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種花花公子絕不能讓他輕易得手,不過下次他再給你下藥,你就賴死他,讓他娶你,他要不肯你就告訴我,我帶著你上他們家公司鬨去。薑春暉說道。
知道了,不下藥我還不給他睡呢,下了藥才有把柄拿捏他,反正順其自然吧,要是碰不上更好的,杜凡也可以,至少他們家的錢夠我們花了。薑可卿興致乏乏說道。
嗯,反正你姐跟那廢物的事。讓我們家名聲都臭了,你不能再步你姐的後塵,必須找個有錢的公子哥,風風光光嫁出去。薑春暉點頭說道。
放心吧,我才不像我姐那麼傻呢。薑可卿傲嬌道。
杜凡下藥的事,薑可卿後來告訴薑春暉了,結果這兩人就是一隊奇葩組合。都想著趁此把杜凡死死抓在手中。
可以說,這個家庭分成兩個極端,一方是善良溫婉的薑可人和蘇香蘭,一方是奇葩無下限的薑春暉和薑可卿。
醫院那邊,楊瑞的額頭縫了三針,從醫院出來,額頭纏著厚厚的紗布。
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專門練幾個月鐵頭功。
望著一臉愧疚的薑可人,楊瑞打趣道。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呢。薑可人橫了一眼,模樣魅惑眾生,又埋下頭道對不起,我替我爸向你道歉。
好了,我沒放在心上,回去吧。楊瑞說道。
嗯。回去我就罵他。薑可人點頭道。
怎麼罵?
就…就……
薑可人支支吾吾半天,她真不知道怎麼罵,她壓根不會罵人啊。
哈哈。楊瑞大笑,覺得這次打沒白挨,因為此刻的薑可人太可愛了。
接下來,為了避免回去再鬨矛盾,兩人直接回了海棠園。
半夜兩點鐘,楊瑞手機響了一聲,那是他另外一部較為私密的手機,一般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不會有動靜。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隨後見薑可人睡得很熟,估計是這兩天太累了,連被子蹬開了都不知道。
他輕輕給她拉了拉被子。然後輕手輕腳換上衣服,悄悄出了臥室。
來到一樓客廳,聽到動靜的溫平醒來了,問道先生,有事?
備車。
是。
很快溫平開來一輛三十多萬的本田,他知道楊瑞需要隱瞞身份,便沒開上豪車。
管家絕不是普通的下人那麼簡單,料理、養生、醫藥、保健,以及服裝搭配、禮儀規範、企業管理、珠寶鑒定等,都些都要懂。
所以一個合格的管家,智商絕對遠超常人,否則難以勝任為雇主分擔各種壓力的重任。
先生,注意安全。溫平說道。
嗯,回去休息吧,不用擔心我。楊瑞說了一句,便開著車來到泰康診所。
此時診所的門已經被人打開,留著一條縫隙,不細看根本發現不出來。
楊先生,剛才有個女的偷偷摸摸進去了,我擔心被發現,不敢靠太近,但看側臉應該就是那叫唐悅的女人。一個青年從對麵馬路走了過來說道。
嗯,我記得診所後麵有個窗戶,你去那守著。楊瑞說道。
好。青年點頭,快步離開。
診所藥庫,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帶著兩個黑色大包,一股腦把藥往裡扔。
忽然,一陣拉閘門拉開的聲音傳來。唐悅手一抖,臉色倏然就變了。
果然是你。楊瑞出現在藥庫門口,冷冷說道。
是你這個廢物?唐悅瞪大眼睛,隨即冷靜下來,是這個廢物就好辦了,便笑道我把錢包落這裡了,裡邊有各種證件。不放心就連夜回來拿,你怎麼來了?
那你把藥往包裡裝做什麼?那些都是假藥吧。楊瑞嘲諷道。
你怎麼會知道?唐悅臉色一變,警惕地盯著楊瑞。
剛才我收到消息,診所裡可能有大量假藥,而警方那邊的檢驗結果已經出來了,藥確實是假的,等天一亮。警方聯合衛生局的人就會突擊徹查診所。若非是我讓人壓著,恐怕警方已經連夜對你們進行傳訊,並端了診所,所以你該感謝我。楊瑞淡聲說道。
吹牛逼呢吧,你有那個本事,還待在薑家當條廢狗?唐悅嗤笑說道。
我不在乎你信不信,我隻是不希望我的丈母娘被你拖累。說著。楊瑞信步往裡走。
你彆過來!唐悅驚叫一聲,一狠心,把所有的藥一股腦推倒在地上,包括包裡的部分假藥也倒了出來,堆積成山。
緊接著,她又從背包裡拿出打火機和一瓶汽油。
你再靠近,我就把這些全部燒了。說這話的時候,唐悅一臉心痛,其實你完全可以當做不知道這個事,等我把這些藥賣出去了,我可以分你一成,再賤賣都有萬把塊,對你來說不少了。
你逃不掉,去自首,或許還能減刑。楊瑞停下腳步說道。
蒙三歲小孩呢吧,我就問你,你到底要不要分錢。
要。
我不相信你。
唐悅咬咬牙,終究不敢冒這個險,萬一楊瑞轉身就去告發她呢?
就見她倒上汽油,打火機一擦,扔進藥堆裡,火焰頓時熊熊燃燒。
然後,她拿出手機,一臉輕蔑地撥通了電話跟我玩,你還嫩呢。
電話接通後,她變臉似的,露出驚慌和憤怒的神色,對著手機大聲道蘭姐,你快過來診所,你家女婿過來診所偷藥,被我抓了個當場,結果他氣急敗壞把藥燒了,診所都快被燒沒了!
再然後,她又撥打報警電話,說有人來診所偷藥,還縱火燒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