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嚴重嗎?會不會影響以後彈琴啊?!”
“彆擔心。”秋書語安撫的朝她笑笑,“不過接下i的一段時間我可能會請假,因為暫時無法演出,對外你們就聲稱是輕微骨折,不過自己彆擔心就好。”
“書語……”
喬柯遲疑的看著她,有點不明白她要做什麼。
深深的看了喬柯一眼,秋書語淡聲對她說,“她是你婆婆,我不會真的把她怎麼樣害你陷入兩難的境地,但適當的教訓還是要的,否則她會一直無理取鬨下去,你說呢?”
“……我明白。”
不止明白,甚至是感激。
由她自己出麵,恐怕無論如何也無法徹底令對方消停,畢竟自己兒子是對方的孫子,這層關係是斷不了的,可由書語出麵就不一樣了,她是外人,不需要有任何顧忌。
而且,她做事穩妥,喬柯也不必擔心會出彆的問題。
隻是……
握住秋書語的手,喬柯眼眶微紅,“謝謝你書語,還有……抱歉,都是我太沒用了……”
“與你無關,是他們的問題。”靳丞母親最大的問題就是她沒有自知之明,她以為是喬柯一直在借助靳丞的翅膀飛翔,殊不知,他根本連一根羽毛都給不了她。
朝喬柯笑了笑,秋書語這個傷者反過i安慰她,“一切都會過去的。”
不通過黑夜之徑,就不能抵達黎明。
而昨天不過是今天的回憶,明天不過是今天的夢想。
她們應該做的,是用記憶擁抱過去,用希望擁抱未i。
等待……
不期而遇的美好。
“先回去吧,估計等下靳丞就會i找我了,有你在反而不好。”他們離婚是一回事,靳丞母親害她受傷是另外一回事,但她現在準備把這兩件事聯係到一起,所以喬柯不適合在場。
“那你自己小心,我晚點再過i看你。”
“嗯。”
擔心喬柯心神不寧的會出事,江舟就和她一塊離開了。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那個開車送他們i醫院的口罩男一直沒走,江舟猜,他應該是要留下照顧秋書語。
果然,他們一走封徊就上前了,“確定沒事?要不要聯係家裡的醫生再給你檢查一遍?”
“真的沒事,放心。”頓了頓,秋書語又若有所思的補充道,“彆告訴教父,免得他跟著擔心。”
“就怕瞞不住……”封徊微微蹙眉。
隻要有她的演出,他幾乎場場不落,今晚她缺席,他肯定是要問底下人的。
眸光微動,秋書語麵不改色的教他撒謊,“你彆說我是因為受傷才缺演的,就說這隻是為了安撫觀眾的說辭,實際上是因為葉成蹊病了,我要照顧他。”
“……”
葉先生知道你這麼說他嗎?
湛藍的眸中閃過一抹寵溺的笑,封徊難得無言以對。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往季少一給她安排好的病房那邊走去。
秋書語撥通了葉成蹊的電話,想著得怎麼把自己受傷的事慢慢“滲透”給他知道。
但是,聰明如秋書語也沒有想到,她在演出臨開場前的這個時間段打電話給他本身就很不對勁兒,所以從電話接通的那一刻起,葉成蹊整個人就處於緊繃的狀態。
她那邊……
是出什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