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神明!
掄起斧頭,砍伐剩餘的木樁。
紅石榴樹已經丟失,上帝已經離去。
這裡的神明用著被創造的法則告訴我們,不可以踐踏他們的領域。
“沒完沒了了嘖。”
死神的耐心消磨的被暴躁籠罩,這裡誰是受害者。
抓著伸出軀乾的神明,切割開來的身軀再一次掉落充滿塵埃的大地。
這裡簡直就是屍體的活世界。
我們真的預判不了誰對誰錯
孩子再一次睜開眼睛,又是這個房屋又是這一塊土地。
為什麼非要她呆在這裡?
孩子耳邊的嗡鳴打擾她的思維,孩子隻是漫步行走尋找該有的邊界。
為什麼總是快到一個距離的時候,疲憊的就自我睡去
孩子隻要長時間閉眼,一睜開,就發現自己回到了房屋裡
刻意而為。
孩子爬起,孩子再一次走出房門。
她可以無視騎士長的存在,她可以無視這裡和平安詳。
她想個假人一樣行走在大地上,不展開羽翼不開啟神明。
厄運壓在身體之中,透露出來的隻有嬌小的軀體。
孩子,依舊無法長大
孩子又在一個地方睡去,孩子覺得這一次甚至比前一次近的更短
孩子睜開眼睛,孩子感受到誰在安撫她的身軀。
“媽媽?”
孩子疲憊,孩子覺得大腦裡全是疲憊,孩子努力睜開的一半眼睛沉悶的又一次合閉。
“睡吧,睡醒就好了”
隻要不是完全清醒,那就不是徹底醒來
“您這樣做,不怕她”
騎士長看著走出來的神女,看著這裡的全權看著這裡的法則。
到口的話沒有完全表達出來,不過,神女照樣看得出
“她是我的孩子啊,至少,現在我不想讓她繼續有著被殺的風險”
心裡頭,空落落的。
給予厄運,卻不剝奪情感。
該死的生活。
有人用一根針,有意無意的紮穿皮膚。
“您不覺得這樣,她太孤獨了嗎。”
同樣啊,孩子啊。
軀殼已經死去了。
誰還不是個孩子了
神女看著這裡的世界稍許的沉默了。
“不,再忍一下”
一下,是多久
騎士長也歎了口氣,看著這跟著孩子快習慣踩踏的大地,還是開口了。
“神女大人,請您彆忘了她不是神明”
這裡,是神明的居住地。
孩子壓根不是完整的存在。
黑暗苟活,壓在神明的軀乾裡。
失去庇護,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
這也許是一次警告吧
孩子拖著身軀,孩子推開房門。
不知道對話有沒有聽見,神女匆忙的抱住她的孩子。
“媽媽?”
挽留不了啊
“媽媽是要去哪嗎?”
孩子依舊困的不行,孩子卻撐著來到屋外。
“你不用知道”
卑微和心虛放低了音量,帶著笑容正視她的孩子。
“好好待著好嘛?”
神明的話語也有蒙蔽的色彩。
孩子睡下了,閉上眼睛在她的懷裡進入了根本不缺的睡眠。
“你看好她,我爭取,後天回來。”
“是。”
一天的差距會有多大?
孩子睜開一點點眼睛,孩子隻能看見一條縫的世界。
誰在捕獲心扉,誰讓一個孩子一直沉睡。
我們本來也抗拒不了啊
孩子不知道醒著的世界會發生什麼,孩子不知道那些離開的神明帶走了什麼,孩子隻能睡,也許是彆人的施加,可她就是睜不開眼睛
神女帶著戰士斷開隔閡,削弱的是一點點供給。
要阻斷這個主,要壟斷他創造的神明。
血液浸染大地,神女帶著疑惑看這裡的世界。
趕來的天神比前幾次晚了不少時間。
看起來像是才製造不久,思維遲鈍沒有戰鬥力可以發泄。
有些疑惑,有些不對。
他們同樣在前進的路上和來到的神明打了個照麵。
死神的笑意甚至嘲諷,死神的弧度超出理智。
影行不太懂這個狀態,隻是砍殺了一個爬起來的神明軀乾,看著死神的嘲諷姿態扔掉屍體。
神女知道這種生物要如何抹殺,阿維亞的神明舉起了武器,抹殺信仰斷裂法則。
不再爬起的屍體終於解放了死神的行為。
他們看著來到的神明,他們看著這些舉起槍杆的天神。
毫無憐憫之意,毫無憐憫之情。
“呦,是時候把古依亞還回來了吧。”
死神拿著他滴血的鐮刀,抬著自己早就被血液洗刷的手坐著接東西的動作。
“彆想。”
神女的行動可不是這樣思考的,戰士們確認了死去的神明這種縫隙可是碾碎造物主工具的時刻。
她的命令指揮前進,看了一眼那暴怒滿臉的死神看著那身後不同信仰的影行。
她沒有留下任何話,她展開的羽翼帶著她的軀殼遠離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