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周瑾宴聽過廖璿的話之後被逗笑了。
他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一次？”
廖璿沒說話。
周瑾宴又笑“你可能誤會我的意思了。”
他停頓了一下，“我是要你跟我在一起，一次怎麼夠？”
周瑾宴如此肆無忌憚，廖璿實在是被他驚訝到了。
她身體一陣僵硬，忍不住提醒他“我沒有離婚的打算。”
“我也沒讓你離婚。”周瑾宴笑了笑，“你喜歡玩偷晴遊戲也可以。”
他把話說得這麼難聽，縱使是廖璿這種人，聽了都覺得掛不住。
她之前是真的沒有想到，周瑾宴是這樣的人。
“不可能，你不要逼我。”廖璿對周瑾宴說，“就一次，這是我的極限了。”
“人的極限是可以不斷被刷新的。”周瑾宴無所謂地笑了笑，“我帶著你一起刷新。”
廖璿已經無奈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都說律師巧言善辯，她算是見識到了。
“我不明白。”沉默了將近一分鐘之後，廖璿再次開口。
她問周瑾宴“為什麼這樣？是因為我上次拒絕了你，讓你丟了麵子嗎？”
周瑾宴聽完廖璿的問題之後，眯起眼睛笑了“你就這麼想？”
廖璿“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什麼彆的理由了。”
“如果我說是因為喜歡呢？”周瑾宴盯著她的眼睛，“我說過吧，我喜歡你。”
廖璿“……那不是喜歡。”
周瑾宴“那你說是什麼？”
廖璿“可能是因為你沒有接觸過類似的人，或者是你對固有的戀愛模式厭煩了，想要追求一時的新鮮，才會這樣。”
周瑾宴嗬嗬一笑，“可能是吧。”
周瑾宴當然看得出她的糾結。這種時候，他必須狠狠推她的一把。
想起來自己剛才的反應，她又是羞愧又是悔恨。
她咬了咬嘴唇。
原來，女人的需求也這麼強烈。
“他能讓你這樣嗎？”
“不行。”周瑾宴的回答格外地乾脆。
她又在提新鮮感。
“是啊，還沒玩兒過有夫之婦。”周瑾宴笑著說，“三十幾歲的女人上起來感覺確實不一樣，你比那些小姑娘會配合。”
周瑾宴沒有說話。
她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廖璿“……”
說到這裡，她深吸了一口氣。
這時候，周瑾宴正好走出來了。
那樣放、浪，她都不敢相信那是她會做出來的事兒。
他貼在她耳邊說著不堪入耳的話。
廖璿抬起手來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隨後對他下了逐客令“既然這樣你就先走吧，我還有工作要做。”
想到這裡，周瑾宴再次壓到了廖璿的身上。
廖璿“你覺得這樣比較有新鮮感是嗎？”
“幼稚照樣讓你爽了。”周瑾宴笑，“我真後悔剛才沒拿手機把你的樣子拍下來。”
這兩難的問題，她根本得不出答案。
廖璿“……”
廖璿並不是二十多歲剛畢業的女學生，
周瑾宴“你的論文我會放話下去，以後我隨時都會來找你，不要再拒絕我。”
那一瞬間，她清楚地聽到自己心裡某樣東西碎裂的聲音。
“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周瑾宴倒是沒有在這裡為難她。
廖璿“這是典型的年輕人的表現，喜歡尋求新鮮和刺激。很可惜，我已經過了那個年齡了。”
一切都發生得很突然。
廖璿睜開眼睛看著周瑾宴，他的目光很興奮，帶著濃烈的占有欲。
周瑾宴看著她這樣子，低低地笑了。
周瑾宴起來整理好衣服，看著躺在床上的廖璿，開口問“考慮清楚了嗎？”
廖璿難堪得不行，身體上的變化她完全控製不住。
“你是在拐彎抹角說我幼稚？”周瑾宴嗬了一聲。
廖璿說“隨便，你看著做吧。”
可是，如果答應，她又過不去自己心裡那一關。
????“……”廖璿動了動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和他對視了幾秒鐘之後，廖璿馬上收回了視線。
這一場做得很瘋狂。
他一手摸上她的嘴唇，用力地擦了兩下。
她工作好幾年了，社會和人心她早已經參透。
他撩開她耳邊的頭發，低頭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格外地用力。
“我出差回來了，給你打手機怎麼沒人接？”餘振南問。
聽到電話響，廖璿馬上站起來，快步走到外麵去接電話。
廖璿被周瑾宴咬得渾身發顫，小腿都跟著顫動了起來。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在抽搐，完全不受控製。
她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兒，怎麼都得不出答案。
廖璿內心是非常抗拒的，但是卻控製不了身體的反應，加上又是在辦公室，那種刺激的感覺就更強烈——
他說“我現在就要聽到答案。”
周瑾宴“嗯”了一聲，“暫時還算滿意。”
像是一隻興奮的野獸。
“幼稚。”看著周瑾宴囂張的模樣，廖璿腦海中隻剩下了這麼一個形容詞。
周瑾宴走到了床邊，將她拉起來。
廖璿怎麼都沒有想到，電話竟然是餘振南打來的。
“你彆說了……”廖璿咬牙，“鬆手。”
“嗬，你在自己動了。”他撩了一把她的頭發，“在我麵前就沒必要裝了，嗯？”
“彆說了。”廖璿抬起胳膊捂住了他的嘴，聲音斷斷續續的。
不知道做了多久的心理掙紮，她才說出了接下來的這番話“好，我答應你。”
聽到餘振南這麼說，廖璿捏緊了電話。
但是，她不願意把自己變成和他一樣的人。
而她，竟然在這樣的注視之下起了感覺——
“和他離婚，跟我在一起，他給你的我可以給，他給不了你的，我也可以給。”
“嗯，晚上我做飯，你想吃什麼？”餘振南問。
餘振南“嗯，那我就做你喜歡的那幾道，我還訂了個蛋糕，今天晚上陪你補過生日。”
那一瞬間，她內心竟然有些愧疚——
結束之後，廖璿無力地躺在病床上。
整個世界突然被人填滿，她身體一僵，之後狠狠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如果現在有人進來看到你這樣子會怎麼想……？”
廖璿抬起手來捂住了眼睛，精神有些崩潰。
他掐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周瑾宴自然也感覺到了廖璿的反應，他抱緊她，“就這樣？看來那個老男人根本滿足不了你。”
廖璿有些無力，她抬起頭來看著周瑾宴，詢問“給我幾天時間考慮行嗎？”
廖璿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廖璿平複了很久，終於有氣無力地開口“多久？”
廖璿的臉色本身就不好看，聽過他的這番話之後，就更難看了。
“沒有期限。”周瑾宴笑了笑，抬起手來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發，“現在的情況，你沒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隻要你能接受後果。”
就在這個時候，廖璿回辦公室的座機響了。
“這樣你滿意了嗎？”她問他。
可是她又不能因為這個放棄自己的工作和成績……
就比如這件事情，如果她真的不答應，周瑾宴一定是會各種使絆子的。
沒錯，餘振南是出軌了。
廖璿隻好重複“這樣的關係，要持續多久？給我一個期限。”
她對餘振南說“我剛才在忙，手機調了靜音。”
然後，對她發出警告“以後不要再讓他碰你。”
“什麼多久？”周瑾宴明知故問。
難道真的是太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嗎？
………
他鬆了手，站在床邊看著她，“我不會給你時間考慮，我說話算話，如果你不答應，論文的事情隻是個開始。”
“看來他平時是真的滿足不了你。”
她的褲子掛在膝蓋上，上半身露了一片，露出來的地方都是吻痕。
聽到他的問題之後，廖璿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
周瑾宴實在做不到再將自己的心意送上去給她踐踏。既然她這麼說，那他便順著她。
他開始動作的時候，廖璿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很多事情上，是沒辦法談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