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被我攻略過的男人都來攻略我了!
與謝野晶子給的醒酒藥很好使,一覺醒來腦袋完全沒有任何疼痛。
一打開門,同宿舍的社員們已經手拿一份早餐在走廊外麵等她了,中島敦給她遞了一份熱包子豆漿,還關切她此刻的精神狀況。
她當即喝了一口豆漿,回答“我很好,敦君。”
然後又轉向一早就笑眯眯的與謝野晶道謝“感謝與謝野小姐昨天的照顧。”
與謝野用輕佻的語氣回應她“哎呀呀,不止我呢,還有亂步先生的照顧喲。”
“”不知道說什麼好。
與謝野繼續說“是亂步先生幫忙倒的溫水哦。”
結衣“”
她調轉了方向,輕輕地欠了欠上半身,“謝謝亂步先生。”
謝謝謝謝什麼謝呢,是誰害我在被子裡蒙了半天幾乎快要缺氧的,不管怎樣昨天的局麵一度非常尷尬。
亂步顯然意識不到,也完全沒有什麼後遺症,非常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肩頭拍了下,“不用客氣。”
一臉的“我很樂意”。
與謝野晶子輕聲地噗嗤笑了出來。
國木田不理解這個笑容的含義,總覺得她心裡憋著什麼壞,於是也小聲問“在笑什麼?”他完全t不到什麼笑點。
與謝野緩緩掩住嘴,“我在想如果太宰也在這裡就好玩了,真是可惜啊。”
國木田摸不著頭腦,也摸不透她的小心思,於是叫了一臉純良的中島敦先一起下樓去,“小子,我們走吧。”
聽不懂,看不懂,不想摻和,先走為妙。
一天並不算清閒的整理工作下來之後,結城結衣去偵探社大樓樓下那間咖啡廳點一杯摩卡享受休憩時間。
剛推開門,看見了一臉倦怠的前輩們挑了一處座位,各執一角抱怨著最近社裡接到的委托越來越多,越來越雜,越來越沒有技術含量。
“找丟失的貓咪這種活也來委托偵探社了,那隻貓皮得很費了很大的勁才抓到。”與謝野晶子側臉貼著桌麵基本已經是挺屍狀了,“結果因為不知道什麼緣故貓咪自己蹭掉了一戳毛,失主就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企圖降低委托費,那副嘴臉真是可惡,真想先把她打成半死不活然後再救人。”
和她一同任務的中島敦倒是沒有她那麼無精打采,隻是指出了問題的關鍵,“與謝野小姐,失主是一位老奶奶啊。”
“所以說越老越糊塗,根本沒辦法正常溝通。”
國木田正好又去櫃台要了杯咖啡,走過來就評斷,“尊老愛幼是基本美德,與謝野醫生。”
“是啊。”與謝野換了另一邊貼桌麵,看著他,“所以我忍住了動手的衝動。”
國木田在原位上坐下,稍稍打量眼前的幾人,恨鐵不成鋼地微歎口氣,“隻不過多了一點委托就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都打起精神來啊,這幅畫麵太礙眼了。”
亂步扒著桌角瞅他一眼,“國木田,換位思考一下,在我們眼裡直挺著身子坐在位子上的你也很礙眼也說不定哦。”
國木田“”我我尊敬的亂步先生最近怎麼常常在懟我?我做錯了什麼?
國木田“敦,給我打起精神!”
中島·無辜躺槍·敦“”我不是也跟你一樣直挺著身子嗎?!
國木田喝了一口咖啡,仍然覺得自己沉浸在被前輩懟的自我悲傷中,這回躺槍的成了他搭檔,“太宰呢?最近在工作時間總是看不見他。”
與謝野雙手一攤,“誰知道呢?也許是找某位美麗的女子殉情去了呢,太宰也是個行蹤不定的男人啊。”
“他又沒有請假,除了扣全勤,還要給予怠慢工作的懲罰!扣錢!”國木田推了把自己的眼鏡,“回去我就告訴結城一定要扣錢。”
結城結衣一麵心疼一下太宰先生,一麵出聲替他解釋,“太宰先生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但我不知道是什麼事。”
行蹤飄忽的太宰治之前有給她發郵件
這幾天有重要的事,不能常常和結衣醬見麵咯,不想太想我啊。
s:我會永遠保護你的哦。
等她打電話過去,得到了對方已關機的回應。
太宰治和她說過很多曖昧不明的話,比如你是我的小太陽,比如隻要你在我整個生命都亮了,比如願意和我相擁走完餘生的歲月嗎。
那一段時間正好是他正表麵沉迷於深夜劇集的日子,說是表麵沉迷,是因為她看不出來他是不是真的很喜歡追看那些狗血劇或者對於劇情不想理解隻是照搬了裡麵的狗血台詞而已。
她看不透太宰治,然而他對她並沒有絲毫的惡意。
“坐這裡。”亂步往裡挪了一點,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示意她。
她坐過去要了一杯摩卡。
針對剛才所說的“重要的事”,國木田繼續不滿意地吐槽“確定不是想要偷懶找的借口?”
結城結衣實在忍不住問“在國木田先生心裡,太宰先生有那麼糟糕嗎?”
“非常糟糕,糟糕到極點的家夥!”他說著還順著話擺出了萬分嫌棄的表情,“如果太宰是我的學生,一定是讓我最頭疼的那種類型!”
她張張嘴都不知道如何下口了,就聽見亂步用小勺子漫不經心地敲了敲咖啡杯,“國木田是個嘴硬心軟的男人。”
“哦——”結城結衣特意把這個音拖得很長。
國木田轉頭“再來一杯咖啡。”
結衣“所以是相愛相殺嗎?”
國木田“噗——彆給我用這麼惡心的詞語啊!”
她轉頭小聲問亂步“是相愛相殺嗎?”
亂步沒有正經地回答“你說是就是。”他盯著自己空掉的餐盤,“老板,再來一份甜味咖喱。”
她不覺看了眼他堆積著的盤子,“亂步先生,你已經吃了三份了。”
氣氛漸漸活絡起來,咖啡聊天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春野綺羅子找來咖啡廳還帶著一份文件。看到她輕輕地往她腦袋上敲了一下,“結城,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需要你去送哦。”
“誒?現在嗎?”
“因為事出緊急,社長通知得晚,要麻煩你跑一趟啦。”
“好!”她一點都不排斥為社長分憂解難這種事。
“我陪你一起去吧。”亂步一邊咀嚼著咖喱一邊慢悠悠地提議。
春野立刻接話,“不行哦,亂步先生,社長還有其他的事交待你,吃完咖喱請亂步先生跟我回社裡哦。”
“不能送完文件再回去?”
“社長在辦公室等亂步先生呢。”
“呼~”亂步鼓了鼓嘴,三兩下扒完咖喱,又擺出前輩的架勢叮囑道“路上注意安全,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啊。”
於是得到了一眾的調侃,“送文件會有什麼事呢?結城她也不是第一次送文件了。”
結城結衣當然不是第一次送文件,周遭的線路也摸得透透的,所以沒耽誤太多時間就找到了目的地。
推開門發現裡麵冷清得很,下班時間,留守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飯去了。
她拿著文件稍提聲詢問,回應她的是身後大門又被推開的聲音。
結成結衣轉了個身,然後立刻轉了回來!
皮鞋踏地聲正朝她不急不緩地靠近。
“居然會有自己送上門的女人。”
話語間最少包含了七分的嘲諷。
“我並想不到剛好在這裡碰到你,芥川先生。”她將手裡的文件大大方方地擺放在桌子的一堆文件上。
芥川已經走過來,“不是剛好碰到,我是跟著你的,看你要去什麼地方,想做什麼。”然後他強調,“彆叫我先生,我比你大不了多少。”
“芥川君,你是跟蹤彆人的變態嗎?你的行為很變態你知道嗎?”
結城結衣看準他不留神的時機準備跑路,然而眼前這個男人的注意力簡直就是該死的高度集中,讓她找不到一點可乘之機。
“吃過一次虧,沒有第二次。”想到首次交戰自己一瞬的失神被化狐的她用爪子抓傷,芥川的臉色黑了下來,帶點不甘氣憤而且懊悔的複雜情緒,牢牢鉗製住她的手腕,“給我接受懲罰。”
「羅生門」。
聽芥川惡狠狠地發動異能時,結城結衣第一反應是用另一隻手去抓桌子上的小剪刀隨便戳他一道會出血的口子,先變身再說!
她毫無力量的赤手空拳怎麼和他凶殘的異能鬥!
空氣陷入了一片安靜,什麼仿佛都沒有發生。
結城結衣去抓剪刀的手也被他拽住,想象中巨大的痛苦也沒有往身上襲擊過來。
她眨了眨眼睛,往表情形容不出的芥川身上看去,很快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點,“你隻能操縱那件很長的黑外套是吧?”她突然興奮起來,“芥川君,對吧對吧?你說對吧?”
芥川“”就算下班穿了便服,我照樣能打爆你的頭。
“如果說工作服隻有那一件的話,難道你平時不洗外套嗎?”好奇寶寶結城結衣見殺意凜然的氣氛減少了,很有膽量地對芥川提出了疑問,“除了今天的便服,之前幾次見到芥川君都是穿著一樣的黑色外套,港口afia的待遇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呢?”
想想中也先生似乎也是常常一副黑衣黑披風的打扮。
戰鬥之後出汗了,流血了,都不會在外套上留下痕跡的?
或者說港口afia有什麼類似於五分鐘內快速洗衣服外加烘乾的特殊技能?
芥川“夠了。”
對港口afia提出不論是什麼方麵的質疑,都相當於觸到了芥川龍之介的逆鱗,他的臉色更沉了,打算不再跟她費口舌嗶嗶,“帶走一隻流浪貓輕而易舉。”
他已經有把她雙手扣在身後的趨勢了,手上的力道一點都沒輕。
他的表情嚴肅又陰沉,力氣大得很,看這架勢估計還是個體術高手,結城結衣沒甩開他,換了個策略“對待女士要紳士一點,芥川君,你這樣的行為完全不紳士。”
芥川麵無表情理所當然地回應“我會在意這個?”
“要不我們好好站著聊聊港口afia的待遇問題,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和你一起吐槽。”
“閉嘴!”
“芥川君,要不我們”
“真是個聒噪的女人。”芥川的眉毛都快擰在一起了,然而麵上還是保持著冷靜,“彆想著耍小聰明,你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