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枝枝醒來後第一時間就去找水喝,昨夜也喝了不少水,但她消化得太快了。
茶壺裡麵已經沒有水了,趙枝枝拿起掂了掂,打著哈欠往堂屋走,她記得堂屋桌子上還有昨夜冷著的水。
幾口涼水下肚,瞌睡蟲也就跑光了。
趙枝枝看到了桌子上的信,疑惑的將它拿起來打開。
四行小篆映入眼簾。
“依依枝枝兩相何,細如柳絲渺似煙。為君應得娶佳人,一見鐘情隻為你。
再一看末尾的署名,趙枝枝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她強忍著惡心,用火折子把蠟燭點燃,捏著信紙就把它給燒了。
燒成灰燼後,她還十分嫌棄的撇了撇嘴,自言自語道:“這家夥不會是腦子有病,送錯人了吧。”
趙枝枝突然又有些後悔的搖了搖頭,“早知道我就把它拿給何秀兒了,把他們倆給鎖死,不要再出來禍害其他人。”
李秀才送了信後就待在屋裡坐立不安,腦中滿是趙枝枝貌美如花的容顏。
他還在妄想趙枝枝收到信後會有多麼開心。
甚至想到趙枝枝會立刻跑出來尋他,激動的同他訴說心聲。
他仿佛已經產生了幻覺,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假裝斯文的說道:“枝枝,我心裡始終是有你的,之所以住在何秀兒的家中,不過是想氣你,想讓你在意我。”
說完,他停頓了一會,臉上笑容忽然放大,聲音顫抖道:“你說你依然愛慕我?”
他的想象異常美好,隻可惜,等到深夜,彆說人了,連回信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她不可能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了。”李秀才皺著眉頭坐到板凳上,始終不願相信這個結果。
良久,他得出一個結論,“一定是她放不下姑娘家的矜持,或者是心中仍對我有怨氣,我若繼續堅持下去,就能讓她看到我的誠心。”
他拍了下手,篤定道:“一定是這樣,我要繼續寫情詩,就不信打動不了她。”
說完,他重新攤開筆墨,絞儘腦汁的寫了新一輪情詩。
趙枝枝再收到信後,甚至都不用打開看,直接將它扔到了火裡,焚燒殆儘。
她本以為兩到三次便不會再收到信了。
沒想到接連著過了四五日,情詩還是一如既往的出現在她家門口。
趙枝枝自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畢竟若是哪一天情詩被其他村民看到,那她又要與李秀才捆綁在一起。
想到這,趙枝枝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不行,那也太惡心了,她受不了。
正當趙枝枝捏著情詩坐在板凳上苦思冥想時,魏邵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將信件從她手中抽走。
“你做什麼?”趙枝枝站起身,想要把信件搶回來。
奈何魏邵的個子太高,他輕鬆一躲,趙枝枝就沒辦法了。
魏邵將詩看了一遍,眸中不悅一閃而過,不自覺的開口諷刺,“這是誰為你寫的情詩,這麼點兒墨水也敢拿出來秀,不怕人笑掉大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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