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縱情陸少難伺候!
餘振南陪著廖璿辦完了登機手續,送廖璿到了邊檢那邊,他就走了。
和餘振南道彆之後,廖璿一個人拎著包去了邊檢。
她將機票和護照捏在手裡,安靜地排隊。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剛才碰見周瑾宴之後,她腦袋裡就都是之前和他在床上翻滾的場景。
揮之不去。難道是最近過得太空虛了嗎?
不然怎麼會這樣。
不對……她不是最近才空虛。
這些年,她一直都挺空虛的。
廖璿抬起手來拍了拍額頭,試圖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從腦海中剔除。
她想,她還是需要忙碌起來,這樣就不會有時間胡思亂想了。
順利出關,廖璿在免稅店買了些瓶瓶罐罐的護膚品,之後就登機了。
登機前,她給莫笑蓓和餘振南分彆發了信息。
至於父母那邊兒……她沒有聯係。
廖璿很清楚地知道父母不會同意她出國進修,他們現在的最大的念頭是想讓她趕緊要個孩子。
她父母觀念都很傳統,甚至是有些迂腐的。
他們認為女人不應該有太大的野心,事業差不多了就行了。
但是,廖璿完全不是這麼個觀念。
她是有野心的,而且,野心不小。
這種事情就算說了也隻是會鬨不愉快,所以她乾脆就瞞著了。
反正,他們平時也不怎麼聯係。
江城到紐黑文沒有直飛航班,所以她得先去紐約轉機。
廖璿有很長時間沒坐過長途飛機了。
抵達紐約的時候,廖璿已經累得快要虛脫了,渾身肉疼。
雖然商務艙已經算得上寬敞,但她仍然覺得逼仄。
大概真的是在舒適區呆得太久了。
上次坐國際航班好像還是剛結婚那陣子,當時是跟餘振南一塊兒去意大利參加一個醫學論壇。
年齡大了,身體素質確實比不了年輕的時候了。
廖璿在路上用了差不多三十多個小時,中間轉機就耽擱了有十七八個小時。
抵達紐黑文之後,廖璿趕緊打車去了酒店,東西也沒來得及收拾,給餘振南和莫笑蓓打電話報平安之後,就睡過去了。
周瑾宴去德黑蘭之前,把陸彥廷和程頤都叫出來聚了一次。
他們三個人坐在一起,程頤四處看了看,問周瑾宴“你女朋友沒帶來?”
周瑾宴“分了。”
程頤“靠,分了?為什麼?因為你要出長差嗎?”
“也沒什麼,我爸媽不同意,我爸找過她了。”周瑾宴笑了下,“她年齡小,承受不住這種心理壓力,正常。”
程頤聽完之後“哎”了一聲,感歎道“我說你跟老陸還真是難兄難弟啊,經曆遭遇都一模一樣。”
雖然顧靜雯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提到這個名字,陸彥廷的臉色仍然沉了下來。
他側目看向程頤,警告道“少廢話。”
程頤“……我實話實說有錯嗎?”
陸彥廷直接無視了他,他看向周瑾宴,問道“這次去多久?”
周瑾宴搖搖頭,“還不清楚,他們那邊最近商業糾紛比較多,看什麼時候處理好吧。”
“嗯,有問題多聯係。”陸彥廷點了點頭。
“好,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周瑾宴對陸彥廷說,“律所那邊,有事兒的話,我讓張鳴跟潘楊對接就好。”
盈科是東進的法律顧問,平時經常會有工作上的往來,陸彥廷也算是周瑾宴的大客戶了。
周瑾宴和陸彥廷還有程頤吃完飯之後的第二天,就出發去德黑蘭了。
在餘振南幾個朋友的幫助下,廖璿成功在紐黑文租到了房子。
她和幾個當地的大學生合租,平時互不乾涉,倒也算是清靜。
安定下來之後,廖璿就開始了進修的日子。
紐黑文不算什麼大城市,道路寬敞,平時街道上也沒什麼人。
廖璿倒是很喜歡這座城市,安靜不浮華。
來這邊進修之後,廖璿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學習上。
事實證明,人忙碌起來的時候確實就沒有時間再去想彆的什麼事兒了。
廖璿幾乎天天都在準備論文、看書。
每天下午下課之後,她隨便吃點兒東西,就開始廢寢忘食看書了。
?這天晚上也是一樣。
晚上十一點鐘,廖璿看完了今日份的資料,
她打了個哈欠,正要上床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隔壁傳來的動靜。
其實她住的房子挺大的,隔音也還算不錯,平時室友在做什麼她是聽不到的。
但是這次……她竟然聽得如此清晰。
和她合租的兩個人都是大學生,隔壁是一個女大學生,是美國人,她應該是帶著男朋友回來了。
兩個人在做,聲音特彆大。
廖璿聽著他們製造出來的動靜,還有嘴裡說出來的話,差點兒以為自己在看付費頻道。
雖然房間內氣溫不是很高,但是,聽著這個聲音,她的心頭竟然有些燥。
廖璿躺在了床上,一閉上眼睛,首先浮現的竟然是周瑾宴的臉。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竟然還想著他!
廖璿摘掉眼鏡放在了床頭櫃上,閉上了眼睛。
想入睡,但是根本睡不著。
隔壁的聲音越來越大,一聲接著一聲,她愈發地心癢難耐。
她一直認為自己在這方麵算得上禁欲,
自從有過經驗之後,她是第一次有如此強烈的渴望。
難道真的是到年紀了……?
………
晚上廖璿就是在這樣的聲音中睡過去的。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晚上她竟然夢到了周瑾宴。
夢裡,他們兩個人竟然在她和餘振南的臥室裡做。
周瑾宴壓在她身上,一邊動一邊問她“我和他誰比較爽?”
她一開始原本不說話,最後卻被他吊得服了軟。
夢裡,她主動環上他的腰求著他,嘴裡說著各種不堪入耳的話討好他。
早晨醒來的時候,廖璿渾身都是汗,身下的床單都被汗水濡濕了。
她從床上起來,想著昨天晚上的那個夢,竟然有些腿軟。
一想起來夢裡那些臉紅心跳的話,廖璿渾身都不自在。她從來都沒做過這種夢,這是第一次。
真是……要命。
廖璿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走出去,趁著室友沒起床,洗個了澡。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廖璿又聽到了隔壁的動靜。
她抬起手來扶額,有些煩。
年輕人果然是年輕人,大早上就這麼有精力。
這聲音實在是太擾人,廖璿換好衣服之後,甚至都沒來得及在家吃飯,就背著書出門兒了。
廖璿原本以為室友帶男朋友回來隻是偶然一次。
但那次之後,她幾乎每周都會帶男朋友回來。
廖璿被迫聽了大概有兩個月的牆角。
最後她實在受不了了,自己找了一套房子,單獨住。
之前她原本是想省省錢的,所以找了合租。
但發生這樣的事兒之後,她隻能一個人住了。
一個人住之後,廖璿的世界清靜了不少。
接下來一年的時間,就這麼平靜地過去了。
廖璿中途一次都沒有回去過,其實中間是有十幾天假期的。
和她一塊兒過來進修的人基本上都回去了。
但是廖璿沒回去。一來不想折騰,二來……她其實也沒什麼特彆思念的人。
這麼長時間沒有和餘振南見麵,她並不想他。
可能這就是時間的力量吧。
記得剛開始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分開幾天她都會很想念他。
但是現在,已經完全沒了過去的悸動。
德黑蘭,下午。
會議結束,周瑾宴和沈問之一同走出了會議室。
沈問之是周瑾宴在德黑蘭認識的新朋友,沈問之比他小了幾歲,是在這家公司實習的。
不過,他工作能力還可以。
中東這邊公司裡少見中國人。
周瑾宴和沈問之多聊了幾句,得知他是江城人之後,兩個人便成了朋友。
沈問之是在德黑蘭大學讀研的,眼看著也要畢業了。
周瑾宴在德黑蘭呆了一年多的時間,中途時不時會飛回江城,但都不會多做停留。
這一年多的時間,他忙於工作,身邊幾乎沒有女人。
閒暇的時候,周瑾宴會和沈問之坐在一起喝一杯。
周瑾宴在德黑蘭這邊的公司工作結
束的時候,沈問之的實習差不多也要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