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斯隱晦地做了個手勢,讓眾人安心。
席間,韓斯依然談笑風生。酒過三巡,介入正題。韓斯道“雲王,我教誠心想跟你合作,可你我中間有一個障礙,聽說高遠風在你手上啊。高遠風是我教叛逆,雲王可不可以先將高遠風交給我教呢?
隻要雲王交出高遠風,我叫願助你登上帝位,幫你打下一個不亞於燕域的江山。”
雲風一口否認,“你所說的這人,我沒聽說過。所以很不好意思,如果韓教子以此為條件的話,那我這一次算是白跑了。”
韓斯,“真的不在?”
雲風,“真的不在。我手下主持仙術的人,叫做天風。”
韓斯,“就是此人。”
雲風好笑地說“韓兄,過了哈。有個風字就是高遠風,那我豈不是也是高遠風?”
愈非暗笑,你可不就是高遠風。
韓斯道“我自然有我的消息來處。你說說,那天風何方人士,年歲幾何?”
雲風道“我在青龍城招的人,從來是不管其過往的。隻要有才,我就重用。青龍城的居民,你也知道,來自天南海北。一個個去查人家的過往,豈不是要累死。”
韓斯,“我若堅持你交出這個現在叫天風的人才跟你合作呢?”
雲風,“那樣會讓我懷疑你的用心。嗬嗬,東州也好,燕域也好,那麼多尾巴跟著我,不就是為了天風嗎?我雲風又不是唐僧,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是人家人愛的主。”
“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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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不知道是誰。
雲風,“嗬嗬,一個吃其一塊肉就可以長生不死,立地成仙的和尚。”
“有這事?”“此人是佛家的?”“如今是不是在巴州?”“難怪天聖教不惜一切攻打巴州,不是為了這個唐僧吧?”“雲王,那人的肉真有如此神效?”
雲風哭笑不得,這些家夥還當真了。乾脆故弄玄虛地說“應該有吧。仙書上說的。可惜不在東洲而在天外。我不是說我誌在天外嗎?其實就是為了去找尋這唐僧。”
有人信,有人不信,宴會鬨成了一鍋粥。
韓斯也隨便眾人鬨哄,儘說些無關痛癢的話。直到宴席差不多了,韓斯道“雲王,你也知道,我雖是教子,很多事其實是做不了主的。你我兩家合作之事,帶我傳書回教內請示。天風之事,雲王彆介意,開個玩笑而已。”
雲風理解地回應,“當然當然,這是應該的。我就靜候韓兄的佳音了。”
很是和諧地結束宴會,韓斯又親自送雲風走出客棧的大門。約好等法教回信之後再細談。
送走雲風之後,法教一眾修士都感到奇怪,為什麼韓斯就這麼輕鬆放過了雲風。
韓斯冷哼了一聲,“你們問問趙長老?”
趙長老就是從隱老院出來,剛才被黎野人以神識擊傷了的那位法教高階修士。
趙長老凝重地說“黎野人已是亞聖。”
包括後楚在內,所有法教在場的修士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韓斯還嫌給眾人的打擊不夠,“不單是黎野人,他身邊的那位應該是柯妖婆子,應該也進階高階了。還不止,雲風和羅玉雪同樣是修士。哼,今天要是動手,我們或者有能力擊殺雲風,卻絕對無法活捉,且我們在場的人估計要折損大半。這還得啟動戰陣,困住黎野人。至於擊殺黎野人,那是想都彆想。”
尤堅不甘心地說“高遠風本是我法教叛逆,難道就這麼任由雲風拿捏著來要挾我們合作?”
“合作?”韓斯冷笑,“我會傳書教內,請教主大人和太上長老會決斷。”
眾人點頭,都認可了韓斯的決定。反正是將難題上交,合作也好,緝拿也罷,自有上麵去考慮。其實不用想,張天興對雲風恨之入骨,是絕對不可能選擇合作的。所謂合作,在法教看來,是被雲風強行分去了一杯羹。
後楚歎道“我們不將那些‘耗子’趕走就好了。”
韓斯,“後大人在質疑我的決斷?”
後楚看了韓斯一眼,“留下那些人,讓他們去分擔黎野人的注意力,我們就有機會了。”
韓斯苦笑,“你呀,說話還真直。是的,我無意中反倒幫了雲風一把。不過沒關係,反正沒殺儘,再放進來就是。”
尤堅連連點頭,“沒錯。再放進來,讓黎野人和雲風疲於應付。等到我們的援軍一到,到時候,嘿嘿,一個都彆想跑。”
後楚心裡莫名的煩躁,也不知是為了什麼。並非是厭惡算計,而是下意識地覺得這種方法不妥。但不妥在哪裡,他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所以無從反對。關鍵是,他的話語權不夠,反對也無效。
不管後楚如何煩躁,事請都在按韓斯的主意的辦。下午,燕京的大軍漸漸撤出大街返回軍營,就連城門都沒有守衛。城外有人試探著接近,發現明裡暗裡都沒有法教弟子。各路人馬搞不清法教的意圖,慢慢地各自派出一些人手?試探著進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