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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璿根本經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最後眼淚都出來了，眼罩被眼淚弄濕了一片。
“周瑾宴……”廖璿趴在床上，無力地喊著他的名字。
周瑾宴“嗯”了一聲，“我在。”
和她比起來，他的聲音鎮定得多。
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忍得多辛苦。
“周瑾宴。”
廖璿什麼都不肯說，隻是不間斷地叫著他的名字。
她知道，周瑾宴那麼聰明，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周瑾宴就是不肯動。
“你隻喊我是沒有用的，”周瑾宴問她“要什麼？自己說。”
“彆逼我了，我已經答應你了……”
廖璿抬起手來摘下了眼罩。
她轉過頭看著他，沒戴眼鏡，她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隻大概看得到輪廓。
“周瑾宴……”
周瑾宴一條腿跪在床上，一條腿站在地上，眯眼看著她。
“給我。”她仰頭看著他。
……………
………
她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糾纏了多久，
結束之後，周瑾宴將她抱到了懷裡，嘴唇貼上她的臉頰，伸出舌頭將她臉上的一滴汗舔去。
廖璿被他的動作弄得一個激靈。
周瑾宴感覺到她的反應之後，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他停在她耳邊，“這一年多有沒有讓他碰你？”
周瑾宴洗完澡出來之後，他們兩個人坐在一起吃起了飯。
周瑾宴倒也隨和，鬆開了她。
他正要滑動接聽的時候，車門被打開了。
………
“我出差回來了，你怎麼還沒回家，今天加班了嗎？”餘振南問。
聽到他這麼說，廖璿才放心。
“看病能用多久？”周瑾宴笑了笑，“下班以後找我。”
大概，他也是因為這點才被她吸引的吧。
廖璿又不是無知少女，怎麼不會知道他的所指。
“……沒有。”廖璿當然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
開了幾分鐘，她看到了路邊的藥店，直接打了轉向將車停在了路邊。
房間裡隻開了一盞燈，她又沒戴眼鏡，根本看不清楚四周的東西。
再看一眼來電顯示，廖璿一臉敵意地看向了周瑾宴。
但是今天，大概是做得太猛，完事兒之後腦子都空了。
回去的時候是廖璿開的車。
廖璿想，他下午應該是累到了。
他將廖璿抱了回來，低頭埋在了她的胸口。
若是平時，廖璿肯定不會答應他這種無理的要求。
“老公”二字，真是夠刺眼的。
廖璿挪了一下身體，才發現自己正被周瑾宴摟在懷裡。
如果是彆的女人，怎麼可能做到這麼淡定？
廖璿想了想，又說“我不想被人發現，所以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他刻意將“配合”二字咬得很重。
廖璿雖然沒誇張到站不起來，但是站起來之後，雙腿還是有些軟，走一步都覺得自己要跪下來了。
然後，看到了屏幕上的來電顯示。
廖璿也沒跟周瑾宴解釋，拿著錢包下了車。
下午做了幾次她已經不記得了，但是有一兩次周瑾宴是沒做措施的。
畢竟，那麼多次……就算他再年輕、身體素質再好，也架不住那麼折騰。
廖璿身體緊縮，回頭看著她。
周瑾宴坐在副駕駛座上，係好安全帶之後，扭頭看向了旁邊的廖璿，似笑非笑地問她“踩刹車沒問題吧？”
“那就好。”周瑾宴笑了出
來。
周瑾宴側目看向了藥店的標誌，一下子就知道她要做什麼了。
廖璿沉默，周瑾宴也沒閒著，繼續說“還是說你對我的體力心存懷疑。”
“我點外賣，吃完再走。”周瑾宴摸出了手機。
周瑾宴拿起了手機，準備接電話。
周瑾宴勾了勾嘴唇，“放心，我沒接。”
洗澡的時候，廖璿很細致地從裡到外洗了一遍。
廖璿洗完澡出來之後，周瑾宴也進去洗了個澡。
廖璿低頭看一眼，都難受得要死了。
她也不會傻到去質疑他。
廖璿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問他“以後能不能把頻次確定一下？”
“好。”她答應了他的提議，“我先去洗個澡。”
而那邊餘振南也是絲毫不懷疑，和廖璿聊過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不用了，我回去隨便弄點兒東西吃。”廖璿說，“太晚了。”
她知道，男人在方麵都接受不了質疑。
不過，她也沒有接茬，繼續吃著東西。
他再次動了起來，毫無征兆的。
她準備從他懷裡退出來的時候，周瑾宴醒了。
就算她真的私下不會和餘振南過夫妻生活，也不會這麼痛快答應周瑾宴的提議。
廖璿聽完他的話之後差點兒被嗆到。
看到周瑾宴拿著自己的手機，廖璿馬上動手搶了過來。
周瑾宴坐在旁邊看著廖璿冷靜的樣子，突然就覺得，這女人的心理素質真是夠強大的。
周瑾宴被這聲音弄得回過了神。
“不確定。”廖璿說，“陸先生說周末可能會帶病人來看病。”
周瑾宴坐在車上，清楚地看到了廖璿吃藥的動作。
“七點半，不算晚。”周瑾宴和廖璿說了一下時間，“吃完飯再走吧，我沒開車，你回頭送我到律所。”
她摁下接聽鍵，接起了電話。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裡帶著幾分疲憊。
“我餓了。”廖璿對周瑾宴說“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
周瑾宴和廖璿一塊兒吃完了晚飯，兩個人就從酒店裡出來了。
想起來下午的事兒，廖璿長籲了一口氣。
吃飯的時候，周瑾宴突然出聲問廖璿“周末有沒有時間？”
她搖了搖頭，“我一直都在美國……”
沒一會兒，外賣到了。
廖璿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
“不準讓他碰你。”周瑾宴命令她。
周瑾宴被她的話逗笑了“偷晴還要有規律？知道了什麼時候再偷，是不是不夠刺激？”
得到她這樣的回應之後，周瑾宴自然是很高興的。
廖璿知道他問的是誰。
廖璿沒接茬，發動了車子。
“放心。”周瑾宴告訴她，“隻要你配合我，我也會配合你。”
他說“這是獎勵。”
她身上現在黏糊糊的，胸前和小腹下還有他留下來的東西。
他眉頭緊皺著，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他一抬頭，廖璿捏著礦泉水瓶上了車。
她估計今天晚上又得吃藥了。
廖璿穿好衣服去取了外賣，拎回來放到了桌子上。
她有時候也是真的佩服周瑾宴，竟然能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出來這種話。
廖璿確實是餓了，折騰了那麼長時間，不餓才怪。
“沒有，我出來逛了一會兒，現在就回去。”廖璿回應得很平靜，完全沒有一點兒心虛。
聽著這麼說，她竟然點了點頭。
藥店裡沒什麼人，廖璿進去買了事後藥和一瓶水，吃完藥之後才出來。
周瑾宴“嗯，我看你好像有點兒腿軟。”
周瑾宴正盯著廖璿看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都沒有。”廖璿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