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會長見到客人進門,也緩緩迎了下來。步伐節奏把握的相當好,許伯安剛走上上層平台,趙會長也走到了扶梯口。
“許先生,辛苦你跑一趟了。”趙會長伸手和許伯安握了握。
許伯安笑道:“趙會長說笑了,是我給你添亂了才是。不過我這一趟還真是開了眼界,沒想到咱們東江還有此等人間仙境般的住處,著實讓人羨慕啊。”
趙會長哈哈大笑,道:“哈哈,許先生過獎了,也不過是當年趕個時髦而已,聽人們說這地方背靠山側傍水,風水不錯,正好手裡有些閒錢,有幾個不錯的朋友一起攛掇著,大家也就一起買了。”
許伯安連連咂舌,果然,大佬圈的朋友也是不一樣的。
組團買彆墅,還是在很多年前的那個年代。
好家夥,咱隻在美麗團上和拚夕夕上玩過團購,沒法比啊。
許伯安點點頭,道:“的確是風水不錯,難得的好地方,在風水學中,您這住處被稱作是藏風聚氣之地,通常被認為是很理想的風水寶地。尤其是這類寶地不僅有水有景,還能阻擋寒風侵襲,非常有利於人們的居住和生活。”
“這……是不是有點兒太過於迷信了?”趙會長笑嗬嗬的說著。
許伯安搖了搖頭,道:“風水是文化,也是一種學問。和迷信是截然不同的。風水學的內容涵蓋極其廣泛,涉及到地理學、地質學、星象學、氣象學、物理學、建築學、生態學還有人體生命信息學等等多種學科,總的來說,應該是一門很廣泛的自然科學才對。”
趙會長微微顫眉,頗為意外的說道:“哦?這樣啊,這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蠻有趣的。歐陽你平日裡接觸的各類人等比較多,可曾聽說過這說法。”
一句話引到了歐陽娜潔身上,倒是誰也不會冷落。
歐陽娜潔稍稍搖了搖頭,道:“要說地理學、物理學、建築學甚至是氣象學之類的各種學科,我倒是都認識一些人,但能說道星象和風水的,我還真沒有接觸過。
不過,我聽說咱們東江首府翟慶山翟總家裡有塊兒很厲害的靠山石,便是一位著名的風水大師替他請來的,當時翟總身體不適,染了抑鬱症,據說那塊靠山石請來後沒幾天,翟總的病便好了大半。”
趙會長笑嗬嗬的望向許伯安,道:“許先生,如果不是迷信的話,這事兒又該如何解讀?”
許伯安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沒見過現場情況,倒也說不出個長短了,不過此事大概都有個規律,應當是動了土煞吧。”
“土煞?”趙會長和歐陽娜潔滿臉疑惑的望著許伯安。
許伯安整理了一下語言,侃侃而談道:“土煞分很多種,簡單來說,家裡裝修、重新歸攏家具擺放等情況,
如果造成的摩擦力、視線感知、壓力變化甚至是光線照射改變等作用的加持下,讓人感覺到有些不適應、不習慣,
那麼這個人一貫形成的生物場就會被新的改變所影響,進一步會產生心理上的差異化,進而引發心理病變甚至是身體上的疾病。
倘若有人能看出這種改變帶來的劣變,進而改變引導其作出優等調配,便可化解其帶來的後果。”
歐陽娜潔也頗為意外的點著頭,道:“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了不起,我還是第一次對風水學產生了信任呢。”
趙會長也是微微頷首,道:“受教了,沒想到許先生還是一位風水學大家啊。”
許伯安謙虛道:“過獎了,大家談不上,自己瞎胡研究一下罷了。也算是無聊的興趣愛好吧。”
“哈哈,這樣的興趣愛好,一般人可學不來的。”
說話間,趙會長抬手向著不遠處平台上擺著的茶海處引導了一下,向許伯安道:“嗬嗬,來,咱們坐下談。”
話音一頓,又向一旁的歐陽娜潔招呼道:“歐陽,你的事兒定下來了?”
歐陽娜潔微微點頭,道:“定了,下周出發。”
趙會長頗為感慨的說道:“也好,趁著年輕還能多走走多看看,彆像我這個老頭子一樣,一輩子忙著掙錢忙著事業,舍不得走出去看看,臨老了倒是有心無力了。”
歐陽娜潔笑道:“不至於啊趙會長,您的身體這麼好,可談不上有心無力這幾個字啊,我先去打個前站,趕明兒您得空了,帶著家人過去找我便是了。”
“嗬嗬,好,好!我可記下了。”閒聊間,幾人已經走到茶海旁,趙會長伸手道:“許先生,請坐。”
三人落座,歐陽娜潔抬手開始動用茶海上的各類茶具沏茶,姿態優美,手法嫻熟,像是表演舞蹈一般,一看就是受到過專業茶藝師的培訓。
趙會長擺了擺手,便見一個年輕女子從屋裡走出來,雙手端著一個精致的托盤,穩步走來,輕輕的單膝下蹲,托盤正好呈現在坐著的許伯安和趙會長中間的視線範圍內。
托盤上趁著一大塊紅綢,紅綢上罩著一塊眼鏡布一般的黃色方巾。
趙會長輕輕伸手掀開方巾,紅綢上的兩塊銀元大小的翠綠色佛像便映入了許伯安的眼簾。
一枚雕刻著觀音、一枚雕刻著佛像,栩栩如生,堪稱極品。
男戴觀音女戴佛,正好送給唐小虎兩口子。
許伯安抬手豎起大拇指,笑著拿起一枚佛像,讚道:“高,實在是高啊,不愧是東江市首屈一指的玉石專家,不僅是有見識有水平,居然還能有這樣精妙絕倫的藝術。這塊帝王綠,拿給趙會長您來雕琢,真是找對人了。”
趙會長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謙虛的擺擺手道:“過獎了,你滿意就好,我還擔心怕辱沒了此等寶玉呢。”
“趙會長千萬不要謙虛。就憑這手藝,往後我若是運氣好再有好玉,一定還要找你來把關。”
“好,歡迎歡迎!哈哈。許先生福星高照,一定還會淘到好玉石的。”
許伯安順勢問道:“借您吉言。”說話間,許伯安將手裡的精致玉佛放回托盤上,笑著問道:“這麼精美複雜的手工,真是勞您費心了。在這方麵我是門外漢,隻是聽人說起過玉石的雕刻價格在其價值的百分之一至十分之一之間。不知這兩塊玉佛,我給20萬的工價,會不會弱了趙會長的名聲。”
趙會長聞言,連連擺手,道:“哪裡要的了這麼多,國寶大師能有這樣的價格,已經都算不錯的了。我可愧不敢當啊,何況能夠不負所托的完成這兩件精美的配飾,我已經很滿足了!怎麼還能再談工錢呢,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啊。”
“這怎麼行?這樣的話,我往後哪還好意思再來找你。”許伯安道。
一旁的歐陽娜潔插話道:“按照這般心血,20萬的工費倒也合適,不過趙會長是個灑脫的人,他說不要錢,那自然一定不會再收這筆工費了。”
趙會長點頭道:“沒錯,何況你能將如此昂貴稀少的帝王綠交給我這個陌生老頭子,我都很感動了。就衝這份膽識,這份信任,我也得全力以赴,不能讓你失望啊。這次就當是咱們相識的見麵禮吧,再有下次,我一定按照市場價來收費,怎麼樣?可以吧。”
許伯安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您老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再說什麼?依你就是了,不過你送給我見麵禮了,我得回禮才是。”
說話間,許伯安已經對著趙會長施展了《福德卜算經》上的卜算之術,順帶著連一旁的歐陽娜潔也算了一下。
霎時間,許伯安神色微動。
倒不是趙會長有什麼異常,而是忽然算到,歐陽娜潔今日命犯桃花,合該與自己有一場不能說的秘密。
好家夥,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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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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