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和小兔子的故事。”
“我……我是怎麼講的……”他隻有些模糊的印象,但記不清具體的細節。
難得看他露出那麼心虛的表情,秋書語強忍住笑意,一板正經的對他說,“你和我說,獵人把小兔子抓住了,但並沒有傷害它,還把它精心養了起來。”
“後來呢?”
“後來小兔子長大,就被獵人烤熟吃掉了。”
“……”
不可能!
這麼喪心病狂的故事不可能是他講的!
見他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拒絕接受這個故事,秋書語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推著他的背催促他上樓去洗漱,“好啦、好啦,這的確不是你講的,是我隨口編的。”
“你為什麼要把我編的死掉?”葉大少爺對這個結局非常不滿意。
“你怎麼知道自己是那隻兔子而不是獵人呢?”
“……直覺。”
男人的第六感。
“嗯……”她沉吟,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畔,聲音輕輕的,像一根羽毛輕輕拂過,“有一點你搞錯了,不是死掉,而是被我吃掉,你不期待這個結局嗎?”
“期、期待……”喉結微動,葉成蹊甚至沒出息的結巴了一下。
這一大早上的就流鼻血會不會不太好……
“快點洗漱,然後下來吃早餐。”秋書語秉持著撩完就跑的原則,沒等葉成蹊反應過來就回了廚房。
怔怔的看著她的背影,葉大少爺心想這個早上真是該死的美好……
回到樓上的臥室洗漱,當他看到自己身上的睡衣時不禁愣住。
這是書語幫他換的?
想到這是自家媳婦親自幫他換的,他都有點舍不得脫了。
話說……
昨天晚上他的酒醉是阿佑搞得鬼吧。
喝的時候還沒覺得怎麼樣,過後就覺得頭重腳輕的,心裡還極度興奮,迫切的想做點什麼發泄他心裡過盛的喜悅。
他好像……
抱著書語索吻來著。
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他就記不太清了,好像迷迷糊糊的和她說了很多話,她也回應了他很多。
看她剛剛的反應,自己應該沒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彆的他倒是不怕,就是擔心自己提起從前的事情讓她生疑,到時候該怎麼向她解釋呢,她會不會以為自己瘋了?
其實,偶爾他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瘋於她向他提出離婚的那個晚上……
吃早餐的時候,葉成蹊看到秋書語手腕上的一塊青痕時不禁一頓,眸色驀然一暗。
“怎麼弄的?!”他執起她的手,眼中一片慍怒。
“你不記得了?”
被她這麼一問,再看她淡然促狹的神色,葉大少爺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八成是他醉酒後乾下的好事。
“我、我弄的?”忽然心虛。
“你咬的。”她淡聲糾正。
“……對不起。”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酒品更差,所以平時都很自律的滴酒不沾。
幸好昨晚沒有因為醉酒發生什麼,不然按照他以往的表現非得弄傷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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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onno哈哈~虛晃大家一次,不過彆擔心,小火車在路上,就是這兩天的事兒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