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兩人坐在一起看電視,看到女主向男主提了分手,男主明明想挽回卻死要麵子不肯開口,葉成蹊嗤笑了下,顯然不讚同對方的做法。
秋書語看著,好奇的問他,“要是你的話,會怎麼做?”
他狀似專注的看著電視,環抱著她的手卻微微收緊,“你敢和我分手的話……”
以這樣一個類似威脅的句式開始,秋書語以為他接下來會十分惡俗的說,“你敢和我分手的話,我就打斷你的腿”或是“把你鎖在房間裡麵”之類的。
結果,這位大少爺十分認真的來了句,“我就去跳河。”
秋書語“……”
以死相逼嗎?
話說,這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戲碼他是準備每個都嘗試一遍嗎?
說完之後,他轉過頭看著她,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四目相對,他像是在無聲詢問,“如果我跳河,你準備這麼辦”?
明亮的眸光晶瑩閃動,秋書語微微揚唇,故作輕鬆的笑回,“這個季節……江水寒涼,會感冒的……”
“那我開春再跳。”
“……”
都準備死了,還真介意感不感冒?
諸如此類的事情,葉大少爺做了很多,令人哭笑不得。
*
秋書語又約溫知夏見了一麵,對方是特意從s市趕過來的。
葉成蹊最近黏她黏的緊,剛剛還打電話找她,她是好不容易才抽出的時間。
“知夏,有件事我想請教你。”秋書語說著,手搭在了自己的袖管上,猶豫了一下,還是卷起了一個邊邊給她看,隻見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圈淡色的痕跡。
很像……
被人用力握住導致的。
如果僅僅是這個痕跡,溫知夏說不定還要進一步問問,可餘光瞥見秋書語頸間的吻痕,她瞬間就明白了。
這樣的事情,本不好說與彆人知道,但為了讓溫知夏更透徹的分析葉成蹊,秋書語覺得不好意思什麼的,可以暫時先放一放。
“其實我們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有點沒分寸,隻是最近……”表現的越來越明顯。
溫知夏雖然是心理醫生,但很多心理疾病都會體現在身上,還有一些本身就和身體息息相關,所以對於這種事,她倒是表現的很淡定,“會很輕易的被你吸引,對嗎?”
“……嗯。”
“情難自製的時候,會和平時很不一樣?”
“沒錯。”
在筆記本上記了些什麼,溫知夏又問,“你有嘗試過拒絕他嗎?”
“沒有。”秋書語搖頭。
他現在的情緒本來就不穩定,她哪裡還敢拒絕他。倒不是怕他把她怎麼樣,而是擔心他會像之前說的那樣拿小刀戳他自己。
喝了口咖啡,溫知夏目光堅定的對她說,“不如試著拒絕他吧。”
葉成蹊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不懂得傾訴和釋放,她不認為他需要一名心理醫生,他真正想要的,隻是秋書語。
逼至絕境後再給他希望,會比現在給他安慰要有用的多。
“書語,你才是他的救贖。”
其他任何人,都隻是輔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