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
他話還未落下,一輛馬車飛奔朝著城牆下關口而來,兩人瞧見了乾淨攔住馬車的去路!
接著見那馬車慢慢被那黑衣男子放慢些,那黑衣男子一雙眼眸很明亮,腰上一把長劍,相貌倒是普通。
那黑衣男子看了兩個攔著他們的守城兵,還未開口,馬車中已經聽見了動靜的女子伸出一隻手來,拿出一道令牌。
其中一個守城兵瞧見了那馬車中的動靜,又看見了伸出的一直手遞出來一個令牌,他仔細瞧了一眼那令牌,和旁邊的兄弟使使眼色,兩人連忙放行。
他們這是偏遠的小城,可西吳王朝有規矩,出城進城都要檢查,加上這裡離漠北邊防又近,更要好好查。
兩位守城兵一放行,那黑衣男子駕著馬車便走。
接著其中一個守城兵瞧著剛剛向自己使眼色的兄弟道“這是?那馬車中人拿出的令牌你可看清楚了?我可沒瞧見!”
那守城兵瞧了他一眼,開口道“那令牌可是兵部尚書府的。”
“兵部尚書?”
“他怎麼會來這?”
“誰知道呢?”
“要說著兵部尚書大人啊,也是個厲害的~”
另一個男子點點頭,開口道,“可不是,尚書大人的兒子可是林將軍,哎,要說那林將軍好像和我也一般大,可人家怎麼就那般厲害呢?”
“林將軍確實是個厲害的。”
兩人又笑了笑,接著說道林將軍,他們便打開的話匣子。
“哎,林將軍可是還有幾日就要到咱們這?”
“算算日子、路程,應該沒幾日了!”
“到時候咱們,也能一睹林將軍的風采了洛~”
“哈哈~”
那駕著馬車的黑衣男子進了小城,又聽主子的命令找到一間客棧停下馬車,準備住宿。
陳惠仙在馬車中把令牌收拾好。
這令牌她是從林父那借出來,不僅如此,林府還把林家所有的暗衛都悄悄給她派來了。
那日她重生歸來,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了林府,告訴林父林母自己做了一個噩夢,林葉有危險,夷朝會在漠北一帶定州城暗殺林葉!
林父林母雖然不太相信她所說的夢境,可她說的條條是道,像是真的一般,加上林葉又是他們的獨子,他們如何不擔心?
陳惠仙收好了令牌,接著在馬車中拿起自己的包袱背好,拿起之前就準備的帷帽戴好,遮住了自己的臉,接著撩開馬車布簾,一把跳下馬車,和從前那個需要疊踏板下馬車的小姐完全不一樣。
小城的天已經黑了,客棧裡已經點起了油燈,其中一個小二見客棧門口來了客人,連忙迎了上去,接著又好生的伺候著這麵生的兩位客人。
陳惠仙背著包袱和黑衣男子木乘一同上了二樓,接著兩人各自住在隔壁。
小二哥沒一會便送水來了,陳惠仙脫下衣裙,然後在廂房中那盛好溫水的浴桶裡好生泡了一個澡,接著又叫了水,好好洗了一個頭,這才包著頭躺在床榻上靜靜準備睡去。
這十幾日,她還沒有好生躺著睡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