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忠自己家的事情,自己再清楚不過了,就算是太太不說,張文忠也知道。肯定是女兒張盼盼說了什麼刺激了太太的話或是做出了什麼過激的行為,要不然經過許醫生前麵的治療,梅梅現在雖然還沒完全康複,但是目前的身體狀況已經穩定了很多,絕對不至於暈倒。
雖然以前張文忠的女兒和太太也發生過一些矛盾,但好在沒出什麼大事,也知道每次肯定是張盼盼在挑事,每當張文忠因為這些事,訓斥張盼盼的時候,太太總是維護女兒,讓他彆管了,說孩子年紀還小,張文忠為了順從太太也就作罷。
可是這次張文忠覺得女兒張盼盼做的實在太過份了,不僅把對她視若己出的小姨氣暈過去,在小姨醒來後還沒有任何關心的話,甚至是連一點歉意也沒有,所以張文忠看到張盼盼實在是有些氣急敗壞。
張盼盼理直氣壯的開口道:“就是,她暈倒能怪我嗎?這麼多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一個病秧子。”
張文忠此時聽到張盼盼這麼說,再也控製不住情緒,頓時火冒三丈,當下就脫下自己腳上的拖鞋,想要向女兒扔去。
張盼盼看到自己父親這回是真的動怒了,也有些害怕,趕緊邁著步子,跑到床的另一邊,本能的躲到張梅梅的身後,因為從小到大,每次隻要父親生氣,都是自己這個小姨後媽護著自己的,所以這次也不例外!
張梅梅看到盼盼躲到自己身後,張開雙臂做出出保護狀,張文忠將剛脫下準備扔出去的拖鞋,又握在手中,指著張盼盼說道:“你有本事給我出來,子不教父子過,我老子今天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
張盼盼躲在小姨後媽身後無動於衷,就像找到了自己的保護傘,還在那冷著臉對張文忠橫眉冷對。
張文忠看到張盼盼此刻的表情就更氣了,當即就準備從床邊繞過去教訓這逆女。
張梅梅看這架勢不好控製,佯裝生氣地趕緊說道:“張文忠你差不多點得了,哪有你這樣凶孩子的!把手裡的拖鞋放下!再說,人家許醫生還在呢,你這樣也不怕人家笑話。”
張文忠看到梅梅生氣了,生怕再把太太氣出個三長兩短來,趕忙放下手裡拿著的拖鞋,又看看許伯安,不好意思地說道:“真不好意思,許先生,家有醜事讓您見笑了,剛才真是有點太過激動了。”
許伯安淡淡的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誰家還沒有點醜事!好了,讓你太太先休息一會,稍稍恢複一下,好方便接下來的治療。”
張文忠應聲點了點頭,兩人便走出臥室,來到客廳。
剛才還躲在小姨後媽身後的張盼盼,此刻也懶得理她小姨後媽,看著老爹前腳出去,自己也小心翼翼的跟在老爹後麵溜之大吉了。
兩人坐到沙發上後,張文忠親自給許伯安沏了茶,遞到許伯安手裡,正要開口說些感謝的話,就聽許伯安先開口說道:“你先前說治療燙傷需要的藥材你都找到了,拿出來吧,現在正好有空瞧瞧,趁現在你太太休息的功夫,正好配一下藥。”
張文忠聽到許伯安的話後輕輕拍了下腦門,說道:“瞧我這記性,都被那丫頭給氣迷糊了,您先喝茶稍等一下,我這就去拿。”說著就起身去拿藥材去了。
雖然張文忠每次都被張盼盼氣的不輕,但總歸是自己親生的,不能放任不管。
再說他也知道那麼大片的傷疤對於一個正處在青春期愛美的女孩子來說,可以說是致命的傷痛,要不然一個正常人也不會在脖子處紋有那麼大片的紋身了。
這麼些年來,他不僅帶著自己的太太到處尋醫,四處無果。也幫著女兒到處尋找能夠徹底去除燙傷傷疤的名醫,每次醫生都會給一些可貼的膏藥,或者是一些直接塗抹於脖子上麵草藥,然後說回家抹一段時間就會見效,但是塗抹後都沒起到多大作用。
一次在京都好不容易碰上一位做植皮手術的名醫,當時建議做植皮手術,但是張文忠兩口子想著那樣的話孩子受罪不說,其它地方照樣會留下疤痕,就想著多試試,如果能找到直接去除傷疤的就再好不過了,如果確實找不到,等到了大學畢業後再做植皮手術也不遲,所以就這麼一直拖著。
眼下張文忠也看到自己的太太在許伯安的治療下情況已經好轉了不少,
張文忠也是想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看看許伯安能不能把女兒脖子上的傷疤也一塊兒給治療一下,萬一治好了,以後也就不用受動手術的罪了。
天下哪有不為孩子著想的父母?張文忠也不例外。
張文忠剛起身去拿藥材,這時許伯安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是趙雲濤那小子,這小子自從經曆了上次金磚一事之後,估計到現在也驚魂未定,估計暫時都不敢接手大單子了。
許伯安心想這小子給我打電話保準又要跟我打聽大蜜蜜的事了,眼下估計他也隻有這樣的閒心了,許伯安接起電話就聽趙雲濤說道:“許總,江湖救急啊,你那還有沒有新奇玩意了?拍賣會最近缺少壓軸的拍賣品啊,有的話就給小弟留一個!”
聽到趙雲他濤的話,許伯安心想這小子的膽子可比自己想象的大多了,當即打趣道:“你小子,忘了上次綁架事件了?這才過去多久?你的心思就又開始活躍了,也不怕惹禍上身?不知道消停一陣子,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趙雲濤聽到許伯安的話笑著說道:“許總啊,說實在的,也不怕你笑話老弟,上回那事真是把我給嚇慘了,回家做了好幾天噩夢,可咱生活要繼續,總不能一直縮著,
拍賣行要想做大,還是需要有拿出手的東西不是?再說我聽說我的偶像大蜜蜜就喜歡到拍賣行,拍一些新奇玩意兒,要是我的拍賣行做大了,到時候大蜜蜜就會來光顧,說不準還會來一場偶遇啥的。”
許伯安聽到趙雲濤的話也是有些無語心想這小子真是中了大蜜蜜的毒了,啥會也忘不了追星,同時感覺到了趙雲濤也是一個勇氣可嘉的人。
實事求是的講,要是尋常人遇到像趙雲濤上次那樣的綁架事件,起碼不得沉浸個一年半載,再開始接大單,做大買賣,這小子倒好,在短短時間內就調整好心態,親自上崗營業。
許伯安瞬間想到自己的寶物還真是不少,有字畫、古董花瓶、金銀珠寶、何首烏藥材、猴兒酒、玉石床等。
許伯安當然不能告彆人說他有好多件寶物,要不然這要讓彆人知道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害怕這是不義之財,那還怎麼玩?想了想說道:“我這裡倒是有兩件奇珍異寶,就看你能不能吞的下了,”
趙雲濤聽到許伯安的話,麵色一喜,而後急忙說道:“許總,暫時我就隻要一件就夠了,最好是藥材一類的,最近聽說有大佬想要出高價獲得名貴藥材,有其他好東西也幫我留著啊。”
許伯安知道此時的趙雲濤也是怕東西多了,再讓那幫歹徒盯上可就不好了,雖然他膽子大,但也不是傻子,懷璧其罪的道理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