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縱情陸少難伺候!
蔣思思踩了刹車。
此時,車停在萬豪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內。
坐在她身邊的,是她今天晚上在酒吧釣到的小鮮肉,今年二十一歲,還在讀大學。
小狼狗身高一米八八,平時愛好是打籃球和健身,一陣肌肉,屁股又翹。
蔣思思一直都喜歡嫩草,今天在酒吧碰到他之後,立馬就上去勾搭了。
蔣思思在這方麵經驗豐富,加上她身材好、長得又漂亮,基本上沒有男人會拒絕她。
所以,對方很快就上鉤了。
兩個人在酒吧裡調了一會兒情,蔣思思就帶著小狼狗來開房了。
停車之後,蔣思思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抬起一條胳膊來勾住了小狼狗的脖子,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
對方也很上道兒,捏住她的手腕就去親她,蔣思思很熟練地回吻他,一隻手拽住了他的t恤領口。
小狼狗血氣方剛,哪裡經得起這樣的撩撥,被蔣思思這麼一撩,馬上就來勁兒了。
他直接掐住她的腰,將她抱到了腿上,急切地抬起手來在她身上摸著。
蔣思思一看他猴急的樣子,被逗笑了。
她摁住他的手,朝著他耳邊嗬了一口氣兒,“小處男?”
“不是。”小狼狗搖了搖頭。
蔣思思笑得花枝亂顫“那你怎麼這麼把持不住。”
“是你太厲害了。”他聲音沙啞,低頭埋在她的胸上。
“嘖。”蔣思思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車裡施展不開,上樓吧。”
小狼狗聽話地點了點頭,兩個人一前一後下了車。
下車之後,小狼狗想摟著蔣思思,結果蔣思思躲開了。
她說“彆摟著,我不喜歡彆人黏著我。”
小狼狗“……”
蔣思思拿著身份證去前台開了大床房,開完房之後,她朝著小狼狗招了招手,小狼狗馬上跟上來,和她一塊兒進了電梯。
進電梯之後,小狼狗的目光一直沒從她身上移開過。
蔣思思偏愛連衣裙,尤其是緊身低胸款。
她一直覺得,自己這麼好的身材,不穿這種衣服就是浪費。
但是她有氣質,就算這麼穿著,也不會給人風塵的感覺。
小狼狗還沒遇到過身材這麼極品的女人,在電梯裡的時候就把持不住了。
蔣思思看到他的眼神兒之後,笑得妖嬈,微微揚起了下巴。
她就知道,沒有幾個男人能拒絕她這樣的身材。
蔣思思對自己的外表一直都很自信,她很清楚,自己是有資本自信的。
蔣思思能感覺到,小狼狗已經在用眼神和意念上她了。
果不其然,剛一進門兒,蔣思思就被他抵在了房門上,一觸即發。
………
擦槍走火之際,被扔在地毯上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
蔣思思抬起腳來踹了小狼狗一腳,“你的手機?”
“不是。”小狼狗也很鬱悶,“我手機靜音了。”
蔣思思“……”
那就是她的手機了?
蔣思思推開他,從床上起來,彎腰撿起手機,看到了來電顯示。
是家裡的座機號碼。
看到這裡,蔣思思不由得皺眉。
平時蔣鬆跟她聯係地時候都是直接手機給她打電話的,家隻有李阿姨和張叔叔在,他們兩個人平時很少跟她聯係來著……
除非真的是家裡出什麼事兒。
想到這裡,蔣思思馬上摁下了接聽鍵。
電話剛剛接通,蔣思思就聽到了李阿姨焦急的聲音“二小姐,你人在哪裡?快回來,蔣總出事兒了!”
“怎麼了?”蔣思思很少聽李阿姨這麼著急,內心那股不祥的預感愈演愈烈。
“紀委那邊的來人了,說他涉嫌行賄,把人給帶走了,公司也也要停業調查……”
嘭——
蔣思思覺得,自己世界裡有什麼東西炸掉了。
“我這就回去。”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完這句之後就掛上了電話。
蔣思思走到沙發前,將手機揣回到包裡,然後彎腰撿起地毯上的裙子往身上套。
床上,小狼狗赤裸著上半身看著她,詢問道“不做了嗎?”
“做你個頭!”蔣思思罵了一句臟話。
n
bs她動作利落地將裙子的拉鏈拉好,然後拎起包,扭著腰走出了房間。
床上的小狼狗“……”
這女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蔣思思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健步如飛地走向電梯。
上車之後,她也沒空換鞋了,直接開車回家。
蔣思思平時基本上一個人在銀泰住,她研究生畢業之後一直都沒找工作,蔣鬆寵著她,她就每天出去玩兒,花錢,勾搭小鮮肉。
蔣思思對從商沒興趣,又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這麼耗著。
如今家裡頭出了事兒,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蔣思思回到家裡的時候,隻有李阿姨和張叔叔在。
蔣思思進門兒之後,直接發問“他們憑什麼帶走我爸,有證據嗎?”
“我也不太清楚,據說是被舉報了,現在上麵應該在調查,可能證據還不是很充分。”張叔叔說。
蔣思思咬牙,“我爸絕對不可能行賄,肯定是有心人陷害的。張叔,你能聯係他平時那些朋友幫幫忙嗎?”
蔣鬆怎麼說生意也做得不小,有背景地的朋友也不少,遇上這種事兒,蔣思思能想到的就是找他們幫忙了。
不管結果怎麼樣,得先把人帶出來。
蔣思思從小就沒了母親,這些年一直跟蔣鬆相依為命,她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進去?
聽到蔣思思這麼說,張叔叔和李阿姨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之後,張叔叔對蔣思思說“二小姐,你想得太天真了,現在蔣總攤上這種事兒,彆人巴不得離他遠一點兒,要是出來幫忙,沒準兒還得被跟著調查,人都是自私的,平時關係再好,這種時候也不可能冒險……”
真現實,真殘忍。
聽完張叔叔的話之後,蔣思思用力地咬牙,牙花子都咬疼了。
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絕望的感覺。
她從小放縱慣了,不缺錢不缺愛,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蔣鬆慣著她,她不願意去公司學習,就順著她。
這樣的結果就是,她對商場的潛規則一無所知。
突然遇到這種事兒,殺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蔣思思揉了揉頭發,再次看向張叔“那我們現在能怎麼辦?”
張叔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對蔣思思說“現在隻能動用你的人脈了,我聽說藍藍最近不是跟陸彥廷走得挺近的嗎,或許你可以問問藍藍……她應該能幫上忙。”
聽到張叔這麼說,蔣思思驀地捏緊了拳頭。
找藍溪?
藍溪跟陸彥廷的婚姻是個什麼情況,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藍溪結婚之後過得並不好,跟陸彥廷之間的關係也不怎麼穩定,她哪裡好意思再麻煩藍溪?
“不行。”思考了幾十秒鐘,蔣思思說,“我再想想彆的辦法吧。”
“現在沒什麼彆的辦法了,你和藍藍關係好,藍藍肯定是願意幫你的,蔣總也一直把藍藍當親女兒的……”
“我再想想吧。”蔣思思朝著他們擺了擺手,然後上了樓。
一整夜,她都沒有睡著。
蔣思思看了很多商人被調查的結果,不是破產就是被判刑,比較嚴重地還會被判無期。
她不懂這些,隻是覺得害怕。
——她還沒有好好儘孝。
蔣思思糾結了一整夜,最終還是決定跟藍溪求助了。
第二天,蔣思思給藍溪打了電話,約她來見麵。
藍溪聽蔣思思說完這件事兒之後,立馬對她說“你放心,我一定讓陸彥廷把蔣叔叔弄出來。”
聽到藍溪這麼說,蔣思思又愧疚又感動,“藍藍,謝謝你。”
“你彆跟我這麼客氣。”藍溪拍了一下蔣思思的肩膀,“等我的消息。”
蔣思思深諳男女之事,所以她很清楚藍溪會用什麼當籌碼和陸彥廷做交換。
她心疼得不行,但是又沒有辦法。
事實證明,陸家在江城確實是有能力隻手遮天的。
第二天一早,蔣鬆就被放出來了。蔣思思再次看到蔣鬆之後,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蔣思思從小就不愛哭,也不喜歡哭哭啼啼的人,但是這次是真的有點兒忍不住了。
蔣思思衝到蔣鬆麵前抱住他,“老蔣,你可算回來了。”
蔣鬆一看蔣思思這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是被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