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小院子,進房間,把孩子放下,收傘,她連忙準備找了一麵鏡子照。
她坐在桌子前拿起一麵不大的鏡子梳頭時,才看見自己脖子上的紅印子!
呼,她氣得把小鏡子一甩,扔在書桌上。
這人!
讓她丟臉丟大了,天啊!
她早上怎麼就沒發現。
小玉不管不顧趴在書桌上紅了臉。
她心裡罵了蔣誌東那人無數遍,就知道他沒安好心,賴皮不要臉,說什麼留下呢!!!
她捏起拳頭捶了書桌幾下,手都有些紅了。
她要臉啊,雖說在同學眼裡,她有丈夫,這沒什麼。
可是她
她心裡罵了自己一頓,要怪就怪自己貪歡,沒忍住那廝的誘惑。
她歎了口氣,這樣的私事被人家無意間發現了,多尷尬的。
她歎了一口又一口氣,最後站起身子,去廚房打熱水,準備給孩子洗漱。
給小土豆洗漱好,她自己打水洗漱。
大地已經沉睡了,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村莊寂靜無聲。
房間裡。
小土豆已經被齊小玉哄好,睡著了。
她抬起頭掃了一眼自己的房間,想起那個壞人來。
想到昨日他在時……
心裡好像有種空蕩蕩夾雜著責備的感覺襲擊而來,癢癢撓她心頭。
她懊惱的垂下頭,心裡憋氣,怨罵了那家夥好幾遍。
她坐在書桌上準備看書,無奈翻了翻書本,實在看不進去,因為,她想起了昨晚那人在這看書的模樣。
想到他好看的身影,她嘴裡忍不住罵一句,男妖精!
書桌上的東西被她弄得有些亂,她乾脆收拾起來。
一本書一本書的整理,有些是她的書,有些是蔣誌東的書。
整理了一會,拿起一本書,一個牛皮紙顏色的信封掉在了地上。
上麵還寫著,“蔣誌東親啟。”
齊小玉眼皮跳了跳,彎腰撿了起來,信封是灰土色,看著有點新,摸著裡麵的信不薄,齊小玉有些好奇,想拆開看。
可拆彆人信不好吧?
她內心糾結了一會,把信件放在桌子上先去收拾好其他書本。
夜晚中的微雨已經停了,微風拂過,仿佛無邊塗抹在天際,劃過這個郊區。
微風輕輕地吹,房間門打開讓人舒服很多。
等收拾好了,看著那封信件,她還是好奇。
然後她小心翼翼的拆了信封。
齊小玉心裡有些緊張,手麻利的拿出信紙,三張,打開第一張看了起來。
看完後,她心裡又氣又緊張,心跳的很快,一手壓住心頭,平息了一會,把信裝好,放在書桌抽屜裡了。
齊小玉邁著步子,回到床邊,脫掉拖鞋,躺上去,心裡依舊不平靜。
過了一會,終於平息了些。
那是一封女同學寫給蔣誌東的曖昧信,信裡很是曖昧,字跡很清秀,文采看著也好。
信上說了蔣誌東平日多麼照顧她,她有多麼多麼感謝,以及那個女孩對蔣誌東的仰慕之意。
齊小玉摸了摸額頭,這蔣誌東什麼意思?
厲害了,還有女同學給他寫信了?
這不昨天在她這還死皮賴臉的不走?
她心裡越想越氣,罵了他好幾遍,等明個,下午沒課就去找他,把信給他!
再問問他平時是“怎麼照顧”女同學的。
她心裡罵了一句傻蛋,手捏著床單巴不得當成蔣誌東,撕碎了他。
儘捏花惹草,你說捏就捏吧,弄到她麵前來算什麼事?他還有臉在自己這裡死皮賴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