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擺攤的小商販。
有賣瓜子水果的，有賣小人書的，還有賣鞋帽襪子，針頭線腦的。
艾娃也沒在意，輕輕的靠在了樹上，心想“那個該死的賤人，這些天來始終索求無度，卻不知道給軍子補補。晚上再來時，我得帶點虎骨酒。”
她在想那兩次的一分三十六秒——
對麵一個腰間挎著錢包，頭戴遮陽帽的女商販，沒事乾就隔著路，悄悄的觀察她。
女商販的身邊，還有個腿倒是很長，可臉上卻有個黑痦子的女孩子，沿街叫賣一些鞋襪。
這是搖曳，和豬豬。
她們根據金猛的信息，今天下午特意跑來這邊，碰碰運氣。
看看能不能在這兒看到傳說中的小舅媽——
但邊境市街上的金發女，太多了。
看哪個也像，看哪個也不像！
“小豬，你能從這個女人的臉上，走路的步伐。甚至下意識的靠樹動作中，看得出什麼不？”
搖曳拿著一把扇子，隨意扇著風，問蹲在身邊的豬豬。
豬豬瞪大眼仔細看——
看了足足三十秒，卻也隻是看了個寂寞。
“嘿嘿，她剛才經曆過兩次。”
搖曳笑了下，低聲給豬豬解釋“這兩次，都是不上不下的。如果一次的話，她不會露出破綻。但兩次接連如此，徹底勾起了她的饞蟲。本能促使著她，通過走動來壓製那種饞的感覺。靠樹，更是她潛意識的幻想。那個給了她兩次的男人，就是那棵樹。”
“搖曳，你真的太了不起了。”
豬豬滿臉的讚歎“連她剛經曆過幾次，是不是不上不下，都能看出來。”
搖曳得意的回“這都是小兒科。”
豬豬問“你能教我嗎？”
“不能。”
搖曳當即搖頭“因為你的思想太單純。關鍵是，你動不動就愛臉紅。這足夠證明你在這方麵的三觀，很正。但是你想變壞，下了無數次的決心，卻都功虧一簣。”
豬豬——
該死的搖曳，這都能看得出來？
“小豬，你是個好女孩。”
搖曳抬手，幫豬豬攏了下鬢角發絲。
柔聲說“不要學這些亂七八糟的。儘管我知道，你想學了後，用在大哥的身上。但你確實沒有天賦，大哥也喜歡動不動就臉紅的小豬。因此，你和韋聽能學會可怕的殺人技！可你們永遠都學不會，我擁有的這個本事。”
豬豬靜靜地看著她。
“這種肮臟的本事，由我來負責。你要做的，就是像韋聽那樣，始終保持初心來對待大哥。我堅信，你們早晚，都會得到你們最想要的。”
搖曳用扇子，幫她扇著風“其實大哥最喜歡的，也是你和韋聽這樣的女孩子。他沒有動你們，是因為舍不得。當然，你如果是阿姨，那就另當彆論了。第一次見到阿姨時，我就知道那是個天生的歡場高手！嗯，比凱拉，比商皇還要高的高手。如果大哥得到，嘿嘿！可惜啊，你現在太年輕啥也不懂。”
哼。
豬豬的眼眸裡，浮上了明顯的失望。
回頭看向了西邊。
就看到一個身穿青色道袍的小道姑，懷抱著拂塵，斜斜的背著行囊，從那邊信步走來。
邊境市魚龍混雜。
在這兒看到出家人，就像看到路對麵的金發少婦那樣，沒啥稀奇的。
但讓豬豬感到稀奇的是，小道姑很漂亮。
搖曳也順著豬豬的眸光，看向了小道姑。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隨意西處看著什麼的小道姑，也發現了站在車前站著吸煙的艾娃。
她的腳步，明顯停頓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