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身份揭秘
東江市社會安全署執法大隊。
白珊珊秀眉劍立的望向坐在對麵的許伯安。
“所以,你是說,他們忽然出現了幻覺,看到了一隻熊!”
許伯安點點頭,道:“準確的說,應該是一頭熊,按照慣例“頭”一般用於體型比較大的動物。”
白珊珊無語的看向許伯安,道:“你又不是我的語文老師,咬文嚼字做什麼?”
把許伯安帶回來問話都半小時了,聊來聊去,進度才進入正題,這讓白珊珊如何不著急。
要不是早就通過內線摸底知道了許伯安是受害者,她都快懷疑許伯安是這幫嫌疑人的同夥了!
許伯安笑嗬嗬的說道:“開個玩笑,瞧你嚴肅的樣子,我不自在,咱輕鬆點兒行麼?”
許伯安也有自己的苦衷。
他沒想到,白珊珊她們居然來的這麼快。
自己的護山小毛神,那頭棕熊第二次出現時,可是實打實的給了那壯漢一熊掌。
許伯安不確定那人在被執法隊調查後,能不能從身上調查出什麼關於棕熊的線索之類的問題。
眼下執法隊對那些人的調查應該還沒結束。
所以許伯安想要儘可能的拖延一下時間,等會兒也好找機會看看能不能打探出來有用的消息。
唉,就和中了彩票大獎怕被人知道的那種心態一樣,真是操碎了心啊。
白珊珊見許伯安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正色說道:“伱還能笑得出來,這些人的身份有多嚇人你知道嗎?”
許伯安頗為好奇的搖了搖頭,說道:“哦?不知道,說來聽聽!”
白珊珊坐直了身子,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說道:“抱歉,現在還無可奉告。咱們繼續剛才的問題。你確定……”
話還沒說完,許伯安擺擺手,道:“彆,你這樣子我有點兒彆扭,搞得我好像是被你抓的壞人似的。”
要不是許伯安對她有救命之恩,白珊珊心裡的火都快壓不住了。
她從業這麼些年,還沒見過這樣的無奈情況。
平常無論是嫌疑人還是配合調查的人,哪個不是規規矩矩,神色肅穆的。
調查起來,進度推進極其的順暢。
許伯安這家夥,怎麼這樣啊。
歎了口氣,白珊珊頗為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職業習慣。給你造成不好的體驗了。不過這些人的身份比較敏感,我們必須儘快調查清楚,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們也好儘快推進工作。”
許伯安點點頭,道:“沒問題,那咱們繼續聊熊的事兒。”
白珊珊點頭道:“你剛才說,那些人出現了幻覺,看到了熊出現,乾擾到了他們,然後你才有機會……”
許伯安忽然舉手,道:“等會兒,不好意思,再打斷一下!”
白珊珊輕咬貝齒,耐著性子點了點頭,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道:“你請說!”
許伯安雙手合十上下擺了擺,表達了插話的歉意,道:“幻覺不幻覺的,我可不敢肯定,我是猜測的。
因為那個小醜麵具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忽然有一個轉頭的動作,就是因為這個機會,我才有機會槍口脫險。
後來他問我哪兒來的熊,我才猜測他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畢竟那地方要說有老鼠我信,有熊?嗬嗬!有點兒荒謬了。”
白珊珊纖細的手握著筆在記錄本上筆走龍蛇的寫了幾行字,頭也不抬的繼續問道:“然後呢?”
許伯安腦袋微微傾斜,四十五度仰望屋頂,似乎是在回憶著說道:“然後,我奪了槍,他打歪了,被我製服!再然後……”
“等會兒!”白珊珊忽然開口,抬起頭來緊緊地盯著許伯安。
“你說什麼?你空手奪白刃,毫發無損?在噴子麵前!毫發無損!”
很顯然,白珊珊也知道噴子的威力,她難以置信,許伯安居然能做到在噴子麵前毫發無損,還搶了對方的噴子。
許伯安嘿嘿一笑,滿臉謙虛的說道:“運氣好而已,這些年一直有堅持鍛煉,身上的肌肉還保持的不錯,各項身體素質的也比較好
,不過這次凶險萬分的情況下得意逃生,也屬實是超常發揮了,我都有些不敢相信,隻能說是應激反應的忽然爆發救了我吧。”
要說鍛煉,許伯安頗有自信的拱了拱手臂,強大飽滿的肱二頭肌瞬間隆起,讓白珊珊一陣眼饞。
倒不是饞身子,單純的饞肌肉。
這麼好的苗子,不來執法隊做事,可惜了。
畢竟許伯安救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見識過許伯安的力量和能力了,絕無僅有的優秀啊,堪稱白珊珊生平所見之最!
“所以,你真的在噴子麵前毫發無損,細說,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許伯安繼續結合實際胡編亂造,道:“他用噴子瞄著我,忽然扭頭分神了一下,我覺得機不可失,借助牆壁斜跳,落下來後踢飛他的噴子,就這樣了。”
“就這?”本以為能聽到怎樣驚險萬分的現場直播呢,沒想到,如此短小無力。
許伯安點點頭,道:“沒錯,就這!千鈞一發而已。你總不會以為,我跟超人似得,肉身抗噴子,然後打的對方滿地找牙吧?”
也對哦!
白珊珊心裡一陣唏噓,又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這小醜就有些倒黴了,他正好在大門口趴著,他的同夥,就是你們抓的和我們在一起的那個壯漢,一腳踹開門,強大的衝擊力給小醜造成了二次傷害,我當時見他麵具碎了,還好奇的過去看他是不是長得太醜,所以才戴著麵具呢。”
白珊珊無奈地放下筆,道:“好了,不說這個了,說說那個壯漢,你又是怎麼製服的。”
許伯安笑了笑,道:“你忘了,小醜麵具那小子被我打倒後,那噴子……在我手裡啊!”
看到許伯安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白珊珊無奈地擠出一絲笑容。
廢話,我當然知道噴子在你手裡,他肯定打不過你。
可是他為什麼會受傷那麼嚴重呢?
白珊珊習慣性的用筆帽敲打著桌麵,道:“那壯漢嫌疑人,腦袋上的大包是怎麼回事兒?你手裡有家夥,對方不敢反抗,你對他進行了毆打?”
許伯安揉了揉拳頭,道:“這樣是不是不合適,可是我當時實在是忍不住了,你不知道啊,我沒去之前,他們用我父母威脅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我知道,可是後來你手裡拿著噴子,對方已經沒有還手的能力了呀,為什麼還……”
“哦,對了,我又想起來一件事,那壯漢不是我直接打的他。他乘機劫持了趙雲濤,用趙雲濤威脅我放他走,又對趙雲濤造成了二次傷害,對了,趙雲濤還活著吧?我可是見那壯漢一下子把他打得翻白眼了。”
麵對救命恩人的小提問,白珊珊不得不在規定允許的範圍內,適當的透漏給許伯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