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不知返!
隻是他的車子還沒停下她就開出大門了,他想著那就跟著她到機場,到時候從後麵一把抱住她,一定很驚喜,隻是沒想到……
他的容忍力在這就破了功。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在於那個“氣”的舞蹈老師。
回家的路上,肖白在前麵開車,葉成蹊和秋書語並肩坐在後麵,他的視線時不時掃過她放在袋子裡的舞裙,眸色漸暗。
光禿禿的指甲一下下的摳著她的,昭示著他此刻內心的躁動。
好不容易挺到回了家,幾乎是在房門關上的那一瞬,葉成蹊就一臉嚴肅的對她說,“以後不要再露出那種笑容。”
聞言,秋書語有些茫然。
那種笑容……
是哪種笑容?
指腹輕輕撫過她微抿的櫻唇,葉大少爺戳了下她的唇角,看著她微微彎起的唇進一步解釋,“就是像這樣很溫柔的笑,彆再讓其他人看到。”
“特彆是那位舞蹈老師?”秋書語的思路十分清晰。
“對!”
“好。”
她笑著點頭,也不管對方提出了多幼稚無理的要求,她都好脾氣的接受。
儘管……
這個要求詭異的不能再詭異了。
葉成蹊這位大少爺,雖然看起來霸道專橫,但其實在秋書語麵前他是屬於“外強中乾”的那種類型,鮮少有命令她如何如何的情況。換言之就是,他隻是看起來像個“霸總”,深究起來他才是被“豢養”的小公主。
所以,他才這麼說,秋書語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隻是,他沒說自己去看心理醫生的事情,她也就沒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當晚他們沒有回主宅,而是待在了自己家。夜裡葉成蹊摟著她休息,半睡半醒間忽然低聲夢囈,說什麼“為什麼你現在一點都不愛我”,她聽著,心裡一震。
秋書語沒把他叫醒急於向他解釋什麼,隻是擁緊了他,想讓他有片刻的安眠。
從他出現在她眼前的那一刻她就注意到了,他的黑眼圈很重,應該是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前兩天……
她聯係了季少一推薦給她的心理醫生。
巧的是,正是杭一葦整天掛在嘴邊的“大神”溫知夏。
因為對方現在在s市,所以她們並沒有立刻見麵,而是通過電話聯係。
其實在秋書語心裡,她更願意相信葉成蹊是真的經曆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而非是有心理疾病。她找溫知夏的目的,也隻是想谘詢這種情況下自己該注意些什麼,因為不想自己某些無意中的舉動令他自我厭惡更深。
溫醫生和她說,人在強壓或是長期失眠的狀態下,情緒會變的極度不穩定,如果這時候外界再加以刺激,的確是會出現像葉成蹊這樣自我懷疑的情況。
所以,她現在在儘可能的遷就他。
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會違逆他一點意思。
她知道,葉成蹊現在就像一隻被係在港口的小船,那裡擋不住風雨飄搖,而他在那裡愛著她,讓孤獨與夢交織,與靜默相纏,掙紮著,卻還是越陷越深。
不過……
一味遷就隻是為了安撫,治標不治本。
她總會讓他明白,有些傷心的故事發生在從前之前,像是時間的搖籃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