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燈之守燈人!
墨七璃拿著自己手中的畫,在桌子上打開,抬起頭,目光看著站在對麵的古言玉。
古言玉轉身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古銅匕身的匕首,在自己手掌處,輕輕的劃了一刀,血液這時候迅速的流出來,滴落在畫上。而這時,滴落血液的地方,出現一個小的漩渦,把血液吞噬乾淨之後,慢慢的消失,再看畫的時候,畫除了畫,完全看不出剛才有血液的痕跡。
“太奇怪了,這一幅畫!”
墨七璃看著自己眼前所出現的情景,實在是很奇怪,雖然這麼多年來,她見過很多離奇說不清的事情,可是這一件事情,她倒是第一次碰見。
“阿七,看看這一幅畫,能不能看出什麼端詳來!”
古言玉為自己的手塗上膏藥,目光瞄了一眼墨七璃,又瞄了一眼桌子上的畫,這一幅畫掛了這麼久,他可是從未發現有任何的不對勁。
墨七璃這時彎下身,用手觸碰著畫,仔細的研究這一幅畫有什麼不同,不過研究了半天,墨七璃絲毫沒有發現這一幅畫有任何的問題。
“並未發現有什麼問題!”
墨七璃的目光一直都盯著桌上的畫,對於麵前的畫,她實在是看不出任何的問題,而且就連畫的年份,出自誰的手,都無法判斷。
“這一幅畫,看不出出自誰的手。老古董,你在何處得來的畫?”
墨七璃倒是對於這一幅畫的本身十分的感興趣,便問起站在對麵走神的古言玉,而且古言玉活了一百多歲,對於這一幅畫的來曆,一定十分的清楚。
古言玉見墨七璃如此的問,輕笑一聲之後,臉色變得十分的沉重,對於這一幅畫,他也不清楚。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一幅畫一直掛在那,就沒有移動過,而且平時的時候,並未發現掛著的畫有什麼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我肯定會有所察覺。”
墨七璃聽聞古言玉的話之後,沉默的點了點頭。聽著古言玉的話,她現在對於這一幅畫更加的好奇,如果這畫原本就有問題的話,古言玉一定會有所察覺。可是現在問題卻是,這一幅畫本身有問題,可是古言玉並未有任何的察覺。
“少閣——”
千葉這時候匆匆忙忙的跑來,來到古言玉的麵前說道“官玲兒被送回學校就開始發瘋,而且還把自己鎖在宿舍裡,還傷了好幾個同學。”
“我看我們還是去學校一趟吧!”
古言玉聽到千葉所說的話,點了點頭,目光看向墨七璃,征求墨七璃的意見。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古言玉拿著桌子上的畫,與墨七璃前往東漢學院,因為門衛認識墨七璃,知道她是墨家的家主,沒有敢攔墨七璃,任由兩人進去。
墨七璃帶著古言玉來到學生宿舍,看著大家都圍在門口,墨七璃直接朝人群走去,大家看到是墨七璃,都離得遠遠的,因為大家知道墨七璃是墨家的家主,而且墨七璃向來不與她們有交談,因此大家對於墨七璃都產生了害怕,不敢靠近。
墨七璃準備要推開門的時候,手突然停了下來,目光看著古言玉,表情變得十分的嚴肅。
“裡麵的狀況有點複雜!”
墨七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們墨家家主能觀星宿、相人麵、知災難、算生死,可是對付一些邪物,所能施展的本領實在是有限。
“站在我身後,我先進去。”
古言玉活了一百多年,他見過太多的邪物,可是裡麵那邪物給人的氣息非常的壓抑,這一種壓抑感在他70多年前倒是遇見過,不過那時候五大家族聯手,也隻是暫時性的壓製住,卻無法完全製服。
古言玉把墨七璃拉到自己的身後,便輕輕的推開門,卻被一股強大的力氣吸了進去,這時候門重重的關上,寢室外的學生見狀,都被嚇的跑開,甚至還有癱瘓在地上,被同學硬生生的拉走。
墨七璃與古言玉回過神來,周圍被瘴氣包圍,伸手不見五指,兩人迅速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和鼻子。
“這裡的瘴氣太重了。”
古言玉朝墨七璃的身邊靠近,目光依舊環繞著四周,想看看官玲兒是在何處。他完全感覺不到這屋裡還有第三人的存在,可見附在官玲兒身上的邪物有多厲害。這也難怪,他始終沒有發現畫有什麼異樣。
“嗯!”
“哈哈哈——”
這時候突然響起笑聲,卻聽得人毛骨悚然。憑借著聲音,他們這才判定官玲兒的位置,兩人肩並肩,警惕的看著同一個方向。
“這樣對我們來說非常的不利。”
“我用畫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把瘴氣給收進畫中。”
古言玉拿出攜帶的畫,便從衣袋中拿出一張符紙,用大拇指的指甲在食指上劃了一條口,隻見這時候血液緩緩的流出來,古言玉在符紙上寫著一些符字,貼在‘憶南圖’上。
房間裡的瘴氣全部被吸入畫中,古言玉這時候收起畫,看著站在書桌前的官玲兒,古言玉把墨七璃往自己的身後拉,以免官玲兒傷害到墨七璃。
“你到底是誰?”
古言玉非常警惕的看著官玲兒,對於官玲兒體內的邪物,感到十分的好奇,而且他實在是想不出任何的辦法來對付官玲兒體內的邪物,他現在隻希望,還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帝江!”
官玲兒並沒有開口說話,可是從官玲兒的體內傳來一個聲音,即便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都讓人有一種恐懼感。
墨七璃與古言玉兩人聽聞之後,相互的對視了一眼,眼色之中,閃現出驚訝和恐懼的表情。
因為兩人都聽聞過上古神獸之一的混沌,而混沌便是帝江。而且據說帝江沒有麵部,皮膚紅如丹火。而且上古神獸的威力難以想象,他們更加不敢貿然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