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好歹!”
江炎淡哼,反手一掌拍了過去。
比起荊國珍的利爪,江炎這一掌看起來軟綿無力,更無速度可言,仿佛是鬥毆時下意識的反擊。
但手掌打在荊國珍的手爪那一刹那。
砰!
一股精絕的巧勁直接打進荊國珍的體內。
頃刻間,二人各自分開。
荊國珍後退幾步,方才站穩,但體內如翻江倒海一般,一口熱血險些從喉嚨管裡噴出。
荊國珍這回不敢懷疑了,篤定了心中猜想,用著震驚的目光看向江炎。
四周賓客亦是如此。
“我的天,這家夥居然接住荊大師的一招?”
“好家夥,想來這人有些本事的!”
“肯定是荊大師沒用上全力!不然這小子早被荊大師一巴掌拍死!”
“那當然,殺雞焉用牛刀?荊大師什麼身份?對付這小子還用全力?看不起誰呢?”
人們七嘴八舌。
但真實情況如何,荊國珍心知肚明。
他好一會才穩住體內的動蕩,看向江炎,見對方並未繼續朝自己動手,頓時明白對方並不打算下死手。
荊國珍雖好麵子,但並非不識時務,立刻退了回來。
所有人都傻眼了。
“荊大師,您您這是乾什麼?”
雁南離坐不住了,連忙詢問。
“老夫身體欠恙,今天不適合動乾戈”
荊國珍踟躕了下,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
“什麼?”
誰能料到,荊國珍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哪怕是柳輕舞都傻在了原地。
“荊大師,你不是說要給我討回公道嗎?怎能突然收手?那我這巴掌不是白挨了嗎?”
長孫浩然氣憤的質問。
“老夫幫理不幫親,南離玉本就是雁丫頭送給這位小兄弟的,你要去搶,你憑本事啊,打不過還要老夫給你出頭?像什麼話?”
荊國珍哼道。
“你”
長孫浩然被懟的無言以對,隻能用怨毒的眼神瞪著荊國珍。
“荊大師”
雁南離心有不甘,正要發話,卻被雁傾因突然喝住。
“南離!”
“姐?”
雁南離猛地回頭。
卻見雁傾因眼神凝肅,微微搖了搖頭。
雁南離這才作罷。
“各位,這不過一場誤會,大家說開了就好,今天我生日,大家都消消氣!”
雁傾因堆滿笑容,上來打了個圓場,隨後對江炎道“江先生,您受驚了,是傾因招呼不周,還請海涵。”
“雁小姐客氣,這蛋糕我就不切,免得有人吃醋,南離玉既得,我就不久留了,告辭!”
江炎淡淡說道,轉身便朝莊園外走。
“江先生!”
歐陽鶴立刻追了上去。
柳輕舞眼裡噴著惡毒的怒火,一口銀牙幾欲咬碎。
“這個該死的江炎,又被你僥幸逃脫!”
“你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狠狠的踩在腳底下!”