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世聖醫!
“血光之災?”白霜雪嚇了一跳“江先生,情況嚴重嗎?”
“我看看!”
江炎取出張符,咬破手指,用血在上頭一陣劃動,繼而一揮。
呼!
符咒飛去,但在靠近大門時瞬間燒成灰燼。
如此神奇之舉,令白霜雪更為震驚。
她何曾見過這樣玄奇的景象?
“睛如雷電,光耀八極。徹見表裡,無物不伏,散!”
江炎衝著大門念叨著什麼。
雖然站的近,但白霜雪卻沒聽清。
片刻後,江炎側首道“先報警。”
“報警?”
“對,快點。”江炎神情嚴肅。
白霜雪囁嚅了下櫻唇,才點點頭。
片刻後,她放下手機“警察很快就到。”
“那好,我們先進去,穩住裡麵的情況。”
“裡麵到底有什麼?”白霜雪小心翼翼的問。
“我也不清楚,但肯定是極為凶惡的東西,因為方才這大門處,站著三個冤魂!”
“哦,冤魂什麼?冤冤魂?鬼??”白霜雪麵色煞白,舌頭都打結了。
“放心,冤有頭債有主,這些冤魂隻為害他們性命的東西而來,隻不過這彆墅內或有奇物庇護,因此他們不能入門。但這凶物能害三條人命,肯定十分凶殘,我們必須要把裡麵的人帶出來,等警察到了,就好辦了。”
“好好的”
白霜雪深吸了口氣,跟在江炎後麵。
叮咚!
門鈴聲響起。
一名花白長須管家打扮的老人開了門。
“先生是?”
“我叫江炎,家師張久道!”江炎微笑道。
“原來是江少爺?請進,小姐跟老爺在裡麵等您呢。”
管家領二人入內。
“富伯?誰來了?”
“小姐,是江炎少爺,還有白小姐!”管家道。
這話一出,彆墅內的人齊刷刷的朝大門處望來。
“終歸還是來了嗎?”
一名留著長發唯美可人的女孩走入客廳。
女孩氣質高貴,五官絕美,身材勻稱,宛如畫中出來的一般,但她的小臉卻布滿了冷意,還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傲氣。
“你就是柳輕舞小姐吧?柳小姐,請你們馬上離開彆墅!”江炎嚴肅道。
“這是我家,我為什麼要離開這?”
柳輕舞坐在沙發上,隻瞄了眼江炎,神情散漫。
“情況緊急,我來不及解釋!這裡很危險,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江炎急聲道。
柳輕舞搖頭輕笑“裝神弄鬼來吸引我的主意?真是拙劣的伎倆。”
江炎一愣。
“你叫江炎對吧?”
一位中年男子從身上取出張銀行卡,放在桌上“你的來意我們已經知道了,這裡有五十萬,你拿著,然後離開這,至於你跟輕舞的婚事,就此作罷,明白嗎?”
江炎錯愕的看向他。
“爸!慢著!”柳輕舞站了起來,走到茶幾前,將卡拿起,遞給旁邊的管家。
“富伯,去,把這張卡上的四十五萬轉走。”
“是,小姐。”
富伯點頭,接過卡離開。
“五十萬太多了!這種人,給個五萬塊打發掉就行了。”柳輕舞麵無表情道。
“這種人?”江炎眉頭一皺,眼神已冷了起來。
“江炎,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爺爺早就跟我講過與你的婚事,所以我也派人查過你!你這人整天待在窮鄉僻壤,不思進取,不學無術,你配得上我柳輕舞?
給你再多的錢,你也會揮霍一空,一想著你拿我柳家的錢花天酒地,我就犯惡心,所以,你隻能拿五萬,拿著錢去過普通人的生活,攀上豪門這種事,就不要再想了。”
柳輕舞淡淡說道,接過富伯遞來的卡,丟到江炎腳下。
“今日起,你師父與我柳家恩怨,一筆勾銷,拿上它,滾吧!”
江炎臉色冰沉,拳頭暗暗攥緊。
“我恩師對你柳家的恩情,隻值五萬?”
“那是對我爺爺的恩情,與我何乾?若非看在我爺爺的麵子上,這五萬你都沒有!”柳輕舞哼道。
“輕舞!你太過分了!沒有你爺爺,哪來柳家今日?更何況你不同意這婚事,也不該侮辱人!”
白霜雪大為光火,立刻上前嗬斥。
“霜雪?你來這是找我借錢對吧?你借錢就借錢,何必跟這人一道來?不是自掉身價嗎?你真是越來越墮落了。”柳輕舞輕蔑道。
“你柳輕舞!彆以為人人都得求著你!我白霜雪哪怕去要飯,也不會求你柳家借一分錢!”白霜雪咬牙切齒。
“你是要與我決裂?白霜雪,其實你跟我做朋友,我也很掉價!若非念及我們是發小,你連這個門都進不來。”
柳輕舞搖了搖頭。
她的眼神,仿佛是在施舍可憐一般。
“說的跟誰想進這個門一樣?一窩子忘恩負義的東西!江炎的師父助了你們柳家!你們不思報恩,竟還悔婚?我告訴你!我白霜雪不屑與你們為伍!你們忘恩負義!我不會!”
白霜雪快氣瘋了,繼而扭過頭喊“江先生,我嫁給你好不好?”
江炎一愣“白小姐,你這是”
“在大橋上,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死了,如此,我為什麼不能以身相許?”白霜雪冷冷盯著柳輕舞一眾人“我白霜雪雖然落魄了,但不會忘恩負義!”
江炎望著白霜雪憤慨而嚴肅的臉,也知道女孩是為了保全自己的麵子才這般說,當即點頭笑道“好,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