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抽出鞭子就要動手,蒙恬一把拉住阿房搖搖頭,持槍而出“區區一個城門守將而已!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私定罪名,強搶女子。我倒看看你這城門小將能奈我何?”
守將大怒,命令一眾士兵道“給我拿下這狂徒,生死不論。”
士兵持著長矛朝蒙恬衝殺過去,蒙恬手握槍柄劃了個半圓,數十圍殺而來士兵頭顱高高飛起瞬間斃命。後麵的士兵看到這一幕嚇得渾身打顫,連連後退。圍觀的路人何時看過如此血腥場麵,忍不住跪地乾嘔。
蒙恬踩著慢步朝著守將走去,蒙恬走一步,士兵就退三步,見蒙恬離自己越來越近,守將也慌神了,連聲命令士兵出手阻攔,一眾士兵早已嚇破了,也不理會守將的命令棄械遠遠逃開。
蒙恬槍頭抵在守將胸口,守將嚇得麵如死灰,言語哆嗦不停的求饒,一腳深一腳淺的被蒙恬逼得步步後退。
“住手!”一道聲音遠遠傳來,眾人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就見一華蓋馬車緩緩前來,城門守將一看見馬車連跑帶爬衝了過去,守將跪在馬車邊哭喊道“城守大人救命!”
城守下了馬車冷冷的掃了守將一眼,猛然發力踹飛出去,守將被這一踹也是傷得不輕,兀自躺在地上大口吐血,城守一臉怒氣的開口道“你身為守城之將,知法犯法,以權妄為,行如此下作之事!其罪當誅,你有何顏麵求饒?左右何在?拿下他再行發落。”
守將聽到城守的話雙腿一軟癱了下去,看到幾名士兵朝自己走了過來,守將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朝城守爬了過去,卻被幾名士兵牢牢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士兵帶走守將之後,城守才轉身來到蒙恬跟一臉愧色開口道“小官教下無方,座下竟有如此下作之人,實在是慚愧。如今罪人伏法,此番就此作罷,不知公子覺得如何?”
“既然城守大人開口,小子怎敢有異議,一切全憑城守做主。”
“這位公子想來不是本城之人,這方圓五十裡也無留宿之處,不如隨小官一道前去驛站逗留一晚?”
蒙恬點點頭,對城守道過謝,才招呼兩女和徐福進城。
待三人走近,城守才看到阿房和卜香蓮,略為失神了片刻才讚歎到“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絕色女子,縱然當年西施泛江之時,也是望塵莫及。難怪那混賬東西會做出這般下作之事。兩位姑娘,小官有一個提議不知兩位姑娘可聽?”
“大人請將,小女子洗耳恭聽。”卜香蓮上前對城守行了一禮。
“兩位姑娘美貌可以說是天下無雙,素麵行走恐多生今日這般事端,兩位姑娘不妨用輕紗遮臉,如此也便省去諸多麻煩!”
卜香蓮微微頷首“城守大人言之有理,小女子謝過大人提點。”
阿房不樂意的嘟嚷著“乾嘛要遮遮掩掩!蒙公子,小老頭你們說呢?”
城守無奈搖搖一笑“目好色,耳好聽,口好味,心好利,骨體膚理好愉佚,是皆生於人之情性者也。這位姑娘不妨看看後麵。”
幾人聞言轉頭向後望去,就見那些路人依然目不轉睛的盯著阿房,火辣辣的目光看得阿房心裡發寒。
阿房連忙撇過頭嘴裡還不忘辯解一番“為什麼蒙公子和小老頭從不會這樣看我!”
阿房這話一出口,徐福倒還好裝著沒聽見一副高深莫測的站在那裡抬頭看天,蒙恬就不行了,像是受了莫大的驚嚇,銀槍“啪”的一聲直接砸落地上。
城守低頭一看,雙眼中卻是精光閃爍,隻見堅硬厚實的地板石直接被銀槍砸成了幾塊“好槍!諸位這時辰也不早了不如早些進城吧?”
“城守大人過獎了,不過就是重了幾分而已。倒是沒想到城守大人原來是法家高士,小子眼拙了。”
城守親自引領著幾人到了驛站,城守揮手召來隨從低聲耳語了幾句,隨從領命快步離去。
城守讓人備好菜肴,邀蒙恬四人入座。蒙恬推辭不過隻好落座,城守歎道“善璉雖說城小,一直以來從未有人違背法令明文,小官也因此疏於管教,不想今日卻險些誤了幾位貴客,小官實在是慚愧,還不知幾位貴客從何而來?”
蒙恬自然明白城守的意圖,心思一轉“城守大人不必自責。常聞諸子百家法家重法,今日有幸得見大人這般法家高士,還請大人不吝傳教一二。”
城守見蒙恬不願說出自己的來曆,又旁敲側擊的問了幾句,都被蒙恬巧妙應付過去。城守也不好再問,兩人就著治國之道侃侃而談。
就在兩人聊得正歡之時,隨從領著幾個仆人端著兩個木盤走了進來,隨從將幾塊木盤掀開,蒙恬連忙道謝推辭“能聽大人一番高論,小子已是心滿意足,又何敢得此重金。”
城守卻笑道“這些絲綢麵巾是贈與兩位姑娘遮麵所用。今日與公子相談甚歡,可謂是相見恨晚,區區散金不過寥表心意。”
蒙恬推辭不過隻好收下,見蒙恬收了金子城守才起身離開,離開之時還將自己的馬車留在了驛站供蒙恬遣用。
離開驛站,隨從不解的問道“大人!那少年來路不明,大人為何如此這般重待與他?”
“嗬嗬,那少年並非常人!他的那把銀槍在我所識將軍所用無人能與之相比。那少年依我所見年不過十三,卻能一槍奪十數士兵之命。此等武力多少軍中大將也難以企及。更何況那少年不止武力過人,才識與我隻高不低,這般人物即便不是來自名門望族,前途也是不可限量。如今天下紛爭不斷,若是能結交此等人物,日後也有個投奔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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