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靚點皆因你,癲癲地皆因你,
為你甘心做傻事;
扮下猩猩叫,睇到也都笑,
有你在身邊多樂趣。
若有朝失去你,花開都不美,
願到荒島去長住;
做個假的你,天天都相對,
對木頭公仔做戲……
“你、你怎麼知道我會唱這首歌?!”從他說第一句開始,秋書語就不淡定了。
她的小時候因為父親工作的原因,曾在廣東生活過幾年,所以她會一些粵語,當初第一次聽這首歌的時候,她就開玩笑的對母親說,等有一天長大遇到自己喜歡的人,她一定會唱這首歌給他聽。
但那時她隻是說說,從來沒有給任何人唱過,即使是溫昕也沒聽過,可他怎麼知道她會唱?
話落,葉成蹊像是聽到了什麼匪夷所思的問題,故作凶狠的在她手腕上咬了一口,咬完之後還心疼的幫她揉。
“你以前常唱給我聽,我當然知道了。”他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再說了,我是你老公,知道這些不是很正常嗎?”
想到什麼,他忽然彎唇,笑的意味深長。
傾身靠近她的耳畔,他柔聲低語,“我還知道……你後腰上有一對聖渦,很美……”
秋書語“……”
他沒必要舉這麼令人想入非非的例子。
“時間不早了老婆,我們是不是該做點正事了?”他忽然抱起她往樓上走,身形微晃。
“誒……”
感覺他的腳步有些不穩,秋書語下意識摟緊了他的脖子,“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
“真要自己走?”他挑眉,“那還抱我抱那麼緊!”
“……”
她能說她是怕他失手把她掉下去嘛。
或許是猜到了秋書語在想什麼,葉成蹊在踏上最後一節台階後又笑了,笑的有點壞,“敢不相信我?”
話落,他忽然撤回橫在她腿彎的手轉而摟住了她的腰,一個側身就抱著她轉起了圈。
“啊……”
身體忽然下墜,秋書語被嚇了一跳,雙手更緊的環住了他的脖子,聽到他沉沉的笑聲透過胸口傳來,她也不自覺的揚起唇角。
幼稚……
葉成蹊本來就喝了酒,頭暈乎乎的,這會兒再這麼一轉,覺得更暈了。
抱著秋書語倒在床上,他沒開燈,就著走廊微弱的光望著她,感覺這一刻無比幸福。
在他們共同睡過許多個夜晚的床上……
就是這張床。
有一夜,她坐在床頭讀書,他躺在她身邊,聽著她的聲音像一個個催眠的音符飄進他的耳中,他拉著她的一隻手,安然睡去。
恍惚間,他開始回憶過去失去的那些時光。
她的來臨、她的離去。
短暫、滿足、蒼白的穿過這裡的房間……
“書語……我不要離婚……”他那麼努力的表現,隻是想讓自己再有機會“聽命”於她。
對他來講,空氣因她的離開而消失,一切都變的空虛。他不再要那所謂的驕傲,而是要她。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她即將離開他時那麼強烈的渴望向她屈服。
葉成蹊像是忽然進入了另一個怪圈,再次說著秋書語根本聽不懂的話。
他那麼清楚的叫著她的名字,卻說著與她全然無關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