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農急道。
“偷來的?”白霜雪呼吸一顫。
“對,是我們安插在公司的人給我們偷來的”
白紅咬牙切齒,憤怒道“這都是江炎給我們下的套!他故意拿了張假藥方給我們!讓我們做出來的藥有嚴重的副作用,現在患者們都要把白家拆了,還給我們寄律師函,如今我們不僅要麵臨天價賠償,保不準還要坐牢!你說這人毒不毒?”
“霜雪,你可要幫幫我們啊!”
“嗚嗚”
女人們又哭成一片。
白霜雪眉頭緊皺“藥有副作用,你們是怎麼通過藥監檢驗的?”
白紅張著嘴,又說不出話。
“而且江炎的藥方是哪來的?我記得他懂些醫術,但這種驚世藥方他研製的出嗎?”
“這方子肯定是他家傳之寶!”
“霜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是一家人,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怎麼救?”
白霜雪揉了揉太陽穴。
“隻要你肯救,就一定救的了!”
白紅湊近幾分,笑道“霜雪,據說所有患者聯合聘請了一位律師,要告我們,你跟江炎不是夫妻嗎?這樣,出庭當天,你作為證人,就說我們手中的藥方是江炎給的,是江炎指使我們銷售假藥!把所有的鍋全部甩到他身上!如此一來,我們白家隻需賠些錢就行!”
“什麼?你要我把責任推到江炎身上?”
白霜雪瞪大了眼。
“霜雪!那說到底就是個外人,你條件這麼好,追你的人大把!他進去了,你換一個就是啦!”白紅勸道。
“沒錯,我們到底是你的家人,哪是外人能比的?”
劉杜娟也趕忙說道。
“下一個更好嘛!”
“那江炎也不咋樣啊!”
白家人你一言我一語。
白霜雪氣的渾身發顫,秋眸冷冷注視著這些人,一口銀牙緊緊咬著。
“對不起!我做不到!”
“什麼?”
眾人愕然。
“霜雪!你什麼意思?你想眼睜睜的看著我們都進去嗎?”
白紅急了,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你姓白,我們也姓白!難道在你心中,我們連個外人都不如?”
“霜雪!你可不能這樣!”
白霜雪徹底惱了,大吼一聲“你們都給我住嘴!”
所有人當即停口,瞪大眼看向她。
“我把話說開!我是不可能做出對不起江炎的事!沒有江炎,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他在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候拯救了我!我不是你們這種狼心狗肺之人!要我出賣他?沒門!”
白霜雪氣衝衝道。
“丫頭,你說什麼?”
“你你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有什麼問題嗎?家人?你們這些家人是怎麼對我的?真以為我忘記了?”
白霜雪冷哼。
“你”
“反了!反了!”
“我就說這臭丫頭靠不住!她天生反骨!根本不可能幫咱家!”
“我白家是養了個白眼狼啊!”
白家人一個個氣得麵紅耳赤,當場破口大罵。
白霜雪懶得跟這些人浪費唇舌,麵無表情道“各位,如果沒事,就請離開!我要休息了!”
“你”
白紅氣的發瘋“白霜雪,你個小賤人!你當真見死不救?”
“是你們咎由自取!怨得了誰?”白霜雪冷道。
“我弄死你個小賤人!”
白紅幾欲爆炸,當即要衝上前給白霜雪一巴掌。
外頭的錢菲菲見勢不妙,立刻衝進來。
“你乾什麼?敢亂來我就報警了!”
錢菲菲大喊。
“阿紅,住手!”
白農連忙拉住抓狂的白紅,臉色陰沉道“既然彆人不願意,咱也沒必要厚著臉皮去求!回去吧!”
說罷,便憤然轉身離開病房。
“小賤人!咱走著瞧!我們倒黴了,你也彆想有好日子過!”白紅放下狠話。
“沒有我們白家,白霜雪,你什麼都不是!”
“等著吧!你會遭報應的!”
一眾白家人發出惡毒的詛咒,隨後氣衝衝的離開。
“什麼人嘛!”
錢菲菲氣的不輕,連連跺腳。
白霜雪卻柳眉緊蹙,心中有些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