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繼承人!
阮少,你來找我可人姐是吧,那就一起在這等吧。薑可媚捋了捋散落在額前的幾縷發絲,說道。
你也來找她?
嗯啊。今天周五,我過來跟她拿這周酒廠的經營狀況總結資料。
阮文超不鹹不淡哦了一聲,琢磨了會,便站在車邊等了起來。
薑可人是個對待工作非常嚴謹認真的人。這個時候貿然闖進去,又不是因為公事。難免會惹她不開心。
阮少,看你還來這裡找我可人姐,有件事你恐怕不知道吧。
薑可媚仿佛沒察覺出阮文超對她的態度與之前不同,隻以為阮文超長期拿不下薑可人心情不好,便主動迎了過去,悄聲說道。
什麼事?阮文超問道。
我可人姐跟那家夥同房了。薑可媚左右環顧,隨後神秘兮兮說道。
這事是八卦嘴薑可卿告訴她的。
噢。阮文超還是不鹹不淡噢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換作之前他肯定會暴怒,但現在,他的內心升不起半點火氣。甚至連不滿都沒有,隻覺得有些酸溜溜的,有一種淡淡的失戀感。
連續幾年鍥而不舍的追求,即便有虛榮心征服欲作祟,但要說不喜歡,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他承認自己喜歡薑可人,真的很喜歡……
隻是因為對楊瑞的恐懼,衝淡了那種求而不得的負麵情緒。
還有啊,姓楊的其實很有錢。薑可媚又悄聲說道,那神態。那聲調,就跟地下黨似的。
多有錢?阮文超問,他現在對楊瑞的事情很感興趣。
海棠園就是他的,楊瑞其實就是海棠園的業主。薑可媚說道。
噢……阮文超依舊不鹹不淡應了一聲,然後依舊沒了下文,隻是抬頭望天。
天空,是那麼的廣闊。
我,是那麼的渺小。
掛在藍天上的白雲。是那麼的愜意。
我,是那麼的惆悵。
聽著阮文超自顧自的呢喃聲。薑可媚有點兒懵,心說這阮大少今兒是怎麼了,難不成是我剛才說的話,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可是。即便她這個學渣聽著,也感覺這幾句話很沒水準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