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風笑著說“幫主多心了。我這位長輩素來不喜歡熱鬨,並非嫌棄坐席。江幫主方便的話,還請先安排他們歇息去為好。”
看高遠風不似作偽,江誌海連忙讓人帶葉老他們去客居歇息。
首席座位剛剛好,高遠風和三女就座。
觥籌交錯,有絲竹舞蹈助興。再後麵,居然有劍舞,然後是比試。
高遠風暗笑,以這種曲目的排序,後麵可能有人會提出跟自己比武,看來魚龍幫還是有人不服。
果然,數場表演式的比鬥之後,忽然有人站起來叫道“久聞王爺大名,戰力驚天。不知小可是否有幸,能得王爺賜教幾手?”
江誌海喝道“大膽!王爺何等尊貴,豈能跟你一個粗鄙莽夫較技?”
江誌海的嗬斥,明顯心口不一。高遠風倒是奇怪了,這個看起來確實顯得很粗莽的家夥,難道戰力比江誌海還強?
江誌海回過頭向高遠風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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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見諒。這是鄙幫副幫主遊有餘。冒犯王爺,我替他賠罪。”
遊有餘卻冷冷地說“幫主代表自己就可以了。我請王爺賜教而已,何罪之有。王爺可是瞧不起我等小民,還是擔心我等粗人收不住手腳誤傷了您金貴的身子?”
高遠風立即明白了,偌大魚龍幫江誌海不見得都能控製,這遊有餘在魚龍幫裡另成一係。於是嗬嗬笑道“無罪無罪。既然遊副幫主有此雅興,高某樂於奉陪。請出招。”
遊有餘大步下場,然後愣住了,讓我出招,那你站出來呀,坐著不動算個什麼意思?
高遠風道“出招呀,你傻站著乾嘛?”
不止是遊有餘愣了,滿堂響起嗡嗡地議論聲。你端坐不動,首席大桌上那麼多人,怎麼出招?高遠風也太假了吧。
遊有餘氣憤地說“你出來呀。坐著跟我過招嗎?”
高遠風理所當然地說“跟你過招我用不著站起來。儘管出招就是,我若先動手,你就沒機會了。”
這句話可把遊有餘侮辱狠了,血氣上湧,“既然王爺如此穩如泰山,那就讓小人開開眼吧。”大手一揮,靈器從靈戒裡驟然飛出,蘊含飽滿的靈氣,疾掃首席。他攻擊的不單單是高遠風,而是將首席所有人都籠罩到神識範圍。若有其他人忍不住出手,高遠風就未戰先輸了。他要看看高遠風憑什麼那麼高傲。
驀然,遊有餘神府一痛,在他還沒任何反應的時候,不知何時一把黑不溜秋的大劍出現在他麵前,不但削斷了他的神識靈器,還直接將他開膛破肚。當然隻是劃開衣襟而已,並未割傷他的皮膚。可正因為如此才更感駭然,貼身的衣服都被從襠下到脖子精準地劃開,卻沒傷及的他的一寸肌膚,高遠風神識對靈器的控製是何等的精妙。
高遠風像是什麼都沒乾,端著酒杯跟江誌海喝酒。
江誌海先乾為敬,耳聽得一陣驚呼。一抬頭,愣在當場。場中,冷汗淋漓的遊有餘僵硬在哪一動不動,前襟敞開,褲子滑落在地,脖子前橫著一柄黑劍。
江誌海當然認識那柄黑劍,但他坐在高遠風身邊,沒感受到高遠風散發出一絲靈氣和神識,竟是不知道高遠風的黑劍是怎麼出去的,他還以為高遠風跟他喝一杯酒後才起身去跟遊有餘過招呢。
人和靈器有心靈感應,在場所有人包括兩位元神期都沒見過,當然理解不了。湛盧跟高遠風,已經不需要用神識能量來控製,隻要高遠風傳導一個心意,湛盧自己就會完成高遠風的指令。換個角度說,湛盧自己就是控靈期高手,且是速度極快的高手,不用高遠風一直不間斷地能量才能做出動作,是個自動自主的‘活’靈器。
高遠風將手一招,湛盧消失不見,“嗬嗬,我指教過了。遊副幫主還站在哪裡乾嘛?不服氣想再來幾招?”
遊有餘嚇得一激靈,這時才敢狼狽地撈起褲子,隨便紮了一下,抱拳恭敬地行禮,“草民不敢。望王爺寬恕草民冒犯之罪。”
高遠風笑道“我先就說過,無罪。請遊副幫主歸座。”
遊有餘鄭重一拜,趕緊回座,再也不敢出聲。
乘此機會,高遠風道“我屬下最強的戰法,你們都知道,是靈氣共振。為答謝上次貴幫輔助我國北征金煌和擊殺武源老狗,我願傳授大家靈氣共振法。江幫主意下如何?”
堂中百餘魚龍幫超人都是大喜,但江誌海卻皺著眉頭,“王爺可以容我再考慮考慮嗎?”
魚龍幫幫眾都感到莫名其妙,如此好事,幫主為啥不答應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