奪回一些主動權,我不能單憑周圍這幫兄弟吧。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隻是市井莽夫而已,你要是一個頭腦發熱把我打死了。單靠他們還真不一定能留得住你,畢竟你這位兄弟,的確身手驚人啊。當年趙將軍萬軍叢中護阿鬥也不過如此。
現在就不一樣了,如果你這位兄弟被我的人打死了,單憑你。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麼現在,我們可以各自放下槍,好好談了嗎?
這裡的談,並非平等協商,而是他廖莊占據主動權的那種。
這也算是江湖規矩,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旦有一方承受不住壓力率先選擇妥協,那麼做出讓步的那一方,在接下來的談判中,便沒有了提條件的資格。
而占據主動權的一方,可要求另一方做出不平等的巨額賠償,包括財富,包括手腳,但絕不包括性命。
所以如果楊瑞點頭說好,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免去自己和身邊人的性命之危。
你就那麼自信?楊瑞輕笑著說道。
當然,在這裡,我廖莊就是地上皇!廖莊下意識高昂起頭顱,那神情,充滿著傲然和霸道。
我手中有一份關於四方會的資料,資料上著重了一個機構。
四方會有那麼一個機構,它坐落在地圖上找不到的地方,那裡邊有著相對完善的訓練設施,以及技藝高超和實戰經驗豐富的教官,每隔幾年,便會為四方會新鮮血液,以保四方會長盛不衰。
我手上的那份資料上,又著重介紹了一個人。
說是最近幾年,那地方出了個怪胎,外界有人譽之為殺人鬼才。
那人出身農村,六歲那年,母親獨自上山采茶,被鄰居的男主人js。
那天夕陽漸落,映照得大山紅彤彤的,不見母親回來,父親便是上山尋找。
那天黑夜降臨,大山裡黑漆漆的一片,六歲孩童走了十幾公裡的山路放學回家,不見父母親,等了許久許久,又冷又餓的孩童不得已拿著手電筒上茶地尋找父母親,尋了好幾個小時,卻是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