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有人認為道不能說,隻能每個人去體會,其實它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姑且不管它如何,曆來有個共識便是,大道是產生於天地之先,沒有天地初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道。
是不是真的這樣,是不是也有所誤導,沒有達到那個境界,誰也無法來解釋,誰也不敢狂妄的去解釋。
如果我們非要來解釋,是不是可以先這樣理解為,道產生於開天辟地之前!
萬物之先,是不是因為道,才會產生開天辟地?
而且,有不少修行者認為,道是產生於萬物之前的!
不管這個理論是不是對的,我們可以暫時這樣認為。這樣說是不是更加證實了,道是不是就是萬物的母體,萬物自是因為道才產生的呢?
所以,從這點上來看,這個道,難以徹底清晰的去描述,同時也說明了,道不是口頭上的稱述,就可以表達出來的了。
可是,道卻是確實真正存在的!它的存在,使得諸多的修行者有了追求的目標。
道家至尊認為,道是產生和決定世界萬物的最高存在。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大道之大,視之不見,聽之不聞,但是無處不在。
隻可以想象,卻不是可以普通觸摸得到的,觸摸到的人,都已經是矗立於天地間的人物。
道是宇宙的本源,也是萬物的開始。
它是永恒的、絕對的是在形和神都存在的一種東西。
它既超越了我們所謂的主觀和客觀的差彆,又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距離,更是不同於因果和生命的範疇。
它應該是看不到,聞不到,更加不可說的一種東西,乃至是不可思議的一種絕對存在。
道本身應該是不可描述的,它應該是沒有任何實際存在的、抽象的實體。是人們往往在說到它的時候,給它加上了自己心裡認為的,各種屬性和大意框架。由此,人世間便有了兩種道。
一種便是不可說的道,我們可以稱為虛無的道;一種是可以稱述的道,便是稱為人間傳道的一種道。
人間需要傳道,追求的卻是虛無的道!
道!便是道!
你去走,走你的道,那便是道!屬於你的道!
世上本無道,走的人多了,便成了道了!成為了你的道!也成為了指引彆人的道!
修行天道的詮釋,不過如此。
大家都在追求天道,武者希望此生成為天下第一,最後發現不斷被人超越,自己再奮起追趕,再被人超越,生命卻已經到了儘頭。這個第一對於人生,沒有絲毫的意義。
於是便化成了追求長生。
長生也是一種道!對生命執著追求的道!
修行者希望長生不老,但是世間靈氣真元、天材地寶過少,於是修行者紛紛隱身世外桃源和荒郊野外,都希望可以找一個人煙稀少之處,自己享受周圍的靈氣,和不被外物打擾。
隨之而來,問題便出現了。沒有超強的武力,單純的隻追求於修行,發現自己根本無法生存。因為在生物的生物鏈裡麵,人類並不是最強大的存在。脫離了武力的保護,人類還鬥不過許多野獸。
於是修行者結合了武力的修煉,不但可以有效的保護自己在荒郊野外修行,還大大的加強了體質的淬煉。運氣好的修行者,最後發現自己尋找到了聯係天地的橋梁,打開了通往長生的道路。
於是修行變成了漫長而又令人神往的追求!
隨著對事物和天地奧秘的一一分解,最後發現往日的追求,還不過是天道間一小段旅程。人力有窮時,性命有儘時,沒有達到修行的最高境界,許多修行者便鬥不過時間的流逝。
卻恍如飛蛾撲火,生生不息!
月光如洗!
月光下萬家燈火,雖然已經是深夜,廣寧街道上已經沒有了什麼人,可是隱隱還傳來絲竹的聲音。
官驛外的河道上,還停了不少船隻,有往來商賈的貨船,也有停泊靠岸的客船。當然,隱隱間下午駛來的官船還是最大、最雄偉。它們靜泊在河道岸邊,和廣寧城形成了一副靜謐的圖畫。
官驛足有兩層,比城裡許多房子都高,突出了它在廣寧城的重要性。
月光下一個白衣仙子翩翩若仙,坐在官驛屋頂的主脊簷邊,翹首望著天上的圓月。側影成畫,令人看去神往,雖然不知道是否有心,一舉一動都令人心動。
隻是坐在那裡的一個姿勢,都足以令人感覺美到了骨子裡。她雖然帶著深色麵紗,但是看著衣炔飄飄,白衣如煙雲蒸霞,看去朦朦朧朧在心裡卻無比清晰,直令人恍若遇見月宮仙子。
“某家劉青奴,如此良辰居然有幸得遇仙子,敢問仙子可是自天上來!”劉繼興可是見識過無數美女的主,但是看到坐在屋頂屋脊上的女子,不由也發出由衷的讚歎和感慨。
這個女子確實是自己見過的女子中,目前氣質是最好的了!舉手投足一顰一笑之間,無形散發的都是無限的氣質和風采,哪怕沒有絲毫的動作,也令人感覺不忍褻瀆!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還沒有看到她的眼神,可是劉繼興心裡卻感覺到,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她?這種微妙的感覺,直接令劉繼興渾身的血脈都快速了起來。
難道是在夢裡!
“你的嘴巴倒是好甜!”甜甜的聲音傳來,女子居然緩緩的偏過頭來,一對晶瑩剔透的眼睛,帶著笑意看著劉繼興。似乎眼睛裡看透了劉繼興的身體,看到了那飛速流動的血液,還有那已經無法平靜的心跳。
劉繼興看著她極有柔情,又格外清澈的眼神,雖然心神有片時的失守,心頭卻還保持著清明。畢竟自己特意上來,可是想看看這種修行境界的人物,究竟是何方高人。
看著劉繼興沒有絲毫的閃躲,女子麵紗下的笑意更濃,眼角似乎都翹了起來。靜靜的看著劉繼興,就好像看著自己的親人。她便是突然心血來潮停駐廣寧的高陽翾,一種莫名的感應令她停了下來,略經搜尋之後,一路跟隨了劉繼興,來到了官驛。
翩翩若仙的高陽翾,氣勢從容的劉繼興。
月光下,兩個人靜靜的對望,居然猶如一對深情對望的戀人。
劉繼興從屋裡出來,落在了榕樹上,再經由榕樹枝跳到了屋頂,本來以他的修為和經受的指點,他的輕功可是已經很不錯。可是他絲毫沒有這個自覺,還是把自己想象成後世的那個人,不會經常使用這高來高去的技巧。
即使身懷寶藏,劉繼興一直還以為自己是個窮光蛋。哪怕是身邊的女子不住吹風,劉繼興感興趣的還是自己真氣雄厚了。遇到道尊之後,得到了一些奇遇,來到嶺南這裡,也不過是身體裡,突然多了一些東西而已。
劉繼興沒有使用輕功提縱,但是因為有著高深的真氣支持,劉繼興的身體早已經自動會和天地間的真元調和,一身濁氣早就更換,可以說是身輕如燕一般。
落在屋頂黛瓦之上,也沒有露出什麼動靜來,反倒是舉重若輕的動作,讓人感覺有些大氣。
“居然還有一身不俗的修為,更讓人驚訝的是,你的年紀居然還這麼小,倒是妾身這些年從未遇到過的奇才哩!”高陽翾眼神中的驚訝毫不隱瞞,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劉繼興,忽然掩唇而笑“倒真正是緣分了!想必你便是妾身南下要找的人罷!”
高陽翾若有所思的看著劉繼興,盈盈笑間當真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