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縣。
“人呢?”魏邵臉色陰沉,聲音冰冷。
暗一半跪在他麵前,“主子,在暗室。”
當初魏邵被部下背叛,險些死掉,現在最終抓到了叛徒。
跟著暗一進了暗室,在杖凳上,一個男人被綁著,奄奄一息。
在他來到這裡之前,暗一已經對他進行了一輪的折磨。
“主子,刑罰受了一個時辰了,什麼話都沒說。”暗一恭敬地開口。
魏邵眼神冷厲地看過去,那人垂著頭,雙眼緊閉,渾身傷口慘不忍睹。
暗一提著鞭子站在他身側,“主子,還打嗎?”
魏邵走過去,蹲下身看著受刑架上的男人。
“宋靜生,告訴我,究竟是誰讓你出賣我的?”
宋靜生眼皮奮力地抬起,嘴角都是乾裂的傷口,他彎嘴一笑,乾裂的傷口露出血珠。
“呸,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宋靜生大笑起來。
魏邵走過去,在他耳畔說道:“你知道十大刑罰是什麼嗎?”
“想對我用刑?你用得還少嗎?想對我用什麼就直接用吧,我全都不怕,魏邵,你不如直接殺了我好了!”宋靜生大叫起來。
魏邵嘴角揚起殘忍的弧度,“你知道什麼是蟻刑?”
蟻刑,用沾著蜂蜜的鞭子抽打肌膚,然後全身上下沒有好肉的時候在,再提來一桶螞蟻,將螞蟻直接倒在地上。
螞蟻喜歡甜的東西,一個個螞蟻排著隊順著蜂蜜爬進傷痕裡,鑽進傷口的血肉裡。
宋靜生曾經是魏邵的手下,自然也知道那些懲罰,譬如蟻刑,譬如針刑,譬如“加官進爵”……
宋靜生也去過牢房,見過這些受刑犯人的慘樣,記得那些人會有多痛苦。
每一個都聲嘶力竭地號叫著,而宋靜生也在那些嚎叫中不止一次地感到恐懼害怕。
可他終究沒有試過,隻是看到就足夠恐懼的刑罰,用在身上一定生不如死。
“暗一,用刑。”魏邵冷聲道。
暗一稱“是”,一拍手,一個男人從門口走進來,提著一個桶,打開蓋子是密密麻麻的螞蟻,正控製不住的朝外爬。
暗一走到另一側,將那鞭子浸在蜂蜜中,再拿出來,滴答著濃稠的液體,使勁打在宋靜生身上。
每抽一下,便是驚恐的哀嚎,直到他全身上下再沒有一塊好肉。
那密密麻麻的傷痕,全都染上了蜂蜜的濃稠。
而暗一順勢將桶踢倒,那些黑色的螞蟻密密麻麻的朝著宋靜生湧來,像是要將他淹沒。
螞蟻們爭先恐後地鑽進他的傷痕中,又癢又疼。
宋靜生痛苦地嘶吼著,猶如他之前在牢房裡見過的那些人。
“你到底說不說?”魏邵鬼魅的聲音陡然出現。
宋靜生打了個寒戰,他似乎是恨極了魏邵,毫不避諱地說著:“不說,我不會說。”
“暗一,針刑。”魏邵冷眼相看。
另一個男人將一桶水提過來,直接將桶裡的水淋在宋靜生的身上,那些螞蟻立刻被衝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